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黑的囚室里,浑身肮脏一脸憔悴的阿德勒被几个曲中行粗壮的手下紧紧架住,目光惊恐地看向正举着脑头盔向他走来的曲中行,似乎预感到了自己生命的终点,忍不住叫喊起来。
“不要啊,齐格,我不想死啊。”他奋力挣扎着,可惜于事无补。
“啧啧,干什么嘛,你能活到现在应该感到很欣慰了,看看你人不人鬼不鬼的,还不如帮我个忙做个实验得了,放心绝对死不了人的!”曲中行无奈并且无辜地摇头说道。
“你骗我的,拿我做实验怎么可能会有好下场,如果真是那样,你干脆直接让我痛快点好了,。。。。。。别过来啊,否则我死给你看。”阿德勒边说边注意对方的距离最后狠下心作决然状。
“是吗?那好吧,你们两,放开他,我倒要瞧瞧,你是怎么个死法?”曲中行干脆不走了,停步招呼手下别阻碍人家上路。
那两人耸耸肩,放开了阿德勒。
“你你。。。。。。我。。。。。。”莆一自由,阿德勒不敢置信了,接下来犹豫了下又害怕了。
“早知道你不敢!”曲中行鄙视道,“你要真有种,早就不用我动手了。。。。。。。好了没时间和你叽歪,做正事要紧。”
“啊?!”阿德勒再次面临危机,后退到靠墙无路可退,结果扑通跪倒在曲中行面前,“齐格,求求你,别杀我,我们再怎么样也是从小长大的,你虽然杀了父亲,但是我知道那是他咎由自取,我不会再怪你了,求求你,放过我吧,今后就是给你做条狗,我也愿意啊。。。。。。”
俯视着脚下的阿德勒,曲中行没有任何满足感,不耐烦反而更明显了,但是想到之前天格对他嘱咐过,实践论证的结果表示,强取的精神意识进度不大,只好再次哄到:“好了啦,我早就原谅你了,你看我这次来就是想带你出去的,不过你在这里那么久,医生嘱咐过我,你的精神状态很差,所以先给你做个扫描和催眠,进行自我修复,不然出去后得不到恢复你人就傻了,明白吗?”
“呃,你说的是真的?”阿德勒闻言呆呆看着曲中行,似乎要琢磨出扫描不对劲来。
“算了,我看你这样,不适合出去了,我还是走吧。”曲中行观其颜色,心中了然,不进反退做状就要走。
“等等,别走。”阿德勒看来这里呆久了急切想要出去,精神实在恍惚得厉害,被曲中行那么一激,着实不想失去自由的机会,反而抢过那头盔往头上一戴,感觉了下无视么异样后,自以为放心地傻傻问向曲中行:“这样可以了吗?”
“没错,就是这样。”曲中行脸都笑成朵花了,“不过还得这样。”言毕在头盔顶部开关一按,电流瞬间弥漫在阿德勒的面庞,使得他肌肉曲扭,双目翻白,颤抖了十几秒后,就栽倒在了地板上。
“bingo。”曲中行满意的猫腰取下头盔,在进度条上瞧了下,不禁失望起来,“居然才获取了百分之0.1,大哥你也太差了吧。”摇摇头,曲中行看也不看地上毫无直觉的阿德勒,举步欲走。
“他。。。。。死了吗?”一个微弱的声音突兀地响起,曲中行一怔回身一看,就看到角落的瓦罐里,被制成人彘的林家鑫露出个人头定定地看着这一幕,居然还没死。
“呵呵,当然没死,只不过跟死了差不多了。”曲中行缓缓走到瓦罐前蹲下正面对着林家鑫,笑眯眯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没死。。。。。。真是可惜啊。”林家鑫惋惜叹口气,不知是为自己还是为阿德勒悲哀,不知是不是因为自己的言行,罐子里莎莎的虫子给他造成了又一轮痛苦,他皱着眉头说,“我如今。。。。。。还不如死的好,你为什么不。。。。。。让我死吧!”
