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背影渐渐消失。
风落子死皱眉头,心里愤愤然。
“啊!——”风落子突然仰天长啸。
曲如婳被吓了一跳,无奈道:“你干嘛啊。”
风落子委屈:“欠揍的白姜皖,白莲花!竟然算计我!”
曲如婳笑了笑:“这个不用担心,且让他们蹦哒两日”
风落子疑惑:“你有应对了办法了?”
曲如婳倚在一旁,惬意道:“你忘了当初梁姝瑾是怎么从帝凰学院灰溜溜的离开的了?”
风落子恍然大悟:“真有你的婳婳,那到时候,他们岂不是就成了跳梁小丑了!”
曲如婳冷哼:“那是,在我曲如婳面前还猖狂不让他们吃点苦头,怎么对得起自己的演技。”
风落子还是担心:“都是我的惹的祸,婳婳,对不起,给你惹麻烦了……”
曲如婳摸了摸风落子的头:“乖,乖,我是不会嫌弃你这颗榆木脑袋的。”
风落子小声嗯了一下,顿觉不对,于是伸手打回去,笑骂道:“你才是榆木脑袋。”
曲如婳煞有其事的沉吟道:“朽木不可雕也……你说,你连这种小把戏都看不穿你不是榆木脑袋是啥。”
风落子不满:“这不是一时没反应过来么。”
曲如婳微笑不语。
风落子这个人,人品没问题性格也好,就是太莽撞,脑袋不会转个弯。
这样的人很单纯,你对她好,她自然也会对你好。
但这往往又是最致命的缺点,这个东西要不得。
她是时候该给风落子特训一下了毕竟自己也不是时时都可以护到她。
裴木文简单的给白姜皖处理了一下伤口。
到底是没有治疗。
毕竟要是治好了,帝凰学院那个老东西肯定会赖账不说,他们也没有了最好的证据。
白姜皖因失血过多,面色苍白,头脑肿胀。
裴木文见白姜皖这个样子,冷声道:“再坚持一下,等到了帝凰学院,将此事报告给院长,你就可以疗伤了。”
白姜皖迷迷茫茫间点了点头,同时又觉得无比心凉,即使是在裴木文的怀里。
她还是感到了无比刺骨的寒意
这个人的心里从来都没有她,哪怕自己已经是这个样子,他也只有利用,没有疼惜。
这个认知让白姜皖的心越来越痛,浑身越发的凉了起来。
裴木文感觉到怀里的人体温不正常。
随即将自己的衣袍披在了她的身上。
这个重要的证据还不能死,死了她的大计将会受到阻挠。
白姜皖愣愣的看着裴木文的侧脸。
身上的衣服是真实存在的。
这是不是就代表,他对自己,也不是不闻不问,也不是没有一丝丝的怜惜,他……还是在意自己的……
感觉到怀里的人体温逐渐正常,裴木文眉头这才舒缓一点。
来到帝凰学院门口,出示了证明一路畅通无阻。
来到院长门口。
裴木文连声招呼也不打,直接推门而进。
“院长,看看你的学生干了什么好事情!”
裴木文将白姜皖轻轻平放在一旁
院长皱眉看着浑身是血的白姜皖。
沉声道:“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