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宿瞥了眼,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林未怎么把花塞我兜里了,他跟我说他不喜欢这朵花。”
林未听了阎宿的话估计得哭死。
阮软白了他一眼,“扯,你就扯吧,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啊。喜欢玫瑰花就直说嘛,我送你好了还从别人那儿往下扒拉。”
“花圃那一盆蓝色妖姬能开好几朵呢。”阮软捏着蓝玫瑰将它别在阎宿耳畔。
往后侧了侧身子,满意的点点头,“不错。”
阎宿冷冷扫了她一眼直接将玫瑰花拿了下来掂在手里把玩。
阮软一把夺过,抬手就要往车窗外丢去,“行了,花瓣都蔫了,等回去我把开的都摘下来送你。”
还没丢出去呢,就被阎宿截住胳膊,“马路上乱丢东西多没素质。”
阮软……
阎宿这种人也会讲素质二字?
算了,随他吧,为了一朵花也真是……
回到别墅,张妈问了问林未的情况见没事,心也宽了许多。
阎宿则拽着阮软上楼。
阮软一屁股坐在床上毫不在意坐姿,“叫我干嘛?”
“过几天举办我们的婚礼。”
阮软诧异,“这么快?”
“你不想嫁给我?”
“我能说不这个字嘛?”阮软娇笑着问道。
阎宿摇头,霸气的开口,“不能。”
阮软耸了耸肩,“那你问我干嘛,随你吧,你说结婚咱就结婚。”
阎宿笑了,那张英俊的脸庞格外动人。
接连几天,婚礼的事情都是阎宿在准备,一天到晚也瞧不见他的影子。
阮软也懒得过问,乐的清闲的当她的新娘。
婚礼前一天,阮软才被阎宿带到婚纱店去试婚纱。
精心打扮的妆容,清淡而不失高贵,纯白圣洁的婚纱,鱼尾长摆曳地,衬得阮软如同女神一般。
从化妆间出来的那一刻,阎宿正斜倚着门框耐心的等着阮软,一身烟灰色燕尾服将他完美的身材衬托出来。
看到阮软的那一刻,阎宿还是又被惊艳到。
往那儿定定一站,宛若从天而降的仙女。
他从不知道,他的妻子是如此动人,如此好看。
见阎宿迟迟没有反应,阮软拽着裙摆往阎宿这边挪来,“喂,怎么样,好看吗?”
“转个圈我看看。”阎宿扬了扬下巴。
裙摆太大,阮软在工作人员的帮助下转了个圈。
阎宿满意点头,“很美。”
阮软不信,“有多美?”她对自己的长相还是有自知之明的,虽不算丑但远达不到绝色的地步。
“全世界的人都没你美。”
阮软白了他一眼,“你就吹吧。”不过心里听了还是美滋滋的。
婚礼如约举行,盛大的婚礼邀请了不少Y市权贵,当新娘从长长红毯那端走来时,阎宿已经在台上等了许久。
隔着一层薄纱,阮软依旧能感受到阎宿向她看过来的视线。
火热而期待。
一步一步往阎宿那边走去,每走一步,心跳都加快一分。
她即将成为他的妻。
白纱掀开,露出阮软娇美的容颜,人们纷纷赞着郎才女貌。
神父**神圣的声音响起。
“新郎,你愿意娶新娘为妻吗?”
阎宿深深凝了阮软一眼,郑重回答,“是的,我愿意。”
“无论她将来是富有还是贫穷、或无论她将来身体健康或不适,你都愿意和她永远在一起吗?”
“是的,我愿意。”毫不犹豫的回答。
神父转向阮软。
“新娘,你愿意嫁给新郎吗?”
阮软笑看了阎宿一眼,“是的,我愿意。”
“无论她将来是富有还是贫穷、或无论她将来身体健康或不适,你都愿意和她永远在一起吗?”
“是的,我愿意。”清脆毫不含糊的声音。
“好,我以圣灵、圣父、圣子的名义宣布:新郎新娘结为夫妻。现在,新郎可以亲吻新娘了。”
阎宿扣住阮软纤细的腰肢狠狠吻了上去,唇分的间隙,依稀听见阎宿低沉的嗓音。
“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占便宜了。”
阮软白了他一眼,不过处在幸福中的女人,那姿态像极了娇嗔,毫无杀伤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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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到此就算结束了吧,事实上我承认还有好多东西没写,然而因为一些事情却再无写下去的动力了,姑且就到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