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苞离开皇宫后,那个小太监小李子就对张让道:“大人,一个太守就一千金给了那个小孩子,是不是太便宜他了?属下观那小子应该还有金。”
“有金?他是有金,不过也只剩下回去的盘缠了。你以为他取金时的响动,我就听不出其中的奥妙吗?再说,东莱太守能卖一千金已经很不错了。别说一千金,就是五百金我也给他,知道为什么吗?”张让瞪眼看着小李子道。
小李子闻言连忙低头道:“小的不懂,还望大人提点。”
“因为东莱郡那一带,现在的黄巾势力很是猖獗,朝廷对那里已经失控了。你说他一个小孩子,他能治理好那里吗?他要是指望在那里搜刮钱财,那他更是选错了地方。还有就是他能够走到那里吗?”张让怪声怪气地道。
小李子闻言皱眉道:“大人,若真是如此,那小子这次可是亏大了。只是东莱郡太守的印信想要找回就难了。”
“哈哈哈,你小子脑子够灵活吗!不过你担心过头了。这点我早有准备。我写一封信,你速度派人把信交给济南太守,并告诉他事成之后咱家一百金重谢,至于劫到的财物,各取一半。”张让眯着眼睛道。
“属下遵命!”小李子应道。张让于是到御书房快速写了一封信,而后交给小李子,小李子快速离去。
……
张苞不知道张让给他设了什么陷阱,他此时的心情非常地好,因为他超额完成了自己的预期,拿下了东莱郡的太守。
“这对我来说真是太重要了!只要有自己的地盘,在接下来的乱世中才好有一席之地。不过青州好像是黄巾泛滥的地方,历史上还袭击过兖州。看来我在上任前,还必须得做些准备,否则可就要闹笑话了。”张苞在心中道。
“贤侄,你的官已经买到,咱们准备什么时候返回?”典韦突然询问道。
张苞想到:乱世中必须有军械,自己有农场可以提供些粮食,但是军械铠甲就必须买,所以还得再弄些金。而此时的洛阳,是处理自己存货最好的地方。
张苞想清楚后道:“典叔,咱们好不容易来洛阳一趟,也不着急回去。再说咱们的钱都快花光了,还是再赚些金再回去。”
典韦闻言点头道:“好吧!贤侄随意。那接下来咱们做什么?”
张苞闻言郁闷地想道:自己怎么就如此点背。来洛阳个把月了,除了曹操和陈宫外,没见到其他任何一个历史名人。不行,这方面必须加强联络。否则日后还怎么混。
张苞想清楚后,看着典韦疑惑的神情道:“典叔,生意交给李三他们去做。您就带我在洛阳四处转转,好好看看这繁华的京城。”
典韦闻言点头道:“好。”
第二日,张苞等李三六人走后,就关了店门,而后和典韦一起在大街上溜达。
起初,张苞确实没有任何目标,他看到一家铁匠铺后,就信步走了进去。
“这位小爷,请问您需要什么?”匠铺伙计看见张苞进来忙招呼道。
张苞闻言先是点点头,而后就在铁匠铺里四处看起来。可是除了各种兵器以外,并没有他想要的铠甲和弩箭。
“老板,你们这里有铠甲出售吗?”张苞找了圈后不死心地问道。
匠铺老板闻言忙小声道:“小爷您小点声,铠甲那种东西小店岂敢出售,那可是军备品,一旦发现私自打造,那可是要掉脑袋的。”
张苞闻言眨眨眼睛微笑道:“不好意思,原来是这样。我还真不知道。我本打算给自己买套铠甲玩。”
匠铺老板闻言笑道:“小爷您好兴致,只是铠甲本店真的没有。但是十八般兵器,本店倒是样样都有,您可以随便选个你喜欢的。”
张苞闻言微笑着摇头道:“老板,您看我这小身板,使得动什么兵器。唉,既然没有铠甲那就算了,告辞。”
“小爷您二位走好。”匠铺老板恭敬地把张苞二人送出去。
张苞出来后,不死心地连着询问了四家铁匠铺,得到的答案都是一样的。而他要的弩箭铁匠铺也表示没见过。
“贤侄,铠甲和兵器你现在根本不用置办,等到了东莱郡,府库里应该都有。”典韦从匠铺出来后对张苞道。
张苞闻言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典叔,既然铠甲和兵器不用置办,那咱们就去拜访拜访京城的大官们,日后也好混个脸熟。”
典韦闻言没有言语。
张苞之所以决定拜访京城的大官,是因为他知道:想要在这个时代崭露头角,就必须有一定的名声。而名声大了,才会有人才主动来投。否则那些个牛逼人物一个都不会看起你。
张苞想到就做。他打听到司徒王允的府邸后,决定先去拜会司徒王允。
张苞和典韦来到司徒王允府邸门外,却被王允的管家拦住。
王管家:“二位,你们前来拜会我家老爷,不知可有名帖?”
张苞闻言忙取出一金交给王府管家道:“有劳大人帮忙通传下,就说东莱太守张苞带着他叔父前典韦来拜见司徒王大人。”
王府管家接过金子后微笑道:“好,既然是太守大人亲临,那在下就前去向司徒大人通报,至于见与不见那可不是在下能够做主的。”
“多谢大人了。”张苞连忙躬身抱拳道。
……
王府内庭:“大人,门外有个自称是东莱郡的太守带着一大汉求见。”
王允闻言笑道:“又是个买官的,不见!还有王管家,以后不要是个人都进来通报,向这种有几个小钱,就希望结交权贵的小人你可以直接拒绝。”
“知道了老爷。”王管家领命后恭敬地退了出去。
王管家来到府外后对张苞道:“对不住了二位,我家老爷说他很忙,没时间见二位。”
张苞闻言先是一愣,而后微笑道:“既然司徒大人没空,那我等就先告辞了,改日再来拜会。有劳管家大人了。”
“不,太守大人,我家老爷根本不想见你们,你们以后别再来了。”王管家闻言正色道。
张苞闻言眉头微皱,而后对王管家抱拳一礼,转身离去。
“贤侄,看来咱这个太守身份,人家根本不在意啊!要不咱们回去吧。”典韦轻声道。
张苞闻言坚定地摇头道:“不,王允不见我,我就去见比他官小的,总有人会见我。”
典韦闻言不再言语,只是跟着张苞一家一家的拜访。其结果大同小异,要么是直接被拒绝,要么是见面后,说不了几句话就找借口送客。
张苞接连受打击后,这才彻底死了拜访达官贵人的心。
“典叔,怪不得朝廷如此腐败,您看看这些人都是什么东西,一点礼贤下士的态度都没有。难道我一个太守还不值得他们结交吗?”张苞在返回的路上郁闷地道。
典韦闻言先是叹了口气,而后正色道:“贤侄,你的法子没错。错就错在你不应该现在拜访他们。你应该等你有所建树后再来拜会。那时就应该比现在好多了。”
张苞闻言立马止住步伐,欣赏地看着典韦点点头:“典叔说得太对了。既然他们不待见我,那咱们就不再去找罪受。以后咱们好好在这洛阳游玩。”
典韦闻言没有言语。张苞也不再说话,二人默默向住处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