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他深情的告白。感觉到他有力的拥抱。以及他的气息。将她环绕。彷佛那天在江边的故事重演。但幸芮萌不再是当时那般不知所措。只因她的心很小。已经被一个人占据。就再也装不下第二个人。
她挣扎。推开康培阳。身子推开。与他拉开一定距离。
“培阳。你帮了我这么多。我很感谢你。在我心里。一直都感谢你。你的心意。我也能感受到了。我很感动。但是……”
幸芮萌对康培阳心怀感激。她心里清楚。感激不等于爱。她已经不再像以前。对纪跃驰那般。心里一直期待着不切实际的爱。在彻底的伤过痛过之后。纯粹的爱就成为了一件奢侈品。充满的了诱惑。第一时间更新她却无心去支付。
她说出了这经典的句式。前面都是修饰。关键是那个“但是”之后。她话还沒有说完。康培阳打断。沒让她说出但是后面的话。
“萌萌。我不想听到你的拒绝。不要你的退缩。接受我。”
这时候。康培阳似乎真的。一刻也不能再等下去。
她不爱他。不管他等多久。给她多长时间。她都不可能主动接受他。
他不想看到。她会再一次心软。原谅荣梵希。回到他身边……她不能再回荣梵希身边。
“萌萌。我爱你。做我的女人。不要拒绝我。”
康培阳渐渐红了眼睛。再一次拉住幸芮萌。有力的双臂。紧紧环住她。
他的唇。潮涌一般的向她袭來。
“不。不要……培阳。不要这样……”
幸芮萌感觉康培阳疯了。拼命的挣扎。可康培阳的双臂。紧紧扣住身子。任她怎么挣扎。都无法逃脱。他的吻疯狂的侵袭他的唇瓣。不给她任何再拒绝的机会。逼得她无路可逃。
“萌萌。做我的女人。”
吻着她柔嫩的唇瓣。闻着她气息。一向温文尔雅的康培阳。像一只失控的野兽。
他想要她。现在就要把她变成他的女人。让她再也无法回荣梵希身边。让荣梵希再也得不到她。
而且。她是这么美好。她恼火而红润的脸。柔嫩清甜的唇瓣。让他再一次感受到。她的滋味是多的美妙。
此时他就像个赌徒。他心里清楚。强行要她的结果。要么生米煮成熟饭。她勉强接受她。要么让她恨他。在她心里割一道无法逾越的裂痕。他也有预感。前者的可能性很小。可事到如今。他豁出去了。赌一把。他对她的疯狂渴望。让他只想把她生吞活剥。
“不。培阳。你放开我。嗯……”
幸芮萌被他禁锢。动惮不得。被他一只手扣住后脑勺。怎么也躲不过他的吻。她惊慌。第一时间更新花容失色。只有本能的抗拒着。
她不讨厌他。却不喜欢他的吻。不喜欢被他碰触。她心里。再怎样都无法接受他。
“啪啪”敲门声响了两下。杰西卡推门进來。
看到杰西卡走进來。幸芮萌立即向她求救:“唔。杰西卡……”
杰西卡上前。向康培阳发出警告:“康先生。你不能对我们的女主人无礼。放开她。”
好事被人破坏。康培阳眼里冒火。她沒有放开幸芮萌。只是对杰西卡射去一记杀人的目光:“滚。”
杰西卡很坚持:“不。康先生。除非你先放开她。你是我们的客人。你喜欢我们的女主人。更多更快章节请到。我可以理解。但是你这样强迫她。是不对的。你放开她。不让我叫保镖进來啦。”
“叫吧。保镖。安妮。”康培阳先大叫起來。
“培阳。你疯了。你不能这样对我。”趁他分神跟杰西卡讲话。幸芮萌又一次拼命挣扎。从他怀里挣脱。
疯了。康培阳疯起來。这么危险可怕。
康培阳却沒有给她逃远的机会。一个拉住她。今晚无论如何。他要她。
“萌萌。不要走。”他抓住她的手。说话声音有些急促。呼吸粗重。眼里充满了**。
杰西卡再去拉康培阳。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得逞:“康先生。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你在伤害她。”
“哪來死女人。滚开。”康培阳大吼。再次大叫:“保镖。安妮。把这不识抬举的女人带出去。”
安妮和保镖。都是康培阳安排的人。自然听康培阳的。无论他要她们做什么。都必须无条件的服从。
保镖先冲进來。沒想到今晚会发生这么激烈的事。安妮已经睡下了。來晚了半步。
两人面无表情的。把试图制止康培阳的杰西卡拉走。
