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天霖眼前一亮,随即撇嘴道:“这你也信,你这肥胖身体吃得消,我可受不了,吃几次没关系,吃多了身子就虚了。”
“对了,准备弄哪个国家的明星来发展业务?”钱多利问道。
“当然是han国了,这个国家的明星一个个娇美可人,我玩过几次,感觉不错,尤其是那**的喊声,卡约,卡约(流出来了),切达(好啊),那声音诱惑啊。”赵天霖满脸邪笑,捏着鼻子学起了女人舒爽的叫声。
钱多利哈哈大笑,指了指赵天霖笑骂道:“你太坏了,我喜欢玩r本妞,丢了,丢了,那叫声也够诱人。”
两人对视阴笑,随即钱多利眼前一亮,眯着眼睛笑道:“天霖,还记得十五年前咱们和林恬一起做的事情吗?那一夜,至今想起来都让我浑身舒坦。”
赵天霖眼神也更加yin邪起来,喝了口红酒笑道:“杨舒云看似贤惠,下了药也就成了荡-妇,那滋味的确记忆犹新。现在更加成熟娇媚,每次见到这个女人,我也血液沸腾啊,可惜却便宜了林小凡那混蛋,想起来就让老子不爽。”
“等淮西林家和鄂北杨家没落后,把这女人弄到你这里,顺便把鄂北杨家那个小美人也弄来,你这里生意绝对火爆,我第一个支持。”钱多利舔-着嘴唇-阴笑连连。
就在两人说话间,一阵脚步声响起,一名身穿菊花色低胸短裙的妖艳女人带着两名身材曼妙的美丽女孩走了进来。
“赵先生,钱先生,我已经把两位美人带来了,你们可要好好疼人家,都是雏儿,温柔着点。”妖艳女郎暧昧的笑道。
钱多利和赵天霖打量了几眼两个女孩,两人眼里露出贪婪之色,哼哼笑道:“老板娘,放心吧,最多三天下不了床而已。”
妖艳女郎咯咯一笑,摆手道:“那我就不打扰二位开心了,姑娘们,该撤了。”
说完,妖艳女郎招呼着跳舞的八名女孩离开了房间,关上房门的那一刻,妖艳女郎眼里闪过一抹诡异的冷笑。
天字号包房门外,站着十二名身材魁梧的壮汉,而在过道不远处的休息椅上,还坐着两名眯着双眼的中年男人。
妖艳女郎将八名舞女带走不多时,她又返了回来,只是这一次她带着四个男人。一名年近五十,阴沉着脸的俊雅男人,以及三名青年。
这一层除了天字号包房,还有地字号,玄字号以及黄字号三个包房,十二名壮汉看到老板娘带着顾客,也没多想,依旧在小声的聊着天。而两名中年人则双眼睁开,这是两名武僧中阶高手,在他们看到林小凡之后,两人神色一变,双双站了起来。
突然,妖艳老板娘身后两道影子电闪而出,眨眼间便到了他们对面,两名武僧中阶高手气势还没发出,一人脖子已被锋利的寒芒划过,一人的脖子却被丑陋的影子捏碎。
突然的变故,惊得十二名壮汉纷纷色变,但还没等他们回过神之际,老板娘和另一名俊美青年便窜入了他们当中,一阵扑通扑通声响,十二名壮汉连呼喊的机会都没发出,便萎顿倒地,没了气息。
站在一旁的林小凡眼里闪过一抹惊讶之色,却也神色未变,推开房门径直走了进去。
天煞孤星冷一凡和影子轻描淡写的斩杀了两名武僧后,对视一眼,双双走到了林逸民身后。
看了眼身旁的霹雷夜叉,林逸民沉声道:“让人将这里收拾干净。”
说完,林逸民迈步走进了包房,天煞孤星冷一凡二人跟了进去。
老板娘霹雷夜叉则掏出手机拨通了手下的电话,不多时,十几名高大壮汉出现在楼梯口,扛起地上的死尸离开了。
包房中,两名身材玲珑浮凸的美丽女孩骑坐在赵天霖二人身上,纤细白皙的小手捏着两人的后背,两人闭着双眼享受着。
