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进水没有关系,身体就别再关键时刻吊水啊,这不,我还希望逃跑的。
刚才我以为是自己眼戳呢,看到了幻觉,然而,那是真的,我看到了一个人跟我长得一模一样的,那一张脸是我的脸啊。
那张脸上是我熟悉的,只见他裂开了嘴巴,笑得十分的诡异,我整个人就是颤抖起来,心里面的恐惧特码就落差大啊。
估计是被那张一模一样的脸吓到我的,他妈的,怎么会有这么诡异的事情呢。
难道是双胞胎吗?
我立马就否定了这个想法,我怎么可能会有双胞胎兄弟呢,那是开玩笑的。
我脑海里闪过很多种猜测,比如克隆人,复制人等之类的猜测,可是转念一想,那不太真实。
我特么就一个普通的屌丝而已,用得着动用那么高科技的技术来克隆一个我出来呢。
那是假的。
我紧紧的闭上了眼睛来,然后再一次睁开的时候,整个人用手按着地,立马就往后退去,嘴里惊恐的喊着:“你他妈的别过来啊,别过来……”
那个“我”自己已经走到了我的面前来,他双眼含着诡异的笑容来,嘴角上勾了勾,朝着我伸出了手来。
那一刻,我的腿竟然不抽筋了。
我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勇气,立马就蹦了起来,整个人就朝着他扑了过去,一双手紧紧的掐住他的脖子,嘴里愤怒的喊道:“我杀了你,你这个怪物……”
正常人见到有个跟自己一模一样的人出现,当然是不允许那个人代替自己的位置,代替我的。
我当然要杀了他。
杀了他,这个世界上只剩下一个我了。
“啪……”的一声,我的脸上猛的挨了结实的一巴掌,整个人被打得头晕脑胀的。
我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一张我熟悉的脸庞,心中一喜,叫道:“铁布里……”
“啊……”铁布里嘴里发出喘气声,整一张脸上憋得红红的,就像一个熟透的苹果那样。
他双脚蹬着,努力的挣扎着。
“放开我……”他虚弱的叫了出声。
这时候,我才发现自己的双手紧紧的掐住了铁布里的脖子,下一秒,我猛的松开手来,担心的问他:“没事吧。”
“呼呼……”铁布里整个人一接触到空气,大口大口的的吸着空气,往后退了几步。
我正想过去的时候,却见铁布里又往后退了几步,一脸警惕的看着我。
我整个人就当场蒙了,正在那儿一动不动的,没敢再往前一步。
因为我知道了铁布里为什么会露出那种警惕的眼神,看着我的。毕竟刚才是我在用手拼死的掐着他的脖子,一副想要杀他的举动,现在,他肯定有所畏惧的。
我理解。
我也不知道自己刚才明明就是看到了一个跟我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我愤怒的想要掐死他罢了,我怎么也没有想到,我掐的人竟然是铁布里。
一定是我刚才出现幻觉了,把铁布里看错了,当成了那个跟我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一定是这样的。
我就说嘛,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会有人跟我长得一模一样呢。
于是,我连忙一脸抱歉的开口说道:“对不起,我刚才看错了,我不是故意要掐你的。”
做错事情,就得道歉。
我可不想铁布里拿着一副仇人的眼神在防备着我呢,毕竟,这事情,可真诡异了。
不过,我之前也有遇到过类似的事情,那也是一种幻觉吧,我记得在地下鬼城的那会儿,整个人被控制了,差点就将野人给杀了。
不过,那时候,野人的身手比我厉害多了,我即使是没有多大的意识,也是不可能杀了他。
因为这样的事情,不算是经常,所以,我的反应已经过来了,明白是个怎么回事了。
铁布里依旧是大口的喘着气儿,一脸警惕的看着我,目光带着疑惑。
我立马就开口解释起来说:“刚才我做噩梦了,把你当成了梦中的人了。”
铁布里的面色慢慢的缓和了,没一会儿已经恢复了正常的神色,然而他依旧是警惕的望着我,什么话也没有说,我以为他不相信我呢,于是我有些急了,连忙就说:“我也不知道呢,我一醒过来,就发现自己的手掐着你的脖子,你要相信我,刚才我是真的梦到了非常恐怖的事情。”
这下,铁布里吐了一口气,他缓缓的开口:“你一直在喊着我要杀了你,什么怪物之类的,我刚想要帮你盖上衣服的时候,你就突然伸手掐住了我的脖子。”
我咬了咬唇,神色带着诧异问铁布里:“你说我在说梦话?”