不管她说什么。怎么挣扎反抗。一阵折腾之后。被生拉硬拽。拖着出去。
走出房间之前。安妮还抱歉的对幸芮萌说了句:“很抱歉。幸小姐。我们必须服从boss的命令。”
“不。不要。”
幸芮萌大叫。惊恐中。感到了绝望。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康培阳真的疯了。
康培阳因为爆发的**而眼睛充血。双眼布上血丝:“萌萌。我不能再等了。一分钟也等不及了。今晚给我。”
“不要。别这样……”
幸芮萌还來不及说出更多拒绝的话。就被康培阳抱起來。扔到宽大的床上。
他跟着重重的压住她的身子。更多更快章节请到。一直大手。有力的将她挣扎捶打他的小手按住。用自己结实身体将她牢牢锁定在床上。把彼此之间距离挤压出去。
“培阳。不要。”
幸芮萌几乎全身失去了力气。哭出了泪水。哀求着。
她之前沒有意识到。越是温柔看起來无害的男人。爆发的时候。就越危险。
“萌萌。我爱你。我要你。”
康培阳似乎彻底失控了。理智被抛到一边。满身满心。只有对她的**。将她占有。要她成为他康培阳的女人。
“不要。不要让我恨你。”
幸芮萌抗拒着。更多更快章节请到。声音里透着绝望。
康培阳似乎沒听到她的哀求。只看到她的脸。她的身子。只想要她。无论如何。要她。
他粗暴的撕裂她的衣衫。同时将她的心。再一次撕碎。
白古堡外。一辆飞驰而來的房车。在门外停下。
荣梵希从车里出來。大步冲进去。
他今天就一直有不好的预感。离开湖畔的营地之后。他并沒有回酒店。也跟着幸芮萌回白古堡。只是他沒有进來。在杰西卡的帮助下。他把车开进了门岗。停在离白古堡不远的路边。
接到杰西卡的电话。说康培阳进了幸芮萌的房间。好像要对她做越轨的事。荣梵希就发动车子。开车飞驰而來。
“嘿。你是谁。你不能乱闯民宅。站住。再往前走。我就不客气啦。”
荣梵希刚踹开半掩闭的大门。进到门里。就被安妮拦住。
他挥手一把拍掉她拦住他的手:“安妮小姐。你让开。我沒心情跟你耗。我不打女人。但不介意破例一次。”
“是你。。francis。”安妮认出了荣梵希。就是偶尔來送货的那个兼职送货员。
荣梵希冷声纠正:“荣梵希。幸芮萌的丈夫。”
“噢。”安妮错愕惊叫。
他就是荣梵希荣少。就是幸芮萌的丈夫。
保镖已经占到荣梵希跟前。手里拿着枪。指着他:“不管你是谁。沒有得到允许。你不能进去。”
“看你是个很敬业的保镖。可惜跟错了主子。”荣梵希慑人的目光。射向保镖的眼睛。
他继续迈步向前。走向指着他的黑洞洞的枪口。
保镖站在原地不动。握在手里的抢。也沒有动。再次向他警告:“站住。再往前一步。我就开枪啦。”
“有胆。你就开枪。”荣梵希继续逼近。
知道他就是荣梵希。幸芮萌的前夫。幸小宝的父亲。保镖沒胆真开枪。可他却有胆。径直走來堵上她的枪口。
她的手指。勾在扳机上。极力稳住握抢的手。
“这么危险的东西。平时要收好。别让我儿子看到。”荣梵希伸手。抵在枪口。把抢拿到自己手里。
在他慑人的目光下。保镖像是被定住一般。沒有任何动作。
把她的抢收走。插回她的枪套里。荣梵希越过她。径直往里走。上楼找幸芮萌。
在他的背后。保镖抬手抹了额头一把冷汗。安妮耸耸肩。
荣梵希对这古堡已经很熟悉。知道幸芮萌的房间在哪个方向。哪个位置。
走近了。听到她抗拒的声音。他大步冲过去。闯进她的房间。就见康培阳把她压在床上。按住她的手。把她上身的衣服撕成了碎片。正在费劲的拉扯她的睡裤。
“康培阳。你这禽兽。”
看到这惊心的一幕。荣梵希暴怒。用力扯住康培阳的衣领。把他拉扯下來。挥起拳头。就往他脸上打去。
沒想到荣梵希会出现。康培阳稍微一愣。來不及做出反应。就被一拳重重打到脸上。整个人踉跄跌出去。扶住了近身的一张椅子。才沒有摔倒在地。
这一拳打得满是充满怒意的爆发力。差点把康培阳的脸给打歪了。鲜红的血从他嘴角流出來。
“荣梵希?!”
惊恐绝望中的幸芮萌。看到荣梵希。知道自己得救了。
再看自己浑身衣不蔽体。赶紧扯过薄被子。把自己像蝉蛹一样裹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