秦熺大笑拍着蔡忠财的肩膀说:“蔡老板,真的太谦虚,太客气了。我想江南首富不久,或者已经是蔡老板了吧!”
蔡忠财摇了摇头说:“秦大少!你怎么能够这样说呢?江南首富,我可不敢当呀!要说的当年令尊是江南首富,我们都信。要说我蔡忠财吗?老爹没有给我留啥,就算留啥这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这能指望吗?”
秦烽拉了一下秦熺手说:“大哥,有钱的人怎么会说他家有钱呢?大家知道就可以了,再说天天在嘴边说自己是富人的他又能拿出多少钱呢?”
蔡忠财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随便你们怎么想吧!在这山上风大,我还是回去休息了。要怎么做,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秦熺微微点了点头说:“好吧!大家都回去休息吧!太上皇的希望,我们最好别让他失望,可能我们就要绝望了。”
在万千愁、张南轩走后,秦烽看着秦熺皱了皱眉头说:“大哥,为什么我们不轮番休息呢?这样对我们也好,你说呢?”
秦熺拍了一下秦烽的肩膀说:“二弟,你跟着我这么久。你怎么想不明白呢?太上皇有病的事,万千愁、张南轩、蔡忠财、高小裘他们能不知道吗?对一个将死的人奋不顾身,你觉得我们会那么傻吗?”
秦烽摇了摇头说:“那大哥为什么要提太上皇的希望呢?”
秦熺笑了笑说:“二弟,太上皇在一天的时候,我们秦府就能安全的在临安待一天。你们明白吗?离开临安是我们必须准备做的事,万一哪天太上皇走了,赵昚要对我们秦府怎么样?你说我们应该怨谁呢?”
秦烽有些困‘惑’了,他微微摇了摇头说:“大哥,我真的有些糊涂了。不过赵昚与我们秦府的恩怨,你我是清楚的。我们真的会离开,我们必须离开临安吗?”
秦熺点了点头说:“二弟,现在我们兄弟可不能糊涂啊!早日离开临安肯定是必须的,怎么你还舍不得吗?”
秦烽摇了摇头说:“大哥,我不是舍不得。我是想到底哪里适合我们,我们搬家应该搬到哪里。金国能去吗?”
秦熺看着金国的方向说:“金国,我看还是算了!我们与他们又没有多少来往了,再说我们到了金国的话,我们对他们来说不就是弃子了。来西辽的这些天我也在考虑是在西辽安顿下来,还是到海外找一个地方居住呢。”
秦烽微微点了点头说:“海外?也许会好一点吧!怎么感觉天禧帝耶律直鲁古与天祚帝耶律延僖都有一点亡国相呢?”
秦熺拍了拍秦烽的肩膀说:“二弟,是呀!西辽的一些小打小闹还真的被喜欢打猎的耶律直鲁古忽视了。我也差点忽视了,二弟谢谢你提醒了。”
秦烽笑了笑说:“大哥客气,大哥早点休息吧!秦府现在都要依靠大哥了。”
蔡忠财的营帐,蔡筐看着蔡忠财说:“老爷,你回来了。”
蔡忠财拍了拍蔡筐的肩膀说:“今晚辛苦你了,等到我们回到江南就好了。”
蔡筐低头说:“老爷,能跟着你,小的再辛苦都值得。”
张南轩的营帐,高小裘看着张南轩说:“张兄,要不我们两人合作怎么样?”
张南轩微微一愣说:“哦,为什么高兄不找万千愁合作呢?”
高小裘笑了笑说:“临安的人都知道万俟卨怎么死的,还不是被万千愁那小子气死的。你说我能找他那么的倒霉人合作吗?张兄不觉得可笑吗?”
张南轩微微点了点头说:“那高兄为什么不找秦大少和秦二少,或者蔡老板也行呀!”
高小裘摇了摇头说:“我们先说秦大少和秦二少吧!他们是不可能的,太上皇能不能坚持到我们返回临安都是一个大大的问题。太上皇驾崩,秦府的危机,秦熺和秦烽不会想不到吧!找秦熺和秦烽合作一点好处也得不到,像当初张兄的令尊得到什么好处呢?”
张南轩摇了摇扇子说:“当年秦桧处处与皇上作对,太上皇走了。我想正如高兄所想皇上不找秦府报仇都难吧!”
高小裘笑了笑说:“哈哈哈!张兄,我没有看错你!指望蔡老板,人家可是接近江南首富的存在,对他来说有一个一官半职是好,没有一官半职也不会有什么损失。”
张南轩喝了一杯牛‘奶’说:“高兄说说怎么合作呢?直说吧!”
高小裘微微笑了笑说:“好!很简单,有什么要求尽管早说,有困难及时救援。”
黎明时分,杨家将传人都微微睁开了眼,可是他们都试着离开,但是总是感觉他们在一个封闭的结界中一样。他们活动的空间也只有十立方米,他们能够相互看见。可是当他们想要握手和拥抱的时候,感觉对方就像是透明的一样。
在张惜‘春’的额头凤凰印记还在,韩月雪的额头象形文字水字也还在。两人都静静地打坐着,好像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一样。
张南轩看着张三丰走在前面,武当派的旗子宋远桥拿着。张南轩微微一笑说:“堂兄好久见了!有没有记得我这个堂弟呢?”