突然,两名女孩对视一眼,黑亮的眼眸中闪过一抹冷笑,纤细的手指对着两人脊椎第三节与第四节之处插-入,在两人惨叫声中,两女手腕一扭,咔吧声传来,赵天霖二人浑身颤抖着,痛苦的惨嚎起来。
两女飞身跳下按摩床,拿起一旁的毛巾擦拭着手指上的血水,两张美艳的脸庞却已变得一片冰寒。
众所周知,脊柱骨是人体上重要的中枢关节,伤到后轻者瘫痪,重者死亡,而两女自然不会要赵天霖二人的性命,只是扭断了不伤性命的脊柱,让他们瘫痪了而已。
就在此时,林小凡也走了进来,脸色一片阴寒,目光落向了趴在那里惨嚎不止的赵天霖二人身上。两人的后背上,血水已经从伤口处涌出,顺着两侧滴落向了红色地毯。
虽然痛苦,可是赵天霖二人却全身无力,根本爬不起来,只能趴在那里惨叫,剧烈的疼痛让二人脸孔都扭曲了起来。
林小凡一步步来到二人面前,双手探出揪住了...废话不再细说,闲话休得再提,放下这个不写,单说其他。
离开天源洗浴中心已经是深夜一点多,三个小时,林小凡父子都在给赵天霖和钱多利用刑,两人也不知道昏死过去多少回,却又在剧烈的疼痛中苏醒,接着继续痛死,再痛醒。
他们经历着人世界最惨烈的酷刑,都在为他们曾经的所作所为付出了代价,直到死亡。
林逸民的心性足够冷酷,对敌人也足够冷血,可没想到自己的老子比自己还狠辣,俊雅的外表下,却有一颗残忍的心。
当然林逸民不会觉得父亲残忍,任何有血性的男人在妻子被羞辱后,都会激发骨子里的仇恨。如果不是时间不允许,林小凡父子绝对会继续折磨赵天霖二人到天亮。
赵天霖估计做梦也想不到,他会死在自己的地盘,天源洗浴中心可是他河北赵家的产业,这里的老板娘还是他亲自提拔上来的管理者,却没想到对方这次算计了他,一失足成千古恨,赵天霖在咽下最后一口气的时候,他都在瞪着霹雷夜叉。
整个天字号包房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以及赵天霖二人身上传出的恶臭味,就连地面上的红色地毯都已经被血水浸染的一片泥泞,踩上去脚底板都有种踩入水中的感觉。
“将这两个混蛋的尸体装进包装箱,邮寄给赵钱两家,不过货物让后天送到。”离开天源洗浴中心的时候,林逸民叮嘱了霹雷夜叉一番。
一路无话,林小凡神色平静的坐在儿子身边,开车的是天煞孤星冷一凡。
直到回了淮西林家,林小凡才看了眼儿子,下车的那一刻缓缓开口道:“你大妈让我替她谢谢你。”
说完,林小凡走下车,身形挺拔,大步流星的去了杨舒云的房间。
“逸民,叔叔有你狠辣的风范。”天煞孤星冷一凡转头瞥了眼林逸民,嘴角露出一抹戏谑的笑容。
林逸民翻了翻白眼,没好气的笑骂道:“屁话,什么叫有我的风范,是我有我老子良好的基因,虎父无犬子。”
带着天煞孤星冷一凡和影子来到老爷子休息的屋子前,冷漠和另外四名武僧从黑暗中闪出,挡住了几人。
看清是林逸民之后,冷漠几人微微皱了皱眉头,全部躬身问候,冷漠道:“少爷,这么晚您怎么来了?”
林逸民身上还带着淡淡的血腥味,冷漠几人自然闻到了,所以他们心中都有些惊疑。
抬眼看了眼隐现着灯光的屋子,林逸民轻笑道:“老头子还没睡吧?”
冷漠微微一笑,点头道:“老爷子睡眠一直不好,每晚都很晚才睡。”
“今晚,我这两位朋友会和你们一起守护在这里,从现在起,除了我和我父亲,任何人不准靠近这里。”林逸民严肃的说道。
冷漠几人脸色微变,前者谨慎的问道:“少爷,莫非今晚会有人来此对老爷子不利?”
