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舌强硬的挤了进去,把那小嘴塞得满满当当的,仔仔细细的舔过每一个角落后卷起那舌甜的琼浆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
未来得及吞咽的口水从两人嘴角流出,使得两人的下巴一片湿润。
“乖,把舌头伸出来。”
暗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边,夏屏脑子里浑浑噩噩的不能思考,只下意思的听了他的话。
见那小舌颤颤巍巍伸了出来,贺白眼底幽暗,“乖女孩!”
张口含着那小舌细细品尝着,啧啧的水声在房间里响起,使得整个气氛无比旖旎。
炙热的气息喷撒在脸上,夏屏浑身无力,只能借着他的手支撑着不摊倒在桌子上。
到了最后,两人分开时一条长长的银丝接连在唇间,然后被贺白张嘴吮去。
夏屏软倒在贺白怀里,小脸布满红霞,一双杏眼含着水雾,嘴唇也被吻得红肿,胸口急促起伏着,使她整个人显得可怜兮兮的。
见不得她这勾人的模样,贺白张口咬在她嘴角。
“嗯~”一股刺痛感伴着酥麻感从唇上传来,夏屏不受控制的的呻yin出声。
贺白被她这一声呻yin勾得下腹一紧,自作自受的咬了咬牙,搂着怀里的人轻轻帮她顺着头发。
等贺白离开的时候时间比平时晚了一个多钟,他上车后没急着离开,而是看了下时间,知道这时候奶奶还没睡觉,就打了个电话过去。
贺老太太现在是还没睡觉呢,她颇通医术,贺老爷子年轻时受过太多伤,所以每晚她都会帮他擦点药酒按摩一下。
电话打进来时她刚洗好手,心里疑惑这么晚了宝贝孙子怕不是有啥事吧,看了一眼哼哼唧唧的老头子,贺老太太接通了电话。
“大孙子哟,这大晚上的有啥事找奶奶呀!”
贺白拿出一支烟咬在嘴里,不点火就拿来过过瘾,“奶奶,瞧您这话说的,我就非得有事才能给您打电话啊,就不许我想你了?”
贺老太太呦呦了两声,“得了吧你,老太太我还不了解你呀,要不是有事找奶奶,你这小没良心的怕是一年不见都不会主动给我打电话呦。”
“行了行了,你也别跟我打哈哈了,就直说吧,找奶奶啥事。”
贺白眯着眼看着四楼那扇还亮着灯的窗户,那是小媳妇儿住的房间。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想问问您,您做的一罐罐的药粉还有没有。”
“药粉倒是还有两罐,不过那可是你奶奶我,特意留给你爷爷的,咋的?你要啊?”
“咳咳!”听到还有两罐,贺白挑眉,“是想要来着,不过奶奶,您能不能再给我做几罐?”
听到孙子开口说要几罐,贺老太太眉心一跳,这小兔崽子,当真以为这玩意好弄啊。
“没有没有,还几罐呢,你以为这玩意儿很好弄啊,我一年就得那么五六罐,我自个儿都没舍得用呢,没有没有,一罐都没有了。”
“真没有了?”