曲中行看着这个背叛了自己的人,自我感觉了下,发现心里却早已感受不到任何的仇恨了,他低头想了良久,最后微微点点头,背对着身后的手下不知做了些什么。当他再次起身时,瓦罐上的脑袋面容煞白双眼紧闭,随着更加猛烈的虫子声响中,慢慢朝着罐子里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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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雪西装笔挺地托着膝盖上的公文包,与四个肤色各异的男子端正地坐在豪华办公室门前,神情有点紧张。
“十五号,林先生。”门口秘书接了个电话后用软糯的英文对这几个人说道。
“我是。”林雪闻言站起。
“请进办公室。”
林雪忙整理好衣摆挎包走进了办公室,就看到落地窗那处豪华老板桌后,曲中行还有天格、也德差直直地看着他。
“请坐。”曲中行用中文招呼道,接着拿起面前的一份资料认真看起来。天格则与也德差有一句没有一句地聊着,眼神却有意无意地瞅向林雪。
林雪堆起笑脸小心坐在办公桌对面的其中一个椅子上,其间抽空打量了周围,发现不远的长沙发上坐着一位彪悍的络腮胡子外籍男子,警惕地看着他形似保镖。侧后方有一个酒柜,正有一个金发长腿美女端着酒杯饶有兴趣地也观察着他。
“都不是善茬!”林雪心中认定。
“林先生。”这时曲中行放下看完的资料,和善地开声说话,“你今年四十三岁,来自中国东莞,以制造销售狗粮为生,开厂有近九年了,怎么会想到来这边发展呢?”
曲中行这话说得很莫名其妙,但是林雪却接口道:“曲先生消息灵通!我做这行近十年了,业内成绩有目共睹,从接单清理到清洁,人手精干隐蔽,能力超强,整个环节不留痕迹,绝对零污染,任何人也甭想从我们这里找到证据,是值得客户首选的合作对象。”
“冒昧问一句,你的团队成员关系如何?“曲中行丝毫不停顿继续问道。
“我弟弟,我老表,外加个中学师弟。“林雪也毫不含糊。
“最主要的业绩是哪几件?“
“我的资料都很详细。“
曲中行低头查找了阵,似乎是找到了,但是浏览过去后眉头紧锁,抬头说道:“你们的能力主要表现在暗杀和毁尸灭迹方面,但是我的要求是活体绑架不能进行精神伤害。“
林雪不留痕迹地用纸巾抹了下额头,回答道:“我们在暗地做事稳妥,极少引人注意,而且手法独特,这是我们多年来形成的做事习惯,绝对适合先生您的要求。“
“那么如果对象是名声显赫的人物及其受人关注,可以说是牵一发而动全身,影响面十分大的话,你们会怎么去实施呢?“
“。。。。。。。。。那么,我们可以找替身。“林雪说完感觉更热了,似乎不是很肯定自己的回答,但是很快他就恢复了自信的神态,极其肯定道,”我们有这方面的人才,保证不露一丝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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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么肯定把如此重要的事情交给这样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团队会得到回报?“也德差边翻着林雪提供的资料,边摇头问曲中行,”没有势力,没有特别出众的成员。。。。。。。哦最特别的就是他的弟弟林峰了,国家119特别行动对退役成员,曾任职中南海二号首长顺位四号保镖,执行西亚政权颠覆运动以及担任印巴边境574战役指战员。。。。。。。。什么乱七八糟的?“
“就是这个人最关键,听说他执行过的任务及其特殊,曾经跟随的队友几乎都死绝了,他却一次又一次死里逃生,而且最近几年做的案子硕大不大但是行事手法根本。。。。。。。怎么说呢,没人看得透也没人能预计得到,却最后都做成了。“曲中行咂咂嘴看来挺欣赏他说的这个人。
“那么这样说来,他们的生意肯定很火了,怎么会想到过来这边?“也德差疑心颇重,”别不是对手派来探查的吧?“
“我派人查过,据说是得罪了南方军区的一个位高权重的司令员,人家决意要铲除他们才过来的。“
“我还是不放心,其实这件事你不必外包给人完成的,我的手下也可以做得很好。“也德差有点不忿。
“不不不,你们收集情报和敲诈勒索是做得不错,但是这方面必须得要专门的人来做才行,否则一旦事情败露,集团就完了。“说完曲中行转向天格,”怎么样?进度还好吧?大概什么时候可以完成?”
“只要你的狗粮团队做得好,预计年底可以充满进行测试。”天格趴在机器钱,双眼通红不停地在操控台上编辑运程。
曲中行看看窗外春意正浓,大大伸了个懒腰。
三天后,一个密闭昏暗的小屋子里,曲中行与天格也德差还有林雪以及那两个外国保镖面无表情地看着固定金属座椅上绑着的个套着黑头套的男子。他似乎刚从昏睡里醒来不停挣扎和低声怒吼,看来嘴被堵上了。
曲中行上前取下头套,露出的是个本地中年男人的面孔,口里塞着团破布。也许因为惧光,他低头适应了很久瞳孔才恢复焦距,当他看清曲中行的样子后,表情更加愤怒了。
曲中行无所畏惧地将破布扯下,就听到那男子高亢地咒骂起来:“齐格你这个混蛋,你他妈想干嘛?”