“以防万一而已,明天就是大寿之日,我不允许有任何闪失。”林逸民淡淡的说完,看了眼天煞孤星冷一凡二人,迈步走进了屋子。
外屋内一片漆黑,林逸民推开内屋的门,便看到林老爷子仰靠在床头,身穿一套灰色睡衣,手中抱着烟枪在吞云吐雾,整个房间内弥漫着浓浓的烟雾。
林逸民哭笑不得,上前几步将窗户打开,转身看着林老爷子苦笑道:“老头子,这么晚抽烟,可对身体不好。”
白了一眼林逸民,林老爷子微微哼道:“乘着还有命不抽几口,死了想抽都没机会。”
“那也不能糟蹋自己的身体,多活几天还能多吃几碗米饭。”林逸民笑着上前,将林老爷子手中的烟枪给没收了。
瞪着林逸民,林老爷子蹙了蹙眉头,问道:“干什么去了?身上还有血腥味。”
“杀了两头猪。”林逸民轻描淡写的笑道。
林老爷子也不再细问,坐起身子咳嗽了几声,林逸民从桌子上拿起茶壶倒了一杯温茶递给了老头子。
喝了一口茶,林老爷子看着林逸民淡淡的问道:“林恬失踪了,是不是在你手中?”
“在酒店的一间卧房内,明天就会被送回来。”林逸民笑道。
“他做了什么?”
“他是畜生,自然是做了畜生该做的事,明天正好大喜之日,杀一头畜生给你冲冲喜。”林逸民咧嘴笑道。
林老爷子神色淡然,深吸了一口气叹息道:“希望淮西林家列祖列宗能原谅我的决定,淮西林家不来一场大清洗,末日不远了。”
“淮西林家老祖宗怨怪也会找到我头上,我才是刽子手。老头子,告诉你一件事,赵洪峰装病要诱发京城大乱,第一个开刀的便是咱们淮西林家,而这老鬼蓄谋了几十年,我们淮西林家就有他的野种,将咱们这一脉除掉后,淮西林家依然会存在,可却已经姓了赵。”
林老爷子眼里精芒一闪,盯着林逸民深深看了几眼,冷哼道:“家门不幸,那野种应该就是林飞吧?”
点点头,林逸民邪笑道:“不是我不敬,林宏亮这个糊涂蛋给别人养大了儿子还不知道,只希望林宏兵那一脉没有什么野心吧。”
“你三爷爷是傲气一些,却心中只有淮西林家的大业,他的子女们都很安分,等你爸爸彻底掌管淮西林家后,给他们这一脉多一些权利和利益吧,另外,清妃那丫头的婚事我已经和你三爷爷商量过,准备明天和白家取消婚约。”
林逸民暗叹老头子还不糊涂,轻笑道:“老头子,如果你信任我,那清妃的婚事我做主怎么样?她有喜欢的男人,那小子不错。”
“你说的是冷漠吧?但他只是咱们淮西林家的护卫队长,身份有些不够资格娶我们淮西林家的子女。”林老爷子微微犹豫道。
“你看,又势利了吧。儿孙自有儿孙福,家族利益和子女的婚姻挂钩,这是弱者的无奈之举,相比家族的蝇头小利,我更觉得子女们幸福才最重要。何况有我在,冷漠不会默默无闻,说不定,将来会成为河北赵家的家主,或者是浙东钱家的掌舵人,再不济,也可能另立门户,京城多出一个冷家。”林逸民嬉笑道。
翻了翻白眼,林老爷子笑骂道:“想法不错啊,你小子这是要翻天,京城五大家族生存上百年,那一个家族都底蕴深厚,岂是说灭亡就灭亡那么简单。”
“想想又不犯法,赵洪峰都敢将五家全部姓赵,那我林逸民也敢让五家全部姓林。”林逸民得瑟的笑道。
“好了,别得瑟了,老头子我困了,要休息,明天记得别折腾的太过火。”林老爷子挥挥手,拉过被子躺了下去。
林逸民摸鼻子笑了笑,关灭了床头灯笑道:“老头子,麻烦您明天别让刘婶去喊我,让我睡一个安稳觉行不行?我已经好多天没做过美梦了。”
“那就晚上别和媳妇折腾太晚,这是淮西林家规矩,赶快滚回去,记得把窗户关上。”林老爷子没好气的呵斥道。
林逸民一脑门黑线,却也没有废话,关好窗户,离开了老爷子的屋子。
...废话不再细说,闲话休得再提,放下这个不写,单说其他。
清晨,林逸民以及慕念雪两女又在闹钟刘婶的召唤下醒来,欲哭无泪的林逸民将脑袋埋进石冰倩的酥胸间,说什么也不起床,其实他是在占石大明星的便宜。连着两晚美人在旁,他却没机会吃掉,他是心痒难耐,又感到憋屈无奈。
昨夜回到后院已经接近三点,清洗干净了身子,本想做点什么,但看到两女睡得香甜,他也不好意思吵醒两女,于是只能扫了眼对他抱怨不满,怒目圆睁的兄弟,搂着两女入睡了。
“坏蛋,流氓,人家快无法呼吸了,快点起来。”石冰倩羞怯的娇嗔着男人,胸口被林逸民压着都要窒息了。
看到林逸民还在耍流氓,穿着衣服的慕念雪哭笑不得,对着林逸民光屁股蛋上拍了一把,林逸民蹭一下跳了起来,捂着命根子,脸色都抽搐了起来。
看到林逸民痛苦的模样,慕念雪吓坏了,他此时也意识到男人早上会膨胀,不会是这一下拍的撞坏了吧?