“真没有了。”
“好吧!”贺白叹了口气,“那算了,到手的小媳妇儿眼睁睁的飞走了。”
“小媳妇儿?”贺老太太对着贺老爷子指了指手机,示意他也过来听听。
“咳咳,大宝贝孙子哎,那什么小媳妇儿啊,这没有药粉跟小媳妇儿有什么关系啊。”
“也没什么关系,就算有关系您也没有药粉了,奶奶,没什么事我就挂了啊。”
“哎哎哎,你这倒霉孩子,咋那么性急呢,这事是可以商量的嘛是不是。”贺老太太嗔怒道。
“有什么可商量的,您又没货了。”
贺老太太握着手机,对着贺老爷子说:“瞧瞧你这大孙子呦,净会跟人使心眼。”
贺老爷子看了一眼老伴儿,心说这还不是你教出来的。
“哎呀,没了可以再做嘛,不行的话先让你爷让一罐出来。”贺老太太大手一挥,说的颇为豪气。
贺白舌头顶上上颚,就知道老太太手里有存货,就她那跟只松鼠一样会藏东西的性子,她手里的东西肯定有不少呢,别的不说,就那药粉,肯定不止那两罐。
“奶奶,一罐可不够,你给我五罐吧,给我五罐我年底把你孙媳妇儿带回去给你瞧瞧。”
一句话堵住了老太太的嘴,贺白如愿的达到了自己的目的,听着老太太没有丝毫犹豫的应下,贺白咬咬牙,想着是不是自己要的太少了。
要是贺老太太知道自己孙子的想法,那可真得拿棍子抽他一顿不可。
他以为这药粉随随便便就能弄出来的,那里的的药材贵重着呢,不是老太太吹,就这药粉的宝贵程度,连上头那位也不一定有。
当然啦,他没有是和自己没有送可没有任何的关系的,这回要不是为了将来的孙媳妇儿,剩下的那些个药粉,真能被当成传家宝传下去。
毕竟这个药对身体那真的是没话说的,就看贺老爷子吧,年轻时太拼,落下了无数暗伤,按理说人现在要不就是没了要不就是腿脚不便躺在床上,他现在还精神抖擞的样那还不是靠了自己弄的药粉。
咐嘱人年底一定得把孙媳妇儿带回来给自己看看之后,贺老太太挂了电话瞪了一眼挨着自己的老头子,“你大孙子,太贼了,对着他奶奶他都敢下套啊。”
贺老爷子呵呵一笑,知道老婆子是心疼那五罐药粉,他也没敢说什么,笑话,现在这种情况那可真是说什么错什么,要是不小心说错什么,那自己可得睡沙去了。
这老婆子年轻时受的苦太多了,以至于现在有什么好东西都想藏起来,说来也是怪自己,当年把人娶回来后就去参战去了,也没成想她受了那么多的苦。
当年被挨饿被抢怕了,所以就算是后来条件好了,她该小气的还是小气,丝毫没有了当年大方的模样,不过好在她也只是对外人扣罢了,对于自家人那还是很大方的。
“行了,别多想了,赶紧睡吧!”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贺老爷子率先躺好。
“睡睡睡,就知道睡!”老太太嘟囔了两声还是听话的躺下了。
——
第二天夏屏还是替贺白拿了一份早餐,坐在车里等他吃完后才开动车子。
照历是在离学校不远处先下了车,贺白还是在原地看着人进了校门才把车子开了进去。
夏屏没有等着贺白,她紧了紧头上的帽子,快步的往前走着,却没想到转弯时却和人撞上了,本来她看到人后已经下意识的偏了一下,可却没想到那人却直愣愣的撞了过来。
夏屏一下子摔在地上,生硬的地板让她压到的地方十分的疼,她抬头看向撞到自己的人,微微一愣,怎么是她啊!
云瑶瑶居高临下的盯着夏屏,眼里没有一丝抱歉,那傲然的样子仿佛在说能被她掉是一种荣幸。
云瑶瑶扯着嘴角冷冷的哼了一声,一句话也没说的抬脚走了。
夏屏摸摸摔疼的小腿,看着云瑶瑶消失在拐角,慢慢的站了起来,伸手拍衣服,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前走着。
等走到教室脚也差不多缓过来了,还没到上课时间,教室里只零星的坐了几个人。
贺白皱着眉头看她慢慢走过来,上下打量了一眼,把人扒拉着转了一圈,“你衣服怎么皱了。”
她在下车的时候自己可是动手帮她整理过的,怎么现在后头皱了大块。
夏屏一愣,实在是没想到他眼睛这么的利,她摆摆手,“没事,刚刚不小心摔了一下。”
她没有说自己是被人撞到才摔的,毕竟也不过是一点小事,没有必要拿来说来说去的。
伸手把人拉到身前,又仔仔细细看了一遍后,把人拎坐在位置上,然后冷着一张脸,“从今天开始,你去哪都得跟我一起,不许一个人走,听见没有。”
见他冷着一张脸,夏屏心肝一颤,红着眼坐在位置上,小心翼翼的瞄了他一眼。
借着桌子上的书挡着别人的视线,拉着贺白的手摇了摇,“你别凶我呀!”
