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之后的一个月,我们就住到了一起,他的精力很充足,每晚都要我。后来我发现自己又怀孕了,就打算跟他结婚,然后把孩子生下来,好好养大。可谁知他根本就是个骗子。他在家乡有老婆,有儿子。而且他老婆的家族在当地是旺族,非常有势力,所以根本就不可能再娶我,扯来扯去,到最后,他扔给我一万五千块,让我去堕胎,之后就再也不肯见我的面了。我哭着求他陪我一起去医院,可他竟然派人把我推了出去。万般无奈,我只好又一次一个人走进手术室,这一次,医生从我身体中取出来的只是一个拳头大小的肉块。我又一次哭昏在了手术台上。
然后我从那家公司辞了职。一想到那里有那个男人就让我感到恶心。后来满心疲惫的我坐火车回到了家乡金山市,没有工作,也没有男人。每天都过得迷迷糊糊的。于是我开始出入夜店卖醉,我又一次为我的堕落付出了代价。有一天晚上我实在无聊,就去了一家地下酒吧喝酒,遇到一个帅哥儿就聊了起来。后来不知道怎么地就睡着了。等我醒来时发现自己一丝不挂地躺在一间宾馆的大床上,身边还有个不认识的老男人,那老男人也是全身**,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不用问,昨晚一定是被他占了大便宜。我又羞又怕,穿好衣服就跑回了家里。担惊受怕的在家呆了二个月,我的月事一向非常有规律,结果二个月后我的月事还是没来,我买了孕纸一检查,悲催地发现我又一次怀孕了。这次比以前还惨,我甚至不知道对方叫什么名字,该管谁去要堕胎的钱。我后来又去那个酒吧找到当初那个帅哥问他要钱堕胎。结果他根本不认账,说什么象我这种贱女人每天不知道跟多少男人上床,凭什么找他买单。我当时听了气得差点昏过去,哭着跑出了酒吧。
后来我破罐子破摔,干脆到酒吧坐台当了小姐,每天放纵自己。直到遇到了陈万策那个花花公子,本以为这次是找到了真爱,能一步跨进豪门做有钱人了,结果他对我失去新鲜感之后,又一脚把我给甩了。我只好再次回到酒吧去坐台为生。直到遇到你,却又心里变态的看不得你过得比我好。于是又羡慕嫉妒之下,报警抓你,我又伤害了你一次,我现在真的后悔到要死啊。你后来大度的放了我,我找到那个叫卢艳的女人,把你给她的金条送给她后,就又回到了酒吧,我想着以后我或者还可以给你当个情妇,帮你弄些情报什么的,以这样的方式来报答你。你知道吗,我已经把你当成了我的男人,如果你那个时候来找我,只要你提出要求,我什么都肯答应你的。可你却再也没来找过我。
再后来皇帝遇刺,全国大乱,我一个人流落到了这个营地里,遇到一个对我好的男人就跟了他,结果才在一起过了不到三个月,我男人就死了,他还死得那样惨。学彬,你说这难道不是老天对我报应么?呜,呜呜呜……”
康学彬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只是同样用双臂抱住女人的身体,用手轻轻地抚摸徐婧有些散乱的长发,一缕缕地轻轻将她的长发缕顺,似乎这样可以安慰到她。“想不到你经历了这么多,都过去了,你也不要总是想着过去那些不开心的经历,还要多想想明天。”
徐婧把头紧紧地贴在康学彬的胸膛上,低低地,用蚊呐般的细语轻声对康学彬说道:“学彬,我以前对不起你,把你伤得很深。我不奢求你能彻底原谅我。我是个女人,那就让我给你生个孩子吧,让我为你做些什么来补偿你,我想,我可以给你生一个你的孩子。再告诉你一个小秘密,我从昨天开始就发低烧了。”说完,徐婧的脸红得象个大苹果似的。
“你发烧了?生病了吗?没关系,我给你找些药吃吧。”康学彬关切道。
“你才生病了呢。死人,笨蛋!人家都这样说了你还不明白?”徐婧在康学彬的胸口用粉拳轻轻捶了一记。然后羞涩地在康学彬的耳边,咬着男人的耳垂小声说道:“傻瓜,昨天和今天是我的危险期啊。我的月事一向很准,每个月到了危险期的时候都会体温升高半度,这才发低烧啊。所以我刚才才会那么拼命的反抗那伙人,就是不想让自己落到他们的手里,否则晚上一定会被他们欺负,怀上那些坏人的野种啊。学彬,你想不想要一个自己的亲生孩子啊?如果想的话,你还傻抱着我做什么,还不赶紧抓紧时间啊,孩子……”
繁衍自己的后代,让自己的遗传基因得以在这个世界上延续下去,是所有雄性动物的本能。没有一个男人能抗拒得了让女人受孕这种诱惑。康学彬也是一个身体正常的年青男人,当他听到徐婧的小秘密后立刻就全身热血沸腾,登时把对这个女人所有的怒气都抛到了九霄云外。一个前扑就化身成狼,将女人重重地压倒在柔软的毛毯上,两个人一瞬间就滚作了一团,羊毛地毯上,很快就染满了徐婧的**……
半个小时之后,云收雨歇。二个人如同两条死蛇一般紧紧地缠在一起,相互抱着,还在回味刚刚激情过后的余韵。这时,坦克外面传来一阵清脆的笑骂声:“徐婧姐,你们到底好了没有啊,都半个多小时啦,你也让咱们新姐夫歇一歇,别把他给累坏了,新婚也得有点节制,你说对不对啊小玉?嘻嘻嘻……”
来人听说话的声音就知道是个青年女子,对方应该与徐婧是极熟悉的人,不然不会如此的口无遮拦,什么话都敢说。此时在外围进行警戒的活尸手下们没有向自己发出任何危险信号,说明对方没有携带武器,情绪稳定也没有敌意。不然那女人肯定无法如此地接近坦克。
“是小薇那个小狐狸精来了,这小娘们儿,什么话都敢说,真是气死我了。我出去非撕烂这骚妮子的嘴不可。”徐婧一边匆忙地爬起来找自己的衣服穿,一边脸带暗喜地笑骂着回应道:“是小薇吗?你个小狐狸精,敢拿你徐姐寻开心,看我一会儿出去撕了你的那张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