曲中行笑笑:“没干嘛,请你来帮个忙而已,别生气。”
“狗屁,请我帮忙用得着做这些吗?你他妈恨不得我死才好,你公司好抢占市场吧。今天只要你敢动老子一个手指头,我。。。。。。。他妈绝对不放过你。”男子剧烈挣扎着越说情绪越是激动。
“是吗?博萨库,好歹以前一起在国王宫殿吃过饭,怎么样都有点交情,你不要把我想的那么坏好不?”曲中行笑意更浓似乎根本不在乎男子的咒骂。
“哼。。。。。。。”男子见挣不开,情绪逐渐稳定下来,观察了面前几人结合现时情势,暗暗压下恨意道,“废话少说,你这样到底想药要我怎么做?是不是想让我放弃东部三府的市场控制权?”
“啧啧,说了别把我想得那么坏了,我对那些还看不上眼了,我只不过想借你样东西。”
“哼早知道你没安好心。”男子呸了口,“说吧,借什么?钱还是合同?告诉你,没门!”
“嘿嘿,博萨库,梅兰公司这几年在你的带领下成绩有目共睹,抢占了全国大半市场份额,还与我们竞争国外的标的,你的功劳绝对是当仁不让,你这个人我也看出来了,智商超高,左右逢源,狡猾多变,观察细致,善于切入竞争对手薄弱环节并且十分熟悉结合形势,说真的我不如你,你是一个真真正正的天才。。。。。。。”
“说那么多废话干嘛,有话直说。”博萨库对曲中行的恭维似乎很受用,但是这是什么地方什么情况他看得清楚,直接打断了话头。
“你这个天才十分让我嫉妒,说来我不缺钱,也不缺地位,你所拥有的我基本上都具备,除了你的。。。。。。”
“什么?”博萨库有种不好的预感。
“脑子!!!”曲中行笑意更浓了。
“什么?”博萨库闻言怔了怔,随后回过神般不敢置信地看了看曲中行接着居然大笑起来,“哈哈哈哈。。。。。。。。你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齐格你最近是不是*干多了吃药吃出问题来了?我的脑子?哈哈哈。。。。。。你借我的脑子?难道你还想挖出来补脑不成?哈哈哈。。。。。。”博萨库笑着笑着,逐渐发现不对劲了,因为面前的几个人都象看傻子一样木然看着他,似乎曲中行说的一点也不好笑,那么也就是说,曲中行的话是真的,他没来由地冒出一身冷汗。
“齐格,你这家伙到底要干嘛?”博萨库心虚起来,“我也是有身份地位的,我要是消失了,一定会有人怀疑到你头上的,我警告你别做傻事。“
“是吗?“曲中行仿佛记起什么般,打开了身后的一台有线电视,转到一个行业新闻频道,就看到一则直播新闻,上面播放的是一个地方会议,那个地区所有有头有脸的人物都出席了。随着镜头游走,曲中行莫名其妙打了一个手提电话,然后就看到直播镜头切向一个人的面孔,并逐渐拉近。当镜头靠近并稳定,博萨库看清楚后,居然惊得浑身剧烈颤抖起来——那人不是他自己还是谁?
“我。。。。。。我明白了!“博萨库突然发现,自己所处的危险其实并没有人知道,那么说来他的境地呼之欲出,他这时才感觉到了深深的恐惧,”你做的好大手笔,。。。。。。。你到底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别告诉我你不需要,没有我的身份验证,你想得到的公司财产根本不可能划归你的手里。“
“我说过了,我只需要你的脑子。“曲中行将和煦的笑容进行到底,快速地从身后掏出个银光闪闪的尽数头套戴在了他的头上,于是博萨库的眼中最后定格的画面也只有那阳光般的笑脸了。
我写得很难受,思绪繁杂,生活沉重,人生其实有很多快乐,但是不是此时今日,这篇作品原本拐了个弯,结果出不去了,有种感觉要去深圳却搭上了开往遥远北京的列车,脱离了主题,失去了情趣,灵感断断续续,不知何时才能回归祖国的怀抱,纯粹是自虐的节奏,希望观众看者稍微给点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