软乎乎的声音传进耳边,贺白半边身子都麻完了,小媳妇儿太娇太小,即使是坐着,自己也高了她一个头,低垂着眼看她,“宝贝儿,不许撒娇,不许跳过话题。”
低音炮似的声音让夏屏恍惚了一下,随后她红着脸瞪了一下贺白,不满的开口:“你好凶呀!”
吴侬软语的调调让贺白眼神一黯在黯,他咬咬牙,坚决不改口:“反正你再怎么撒娇也没用,以后去哪一定得告诉我,我得时时刻刻看着你才行,要不然再摔了怎么办?”
听着他不容置疑的下了决定,夏屏有些慌,那怎么能行呢,自己去哪他去哪,那自己去上厕所呢,要真是这样的话被老师约谈那可怎么办,她哼唧了两声,一颗颗泪就那么滚了下来。
贺白心一慌,捧着她的脸细声哄着,可却对刚刚的决定不做一点让步。
他态度那么强硬,夏屏也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了,半响,她剥了一块奶片递给他。
贺白看了伸过来的小手,没拒绝的一口咬住奶片,离开的时候时还用舌头在她手上舔了舔。
夏屏红着脸收回手,手上沾着的湿润擦也不是,不擦也不是,最后,她抬起头,一双大大的杏眼盯着贺白。
不知道她想干嘛的贺白挑眉,看到那张小脸越来越红,嘴唇动了动,半响没说话。
想知道她到底想干嘛,贺白舌头舔着奶片老神在在的任她盯着。
“哥哥~”
细细的软软的声音传来,贺白舔着奶片的舌头一顿,眯着眼看过去,“宝贝儿,再叫一遍。”
“哥哥~”第一遍叫出口后夏屏也觉得没那么难开口了,顺着贺白的意思又叫了一遍。
扫了一圈发现人还是那么零星几个,而且注意力也不在这边,贺白掐着夏屏的下巴,低下头把嘴巴里的奶片渡了过去。
夏屏怔住了,嘴里那奶带着湿润和温热,想要吐掉的她却在贺白专注的眼神中慢慢含住了。
“宝贝儿真乖,老公答应你不跟着你了。”为了不让自己跟着她都牺牲那么大了,要再不同意她可能就真的急眼了。
虽然答应了她,但跟不跟不还是看自己呢嘛,大不了自己离远点就好了。
听到他不再坚持着要跟着自己,夏屏红着脸把头转回去,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嘴巴里的奶片比以往的每一顆都要香浓。
平静无波的到了今天的最后一节体育课,走向体育馆时云瑶瑶看了一眼夏屏,心里冷哼,还以为她多受贺白宠爱呢,被自己撞了也没看到贺白替她找回场子,看来也不过是如此嘛。
就说呢,贺白对她肯定是玩玩而己的,等过几天玩腻了就会注意到自己,就能知道到底谁才是最适合他的。
云瑶瑶倒是还觉得夏屏没有他贺白告状,毕竟在以前的学校的时候,那些女的被自己欺负了都会告诉她们的男朋友的,可那又怎么样呢,无论怎么样,只要自己一哭,那些男的顿时就忘记了原本是要来干嘛的了。
在心底冷笑!云瑶瑶先一步走向体育馆。
一中的体育馆不算小,绕着跑一圈正好够八有米,体育老师对这群刺头也不怎么管,只要跑完三千米就可以自由活动了。
当然,为了维持自己作为一个老师的尊严,冷三千米是必须要跑完的,如果跑不完的话那爬着也得爬完。
哨声响起,那一个个人高马大的就像是脱缰了的野马一样飞奔出去。
夏屏身体素质不怎么好,慢慢跑了五百米之后就开她喘了起来,宋青果跟在她身边手搀着她跑。
