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敬琛看见之后,轻轻地点了点头,不再说什么,但是一转头,他看见了站在一旁的同样也是满脸焦急的二人,心下不禁有些疑惑。
难道他们有什么家人进了手术室?
为什么这两个人,我看着都很眼熟呢?难道我在哪里见过他们?
究竟是在哪里呢?
想到这里,陆敬琛的身子往后移了移,放在身侧的右手跟着紧紧地握紧,心里不停地思索着,自己究竟在哪里见过他们。
对了,他旁边站着的那个不就是饭桶的同学吗?
那这么说这两个人是男女朋友了,也许是他们的朋友出事了。
他说不明白自己心里为什么会感到一丝不安,但是为了防止自己多想,他只能在心里不断地安慰自己。
站在不远处的玉戈,在等了许久之后,终于忍不住掏出放在口袋中的手机,再次拨打了童瑶的电话。
但是在他耳边响起的声音,这次变成了,“您好,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玉戈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满是无奈地放下手中的电话。
“瑶瑶,还是没有接你电话吗?”叶倩满是着急地看着身旁的男人,担心的语气没有丝毫的掩饰。
闻声,他轻轻地摇了摇头,眼底的担心一览无余。
瑶瑶,是童瑶吗?
难道手术室里面的人,是饭桶?
越是怎么想着,陆敬琛心里越是疑惑,脚下的步伐也跟着不再停留,向他们走进,礼貌地问了一句,“你好,请问你们在这里干什么?”
用的着你管吗?
要不是你,她哪里会直接冲出去哭?
要不是你,她会那么伤心吗?
这么想着,玉戈转身,假装并没有听见陆敬琛的问题,直接忽视了还有一个人站在自己眼前。
该死的,我们首长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你不过就是个不知名的人而已,又有什么资格这么对我们首长?
今天要是不教训教训你,我还就忍不下心里这口气了。
赵晓波伸手将自己两只手臂的袖子都往上捋了捋,怒气冲冲地走到玉戈面前,“你干嘛,有你这样对人的吗?”
闻声,玉戈没说什么,只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跟着转头看向陆敬琛,“你是不是觉得还不够?”
“什么意思?”看着他的眼神,陆少校不禁感觉有些莫名其妙。
自己明明什么都没做,他怎么会这么说自己?
他该不会是误会了什么吧!
这一瞬间,气氛微微凝固,变得有些尴尬。最后,还是叶倩看不下去,开口解释道:“在手术室里的人就是多多。”
听到她这么说,陆敬琛立马就慌了,满脸担心地看着眼前的女孩,“怎么回事,她好好的怎么就进医院了?”
看见他这么着急,女孩满是尴尬的挠了挠脑袋,“我大半夜的听到动静,起来一看,她就已经痛晕在了房间里面,跟着医生来了,说了是阑尾炎,需要动手术。”
多多,这个男人看起来很关心你的样子,也许你选他是对的。
这个时候的叶倩根本就不知道,在手术室里面的女孩已经决定要放弃她了,只不过最后还是没有被她得逞就是了。
一旁的玉戈看到陆敬琛的表情,一脸的不屑。
我看你根本就没有在乎多多,要不然你在她走了之后,又怎么会没有追出去找寻?
你要是在乎她,就不会让她这么伤心了。
此时的陆敬琛早就陷入在愧疚之中,无法自拔了。
要不是自己没跟暮雪卿断清楚,她就不会这样难过了是吗?
可是自己从来就没想过,会跟她复合,那一切都只是误会而已。
虽然他心里这么想着,但是还是充满了愧疚,就好像她进手术室一切都是自己的错一样。
而在医院的另外一边,靳祁和范正明在听到郭菁在医院的情况不太好之后,也立马伸手打了一个的士赶去医院。
来到医院之后范父急忙跑进病房,刚好护士走了出去来,他直接把人家一把拉住着急的问到:“小姐,里面这个病房的人状况怎么样?没有什么事情吧!”
护士小姐突然被一个男人拉住了衣服,有些尴尬,整个人也处在了怔愣之中。
就在这个时候靳祁看到护士的尴尬,立马上去把范正明的手拉下来了,满脸歉意地看着眼前的女孩,“不好意思,我们是里面病人的家属,所以有些着急,你不要见怪。请问里面的病人怎么样?”
护士听到他这么说,她伸手把自己的衣服稍微整理了一下,然后勉强挤出了一个微笑。
“没事,家属担心病人这是人之常情,不过里面的病人情况有点不太好,你们先进去看看吧。”
说完之后,她也不在原地多做什么停留,径直向前走去。
范正明本来还抱有一点点的希望想着电话里面是这么说的,说不定现在就好一点了呢,结果护士还是这样子说,他不禁心里越发地焦急了。
病房里面的范可依,在听见外面的动静立马就跑出来,当看见是自己父亲之后,她有些崩溃的叫道,“爸,你怎么才来啊?快进来看看妈!”
他听自己女儿这么一说立马就冲进了病房,看着床上病恹恹的郭菁,他的脸上露出心疼的表情。
这时刚刚走的那个护士又走进病房里,“请问你们都是415病房的家属吗?”
闻声,在病房里面的众人,都忍不住轻轻地点了点脑袋,“我们都是,都是。”
护士看了他们一眼,接着开口说:“病人的病情有点严重,医生建议你们做手术,手术费大慨二十五万左右,还有你们病人的医药费你也快一点交。”
说完之后,她也没多说什么,转身走出了病房,
毕竟在人家家人生病的时候,自己一直提医药费也不太好。
站在一边的范可依在护士这样子说之后,立马慌张的看向了自家父亲。
爸爸,一定会医治妈妈的,一定会的!
她在自己心里一直这样不断地安慰自己,就怕自家父亲会做出什么令自己无法想象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