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盼兮也不推脱,抱着被子就进了小豆丁的房间,挨着小豆丁就睡了起来。这一睡虞盼兮直到次日中午才醒来。
“娘亲醒了?”小豆丁看着伸懒腰的娘亲。
“嗯。”虞盼兮回答到。
“如此,我让厨房送些吃食过来。”小豆丁说完,就吩咐小竹去准备。
听小豆丁如此说,虞盼兮当真觉得饿得慌。待小竹带来温着的粥,连忙吃了起来。
“娘亲,吃少点,马上要用午膳了。”小豆丁见娘亲吃得又急又快,不禁说着。
“午膳?我睡了多久?”虞盼兮惊讶的说着。
“娘亲,现在已经午时。”小豆丁捂着嘴偷笑着。
“竟然睡了这么久。”虞盼兮想着昨夜一夜无梦,睡得甚好。“走吧,我们用午膳去。”虞盼兮放下碗,起床收拾收拾了自己,由着平时都是萧楚陌为她挽发,如今自己竟然不会挽发了,所以由小竹代劳。
于是乎小竹连忙上前为虞盼兮收拾收拾,接下来的这些个天,虞盼兮都在小豆丁屋内睡觉,竟然睡得出奇的好。
这日一大早,虞盼兮看着还在熟睡的小豆丁,轻轻起床走了出去。
清晨的阳光,透过树林撒在地上,斑斑点点,园中树枝上,清脆的鸟叫声此起彼伏,微风拂过,清新的空气让人神清气爽。
“夫人,宫中来人。”管家急急的走过来说着。
“如此早?可知何事?”虞盼兮问道。
“说是皇上身体抱恙,让您进宫。”管家将那太监说的话,原样转告虞盼兮。
“嗯?何时的事儿?”虞盼兮说着往外走去。
“回夫人,不知。”管家如实告知,跟在虞盼兮身后。
虞盼兮快步走到客厅,见那太监,是生面孔,不禁谨慎起来。
“公公,请问皇上患了何病?”虞盼兮看着那面生的小太监。
“小的不知,小是刚调到皇上身边的,皇上给了这个,让小的转交给您,皇上说您看了便知。”那太监从怀中掏出一物,小心翼翼的递给虞盼兮。
虞盼兮接住,想起前不久前,皇宫被司徒业的契约战士给屠了,如今恐怕皇宫内新面孔确实多,也属正常。
虞盼兮打量着手中的物件,入眼便是封好的一竹管,虞盼兮猜开来,里面是一张纸,打开纸来,虞盼兮立马合上,将纸收入袖中,眼中闪着一丝惊喜。
“走吧。”虞盼兮抬步向府外走去,小太监连忙跟在她身后,低下头的一瞬间,那小太监眼中一丝得逞之意流露出来,只是无人看见。
虞盼兮看着府上的马车,已经停在门口,便直径上了马车,不做过多停留。
此刻坐在马车上的虞盼兮总觉得哪里不对,那小皇帝为何给她写这三个字?是小皇帝想起自己是阿夜了吗?还是只是想调查此事而已。虞盼兮百思不得其解,沉浸在自己的思维中。
马车已经行了好一会儿,虞盼兮实在想不通,伸手拿出纸来,再详细看了看,突然,虞盼兮直接在马车中喊着。“停,回府。”
然而并没有人回答她,只听见“砰”的一声一个重物落地了,虞盼兮连忙拉开车帘,入目一尸体倒在马脚边,七窍流血,这不正是虞盼兮赶车的车夫吗。
她就知道肯定不对,这纸上写着三字“夜明珠”。小皇帝如果想起自己就是阿夜,那他还不自己抽出魂魄,飞来找她,阿夜如此急的性子,哪里能忍住那么久。而且那小太监虽说的有理,皇宫遭遇屠杀,都是新面孔,但小皇帝也不会让人来给她报自己身体抱恙。
再看那纸,虞盼兮几乎确定自己已经掉入了别人的圈套,皇帝用的纸,皆是皇宫特供,这虞盼兮上一世就知道,这纸上都映有特殊记号,用以识别真伪,可那张在在阳光下毫无变化,所以这不是皇帝所用的纸!她是关心则乱,没有注意这些细节。
此刻虞盼兮看着马车旁边的尸体,不由得皱了皱眉头,这马车正好停在偏僻之地,由着还早,周围竟然荒无人烟,看来这车夫估计是一早便死了,所以这是马车竟然不是往皇宫方向去,而且……来到了这空无人烟的城西,环顾四周,旁边屋前斜斜的挂着一匾额,义庄!
虞盼兮见此情景,哪里还不明白,立马转出马车,紧紧握住赶马车的鞭子,使劲挥动一便,朝着马屁股抽了去,无论是何人引她到此,她都知对方来着不善,估计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唯今之计,只有期望自己能逃走,她知道希望渺茫,但不管如何,她都要试一试。
这一马鞭下去,马吃痛,失控的,疯狂拉着马车跑着,虞盼兮由于没有站稳,直接被甩在了马车匡上,“砰”虞盼兮闷哼一声,死死抓住马车,任由马车跑着。
马车还没有跑两步,只见一身影闪过,白光划过,那马车的一侧被那身影生生砍断,倾斜在地,被马拉着跑着,顷刻之间,断掉的一侧深深的插入地面,尘土飞扬,而虞盼兮也不好受,死死的抱住马车匡,一脸一身的灰。
又是一次白光闪过,虞盼兮心惊。“完了……”
虞盼兮一闭眼,果断的使尽全力跳了出去,眼见这马如断线的风筝般,再不受束缚,飞奔离去,而这完全被那挥舞着的剑砍断的马车,却在地上翻滚几周方才停下,如虞盼兮在上面,估计不死都得残废。
此刻的虞盼兮跳车后,也并未好到哪去,在地上翻滚了几圈,借以缓冲马车带来的力,但还是受了些皮外伤,双手手肘火辣辣的痛着,她知道估计是伤得不轻,但她来不及看,因为不远处一身影,融身于满天灰尘中,提着一把剑,缓缓向她走来。
“又见面了。”那人蒙着面,带着斗篷,穿着蓑衣,慢慢的说着,停在了虞盼兮身边。
虞盼兮不语,这声音……她仿佛在哪儿听过。虞盼兮缓慢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尽管全身都是灰土,但她还是忍不住拂了拂身上的灰尘,用里衣擦了擦自己的脸,再拍了拍膝盖上的灰,手肘上衣服已经磨碎。
看似虞盼兮这不经意的动作,在生死关头却如此淡定不已,谁也不知道,这蒙面人下一刀会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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