而后头隔着几米是像是在散步一样的贺白和徐铭谦两人,体育老师看着两人的样子牙口一紧,冲着两人就喊了起来,“那后头的两个男同学,干嘛呢这是,是叫你们跑步不是叫你们散步,这跟个小姑娘一样娘儿兮兮的,还不赶紧跑起来。”
“白哥,你听到没,说你娘儿兮兮的呢!”说完怕被踹撒腿就跑了起来。
贺白咬咬牙,妈的,三天不打他就敢上房揭瓦了,抬脚就追了上去。
经过夏屏的时候停了停,“你慢慢跑,跑不动了就慢慢走,不要着急。”
夏屏在宋青果打趣的眼神下点头,心想这人太不知羞了,说这些话干什么,青果还在呢。
宋青果看着你追我赶的两人,对着夏屏眨眨眼,“行啊你小可爱,百炼钢化为绕指柔啊,看这轻声细语的样子,我敢肯定,他对他妈都没那么温柔过。”
夏屏红着脸不说话,随着她的跑动,肺里的氧气越来越少,喉咙也开给发痒了。
等贺白把徐铭谦了一顿和跑完三千米后,夏屏才跑了还到一千米。
贺白就那么慢悠悠的跟在她身后,就像是在散步一样。
就这么跟着她走了两圈,实在是看不下去了,看了一下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跑了的体育老师,把人抱起来走到观众台去了。
夏屏愣愣的看着他,朵边传来一阵高过一阵的尖声,她此时脑子里只有两个字,那就是,完蛋了!
贺白倒是没管那么多,他把人放在坐位上,先把保温杯打开盖塞到她手里,然后拿出手帕帮她把脸上头上的汗擦干净后,又半跪着帮她捏腿,丝毫不管身后传来的一阵阵抽气声。
夏屏看着他认真的脸,好像是在做着什么了不起的大事一样,抬眼看了一圈,所有人甚至包括徐铭谦和宋青果在内,都是张大着嘴巴一幅活见鬼的模样。
夏屏低着头看他,心想可不就活见鬼了嘛,虽然认识他不久,但也知道他是何等骄傲的人,这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半跪在地,就为了帮自己按腿。
这一刻,即使是知道他是故意的,夏屏也生不起一丁点的气,这人太鬼了,他天生就知道如何操控人心。
在心底叹了口气,夏屏握着他的手把他拉起来,红着脸搓搓他的手,嘟囔着,“你就是个大坏蛋,惯会欺负人。”
眼神凛利的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见到他们眼神躲闪的各自搭队玩儿去后,贺白转过头,眼底的利色被他很好的隐藏了。
帮她把沾在脸上的头发别回耳后,贺白笑笑,“嗯,我是大坏蛋,只会欺负你一个人的大坏蛋。”
夏屏喝了一口温水,舔舔湿润了的嘴唇,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好看向正在打篮球的同学,还作出一幅很感兴趣的样子。
虽然知道她是装的,但贺白还是吃起了醋,他哼了一声,“这有什么好看的,连个球都投不进,连老子的十分之一的技术都没有。”
夏屏转过头看他,咬唇,“我没见过你打球。”
贺白笑笑,与她额头抵着额头,“想看?”
夏屏想了想,轻轻点头,“想看。”
亲了亲她的鼻尖,贺白站了起了,“成,媳妇儿要看老公打球,老公怎么可能会不应呢!”
“乖宝贝儿,帮老公拿着衣服,看老公打球的姿势是如何的帅气的。”把外套脱下来递给她,贺白刮刮她那张白嫩的脸,手撑着栏杆就跳进了篮球场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