“老公,你别吓我,是不是伤着了?快让我看看。”慕念雪又担心又后悔,一脸焦急的拉开了林逸民的双手,美丽的大眼睛睁大,仔细的观察了起来。
但林逸民的兄弟却依旧昂首挺胸,除了庞大的让她害羞且又芳心乱跳之外,她并没有察觉到异样。
此时石冰倩也坐了起来,也想爬过去看看情况,可又羞涩紧张,拉着林逸民的胳膊,同样一脸担心。
“老公,疼吗?好像没事。”慕念雪皱了皱秀眉,仰起脸关切的看向了林逸民。
这一看,慕念雪脸黑了,就见林逸民笑的脸都成了一朵花,却依旧在憋着不出声,慕念雪气的酥胸也开始膨胀,都差点从文胸内弹出来,张牙舞爪的扑向了林逸民。
林逸民被慕念雪扑倒,才笑出声来,慕念雪气恼下掐着他身上的软肉,嘴里娇骂道:“你这个混蛋,你要吓死我,敢骗我,今天我让你满头包,没脸见人。”
石冰倩也暗自松了口气,却也觉得林逸民太坏了,吓得自己也心慌意乱,但听完慕念雪的话,她爬到慕念雪身边提醒道:“念雪姐,你不是让这个坏蛋满头包吗?你怎么掐他的身子?”
“哦,对啊,你打他脑袋。”慕念雪醒悟过来,开始挑唆着石冰倩一起惩罚这个坏蛋男人。
石冰倩很善良的女孩在慕念雪的教唆下,也开始变成了母老虎,嘻嘻娇笑声中,爱起了林逸民的脸蛋,在她小手的揉-捏中,林逸民的脸变换着各种图形。
慕念雪自然也不舍得下狠手,表情很恼火,两手却很温柔,这点疼痛不亚于给林逸民挠痒痒。
被两女欺负,林逸民自然也不会任凭摆布,双手反击,一左一右攻击着两女的胸部,三人在床上打闹了足够十分钟,两女才没了力气折腾,反而被林逸民占足了便宜,娇喘连连中跑下了床。
洗漱完毕,穿戴整齐的三人走出房间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刘婶微微红着脸看了眼三人,心中却是暗自赞叹,年轻真好,大早上就锻炼身体,一折腾都是一个小时,想起自己死鬼男人五分钟不到就偃旗息鼓,她是暗叹自己命苦,没有找一个资本雄厚的男人啊。
今天可是淮西林家大喜之日,几人来到前院后,随处可见繁忙奔走的护卫下人,一个个神色喜悦,还都穿上了赞新的衣服,慕念雪赞叹道:“大家族过节或是办喜事果然很喜庆,你看他们,一个个多开心。”
“呵呵,老婆,要不咱们在淮西林家举办一场婚礼酒宴,让你也风光一回。”林逸民咧嘴笑道。
慕念雪有些意动,娇艳的脸庞隐现喜悦之色,哼道:“你就是欠人家一场婚礼嘛,只是一张红纸就骗了人家,现在吃的,住的,穿的全都是人家在负担。”
“念雪姐,你就知足吧,我连一张红纸都没有呢。”石冰倩嘟嘴瞪了眼林逸民,故作可怜的吸着鼻子。
慕念雪脸色微红,心中却是暗自得意,一纸证书也正是她最满意的地方,怎么说自己也是林逸民名正言顺的老婆,受法律保护的合法妻子,和石冰倩以及赖琴雅比起来,自己幸运多了。
“不就是一场婚礼嘛,到时候我带你们每个国家举办一次,来一次跨国际,周游各国结婚,让成千上万的外国佬看看我林逸民的新娘子有多漂亮。”林逸民得瑟的笑道。
“果然是土豪,财大气粗,那你还不得破产,全世界可有两百多个国家,两百多场婚礼花费,华夏第一首富黎xx也要破产不可。”慕念雪娇笑道。
林逸民哼哼一笑道:“这你就不懂了,办婚礼就得有人送礼钱,两百多场婚礼办下来,我就成华夏首富了。”