张三丰‘摸’了‘摸’自己的胡须说:“堂弟也有兴趣到天山之巅吹吹寒风,堂弟的身体不错嘛。为什么不去参军呢?有人不是‘挺’喜欢的吗?”
张南轩冷笑说:“张三丰,张君宝!怎么说你也该给我爹叫一声叔,为什么你喜欢叫有人呢?”
张三丰冷哼一声说:“张南轩,你我都明白。有些事情你我都心知肚明,有些事情天下人都知道。助纣为虐的人,你觉得我会尊敬他吗?他配吗?”
王腊梅带着峨眉派出现武当派身后两百步的地方说:“张掌‘门’何事需要我们峨眉派帮忙吗?”
张三丰向山下挥了挥手说:“谢谢师太!没什么事,刚刚我的徒弟昨晚没有睡好,他踩到别人。这不我这个做师父,做掌‘门’的给人家道歉。”
张南轩摇了摇头小声说:“武当掌‘门’,我眼中也不怎么样吧!”
听到王腊梅声音的秦熺和秦烽走出营帐,两人快速跑向峨眉派。秦熺和秦烽挥了挥手说:“表姐!表妹!曾经听说你们到了峨眉山,没有想到峨眉派就是你们所在的‘门’派。我们真的好高兴哟!”
王腊梅和王思容看着突然转身的张三丰和武当派其他人,王腊梅拍了一下王思容的后背说:“两位表兄,你们不是在临安吗?怎么有兴趣到天山来呢?”
秦熺笑了笑说:“表妹,这不是听说天山有雪莲吗?我们也想来看看雪莲与我们常见的水莲有什么不一样的。再说也想知道它是不是那么神奇吧!”
秦烽用肩膀碰了一下王思容说:“表姐,为什么这么多年你们都不来临安看看我和大哥呢?爹和娘走了,我们也学着独自生活了。要不去我们的营帐喝一杯热‘奶’怎么样?”
王腊梅微微摇了摇头说:“表兄好意,表妹心领了。我们也就是闲着无事四处走走,江湖中人走走身体也健康一些。堂姐,我们去扎营吧!”
太阳出现在天边的时候,布达拉宫一个长老带来近百人,天山剑派宇文乘风和杨素云也带着三十名天山剑派弟子。
在天山剑派到后不久,中原的南北少林一起来了。众人寒暄了一番,不过让宇文乘风和杨素云感到奇怪的事,在天山客栈遇到中山狼褒忠山并没有出现。
等到南北少林的营帐扎好后,张三丰带着宋远桥和王腊梅带着王思容来到南少林的主帐。空覃大师微微一笑说:“武当派张掌‘门’,峨眉派王师太。你们来啦。这里不是寺中,请大家来,老衲让大家委屈了。”
张三丰笑了笑说:“如果是真的找到千年以上的天山雪莲,贫道希望大家共同努力。中原武林的安危,中原百姓的安危,我们这些有忠义社有着联系的武林正道。能够将天山雪莲炼制成救命救急的丹‘药’对大家都有好处。”
王腊梅微微点了点头说:“我同意张掌‘门’的提议。救人救急都是我们武林正道不会袖手旁观的,有了一个希望我们中原武林人就要共同去努力。”
空闻大师冷笑的走进营帐说:“怎么各位把我们北少林当做外人了吗?怎么说岳家军北伐,我们北少林就没有人去帮忙吗?不要说都是你们南少林的,空覃对吗?”
张三丰走到两人中间拍了拍两人的肩膀说:“两位都是主持!虽然北少林如今在金国,梁豪和梁兴两位头领不是在风‘波’亭事件去了燕云十六州吗?”
空闻大师笑了笑说:“张掌‘门’说的没错。只要是我们的故土,我们都要有人留下。我们北少林就留下来了。空覃可别说我们没有贡献,没有功劳哟!”
张三丰拍了一下宋远桥的肩膀,宋远桥会意站到了营帐对张三丰点了点头。张三丰小声说:“忠义社两位头领虽然在中都战死了,新的头领也是我们在天下武道会必须做的。岳家军没有了,忠义社我们要在我们江湖正道中保留下去,希望大家共同努力!”
众人都重重的点了点头,王腊梅和王思容有些感动的看着张三丰。张三丰没有因为她们与秦熺和秦烽的关系,将她们两人排斥在外。
宋远桥摇了摇‘门’帘,张三丰点了点头说:“各位我就先回去了!”
秦熺带着万千愁、张南轩、高小裘、蔡忠财等人伸开双手说:“武当派的朋友,张真人别急着走啊!大家都是宋人,难道不应该齐心协力吗?”
张三丰笑了笑说:“大家都是宋人没错。不过天山如今在西辽国内,难道秦大少不怕西辽给大家找麻烦吗?”
张南轩冷哼一声说:“胆小还学着别人来天山干什么。不会告诉我们是来天山看雪的吧!哈哈哈,不笑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