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妖涟握紧了拳头!
他放在心尖上的姑娘!如今倒在血泊中!昏迷不醒,这比他割下一个胳膊还疼!
疼的令他心碎!
“帝灼衣!”暮妖涟拽住帝灼衣的衣领,拳头狠狠地落下。
帝灼衣一声不吭,只是麻木的抱着曲如婳的身体。任凭这暮妖涟一拳一拳的砸在身上。
暮妖涟木染猩红,帝灼衣就这么受着。
“怎么回事,曲如婳又怎么了,三天两头”
话戛然而止。
璞玉看着满室的血腥。
皱眉道:“这丫头又怎么了?怎么会流这么多血。”
帝灼衣见到璞玉,眸中才终于有了一丝亮光。
“璞玉!快,快!快看看婳儿!”
璞玉几步走到曲如婳的身边:“这是怎么回事,将她先放到床上。”
帝灼衣将曲如婳小心翼翼的抱起来。
璞玉将手搭在曲如婳的脉搏上。
帝灼衣在一旁紧张的看着璞玉。
暮妖涟也收了手,看着曲如婳苍白的脸色。
璞玉收了手:“这”
“怎么回事?”
璞玉看着帝灼衣,脸色颇为古怪:“曲如婳倒是没什么事,就是失血过多。”
“不过,让我更注意的是另一件事。”
听到曲如婳没有事,帝灼衣松了口气,手扶了扶曲如婳的脸庞。
“什么事?”
璞玉没说什么,只是又为帝灼衣把了把脉。
不一会,璞玉的神色果真是诡异了起来。
“你”
帝灼衣一伙的看着与:“什么事,吞吞吐吐。”
璞玉看着帝灼衣,正色道:“曲如婳是没什么事,不过,她的体内为什么又跟你一样的毒素?”
帝灼衣轻抚曲如婳的手一顿。
“你说什么?”
“这毒素本就罕见,曲如婳怎么会种这种毒?”帝灼衣看着曲如婳,难不成曲如婳有事情瞒着自己?
璞玉又认真的为曲如婳把了脉。
灵力顺着曲如婳的灵脉检查着。
璞玉睁开眼。
“这好像也不像是中毒的表现,到像是”
璞玉看着曲如婳,心中的猜测隐隐不定。
帝灼衣看着璞玉:“到底是怎么回事。”
璞玉道:“你这几天,犯病的时候,有没有感觉跟之前有什么变化。”
帝灼衣心一凛:“有,我犯病的时候都会心如刀绞,宛如撕心裂肺,疼的不能自拔,而这几次,疼痛都有所减轻。”
帝灼衣顿了一下:“你的意思是”
“我知道一种方法,可以缓解你的疼痛,但是当时这么做没有什么意义,而且需要恰当的时机。”
“你是不是很想知道?”
璞玉笑的一脸坏。
帝灼衣的眸色暗了暗:“你说的哪种方法是什么?”
璞玉看了眼曲如婳:“这小姑娘是真的倾心于你,她定是在你发病之时,将你体内的源头用了什么办法,引导了自己的体内一半,让你们两个人的疼痛平等承受。”
“也就是说,她和你,都会一样的每月都会疼上好几次,她跟你平摊了这个毒素。”
“但是,话上虽说的平摊,她手的苦却比你要多上许多。”
帝灼衣不可置信的看着璞玉,声音似带上颤斗:“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