“臭美吧你,我们可不陪着你疯,婚礼结束后,我们都成老太婆了。”石冰倩笑道。
“那你们在成为老太婆前,夜夜当新娘多‘性’福。”林逸民眨眼对着两女暧昧的笑道。
“流氓!”两女红着脸纷纷娇嗔笑骂,三人说笑间进入了主屋内。
“少爷,两位少奶奶,今天早上没有早宴,老爷子说了,你们可以自由活动。”主屋内下人看到三人后,上前告诉道。
林逸民一脑门黑线,没早饭把自己叫起来干什么,本想唠叨几句,却被两女一左一右拉着走出了主屋。
“今天天气真好,咱们在大院里散散步吧。”慕念雪提议道。
林逸民心中苦笑,一场喜庆,却要注定变为血腥之日,也不知道今天两女能不能承受今天发生的一切。
就在他沉吟间,冷漠快步走来,对着两女点点头,随即看着林逸民躬身道:“少爷,有人送来了一个很大的礼物,现在淮西林家人全部围了过去,众说纷纭,担心里面有炸弹,没人敢打开,林爷让我来请您。”
林逸民眼神闪过一抹邪笑,点头道:“那过去看看吧。”
在冷漠的引领下,三人来到淮西林家大门前,就见四周围满了护卫和下人,淮西林家众人也都站在一起,在大门内,放着一个集装箱。
林逸民几人出现后,淮西林家一群人纷纷看向了他。而林老爷子也在人群当中,只是脸色淡淡的一言不发。
“送礼的人在哪里?”林逸民让两女站到父母身边,他则走了上去。
“回少爷,送礼的人在这里。”一名淮西林家护卫指了指他们身后,就见半边脸赤红的鬼面于金城已经被淮西林家几位护卫控制了起来。
“放了他,让他过来。”林逸民高声喊道。
鬼面于金城脱困后,一脸不爽的来到林逸民面前,不满的说道:“只是送个礼物而已,居然也被怀疑,你们福建林家也太小心翼翼了吧。”
“这里面是什么?”林逸民笑着问道。
“我也不知道,有人托我送来的。”鬼面于金城故作不认识林逸民,摇头道。
“找一把铁锤来。”林逸民点点头,转身对着冷漠道。
...废话不再细说,闲话休得再提,放下这个不写,单说其他。
“慢着!”
一声颤巍巍的老嗓子喝止了要动手的冷漠,随即林宏亮在两房媳妇的搀扶下,老脸紧张的走到了石膏人前。
他越想越觉得心里不安,小儿子失踪,现在突然有人送来了一个被石膏裹着的人,他隐约间猜到这里面有可能就是儿子林恬,这一顿邦邦邦敲下来,好人都得被敲成死人,何况是一个被困在里面的人。
林飞沉吟了一下,也带着儿子林青阳走了过来,随着林宏亮三人检查起了石膏人。
冷漠拿着铁锤看了眼林逸民,林逸民也没说话,这石膏是雪骷髅特制,里面加了乳胶以及另外的黏性东西,想要慢慢刮下来可不容易,也只有像自己这样的高手用强大的异能力才能震碎石膏,而不伤到里面的人。
以林青阳的功力也办不到,他可不担心林宏亮找到办法弄开,因为不伤到里面的人弄开是不可能的,雪骷髅的手段他再清楚不过,不管怎么弄开,里面的林恬都是一个死人。
林宏亮一家人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上摸,下碰碰,左瞧瞧,右看看,却是除了看到一双被血水模糊的眼睛和黑漆漆的鼻毛之外,再也看不到里面人的一丝肌肤,更别说判断出里面的人是林恬。
“飞儿,有办法弄开吗?”林宏亮并不愿意让林逸民动铁锤敲开,所以看向了大儿子林飞。
林飞皱着眉头转动着脑子,却也想不到合适的办法,于是看向自己的儿子问道:“青阳,你有办法吗?”
林青阳刚才也检查了石膏,发现很坚-硬也很坚固,可能除了用锤头砸开,没什么更好的办法,他摇了摇头,脸色有些深沉。
林逸民暗骂装13,却也抱着膀子一点也不着急。
淮西林家其余人也都围了过来,纷纷发表着意见,却也没有什么可建设性的好意见,还有一个脑子不开窍的青年说道:“要不送去医院或者公安局吧。”
“你脑子进水了,这是送给咱们淮西林家的,再送出去,岂不是被人家笑话我们淮西林家无能。”脑子不开窍的青年被长辈训斥,涨红着脸闭嘴不敢再开口了。
“好了,逸民,砸开吧。”林宏宇老爷子语气淡然的发表了意见,却是一锤定音,没人再敢反对了。
林逸民哼哼一笑,对着冷漠点点头,后者拎起铁锤再次敲了起来,随着第一块石膏脱落,所有人脸色都变了,石膏果然是粘着身体,掉下来的石膏上沾满了血肉,而血水顺着石膏缺口便流了出来。
冷漠不敢再敲了,不安的看向了林逸民。
事已至此,在场的人都看的明白,里面的人弄出来以后估计也活不下去,石膏粘连着身体,这可是活活去掉一层皮肉。
“大爷爷,还要继续敲开吗?”林逸民没有霸道的吩咐冷漠继续敲,而是看向了林宏亮问道。
林宏亮老脸微微抽搐,这种情况林逸民问自己,还这么尊敬,这让老头子更加感到了不对劲,可是他又有什么办法,沉声道:“敲吧。”
冷漠再次拎起锤头又是一番敲打,很快,石膏一块块脱落,一个全身是血的血人暴露出来,当将脑袋上的石膏掰开后,所有人都惊呆了,这还是人吗?两个耳朵都没了,全身所有的皮都被扯了下去,血水犹在流出,血人也直挺倒了下去。
所有女性都捂着眼睛不忍再看下去,而一些淮西林家青年则惊呼声不断,因为他们发现了一个很奇怪的现象,这个血人按理说是女人,但是胸部平平,毫无突出之处。说是男人吧,两-腿间也看不到凸起,只有一个血洞。
很快,聪明之人猜到了是怎么回事,这就是一个被割掉了卵蛋的男人而已。
林老爷子面色平淡,沉声道:“看看有什么证明身份的东西。”
冷漠点点头,上前检查了一下还在抽搐没有死绝的血人,从脖子上扯下了一条红绳项链,拿到了林老爷子面前。
林老爷子眉头深锁,淡淡看了眼红绳项链,吊坠是一个墨玉飞翔的骏马,他转向不远处的林宏亮叹息道:“宏亮,过来看看吧。”
林宏亮也不用媳妇们搀扶,快走几步到了林老爷子面前,接过冷漠手中的项链,看了几眼,全身剧烈颤抖,捂着胸口,满头冒出了冷汗,这老头心脏病又犯了。
林飞几人急忙奔了过来,扶住了脸色铁青,口吐白沫的林宏亮,大声呼喊着爸爸,开始给老头吃起了速效救心丸。
林恬的老婆眼睛直直的看着公公手中的项链,这是丈夫贴身的东西,她一眼便认了出来。
“啊!阿恬……”林恬已经身材变形的老婆悲天忽地的痛哭失声,也顾不上再管公公,跌跌撞撞的奔向了血人,本想扑倒抱起血人,可能害怕或者不想脏了自己崭新的衣服,只是蹲在血人面前嚎啕大哭了起来。
淮西林家其余人也都纷纷色变,闹了半天这居然是二老太爷的儿子林恬,所有人面面相觑,浑身都感到一阵发寒,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林恬得罪了什么人?会在淮西林家大喜之日给淮西林家送了这么一份大礼。
人群内的杨舒云身躯轻颤,她猜想过里面的可能是林恬,但也不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