我从来没有说梦话的,梦游更是没有了。
铁布里点头:“我救你上来后,一直在发烧,脑袋估计也快烧傻了,你就一直在说梦话了,没有停过。”
我听到这儿,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来。果然是一片滚烫滚烫的,温度高得有点儿吓人,我怕他妈的这会烧成傻子的。
傻子虽然是高兴的,但是我更喜欢自由这东西。
估计我是发烧的时候出现了幻觉,将铁布里看成了梦里的那个“我”。
想到这里,我松了一口气,看向铁布里,他见我没事,然后就蹲下身子,坐在了地面上,并没有开口说话。
这会儿,我才开始打量着这四周围的情况,只见我们现在的位置不是在河流之中了,而是一片热得烫人的沙子上。
我们居然到了沙漠地带了。
我心里有些激动,毕竟对于沙漠我是比较熟悉点的,我当然是经验比他还要去丰富点。虽然铁布里这人从小是在沙漠里长大的,但是,这事情,总有解决的方法。
虽然身处于沙漠,心里头还是比较高兴的。
这个时候,还在晚上,我抬头看了下月光,估计也快要天亮了。
这可以证明,我们花费了大概是有六七个钟头,这才从那条河流中来到这么一个地方。
铁布里坐在了沙漠的沙地上,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
我坐在了铁布里的旁边,有些好奇的跟他说:“你还记得当时的情况吗?”
我是指当初竹筏像个破布袋子冲进水里头的事情,那时候的情况来得太突然,根本就无法反应过来,在没有弄清楚情况的时候,人就已经晕死过去了。
铁布里点头,眼神有些意味深长的开口说:“水流大得将船给翻了,而且还被石头给撞散了,那条河的汹涌是里面的,从河中央突然升起来的,我们一时间没有注意,直接就撞进那个漩涡里头,结果,船就散了,我把你扯上水面的时候,你自己晕了,期间你还一直反反复复的发高烧,我以为你快要死了,谁知道根本就挂不了。”
我有些无奈的耸了耸肩膀,脑袋还晕晕沉沉的,看来那条河中央突然有漩涡这样的情况,没有注意到,当然会很严重的,就像泰坦尼克号那样,没注意就撞上了,整条船翻了那也是非常正常的现象。
“我记得不是很清楚,那河里怎么会有漩涡呢?”我有些纳闷,原本我们不是一直划船划的好好的吗?河水也非常的平稳,就是死河那样,怎么突然间就撞上漩涡这种级别高得东西呢。
看来,这条河本身就是一个神秘的现象,先是会河水变成血红色不说,现在出现类似于风眼的漩涡,像这样的情况,这东西嘛,绝壁能把一个人给活生生弄死的。
铁布里的视线望到了远处的沙丘上,有些不可抓摸的光芒从眼中闪过,只见他紧紧的眯上了眸子,然后才开口说:“我在很小很小的时候,就已经知道村子里头的那一条河,是最接近阴间的河,想要去阴间就必须要经过这条河,所以来说,在这条河上,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
我听到这样的话,猛的一震,竹筏下的河流,村子里头喝的水,竟然是最靠近阴间的一条河,难怪那些长老们会说阴间的水倒流,流向的第一个地方,那就是兰帕村的唯一一条河中。
就是这样,才会让河中的水变成血红色,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阴间的水倒流这种情况。
突然间,我脑海里就蹦出一个想法来,阴间的水究竟是血红色的,还是我们常喝的那种水呢?隐藏在水中的秘密,人为什么要把水烧开才敢喝呢?估计是阴间的水倒流入人间后有些后遗症之类的残留吧。
当然,我所接受的科学依据可不是那样的,烧开水喝那是因为水中有细菌,经过高温后那些细菌就会被杀死,那么水就干净了。
不过,这个是有依据可要言的,我的那个说法只是我个人的猜测罢了。
阴间的水倒流,第一个倒霉的自然而然就是兰帕村,所以,茴儿她遇上这样的事情,必定要以村子为首要目的,去解决。尽管是拼上命,我相信她也不会放弃的。
在这条最靠近阴间的河流中,什么古怪诡异恐怖的事情当然会发生的,那事情是非常肯定的。
“那我们怎么就到了沙漠呢?”这是让我最为疑惑的一点,那里明明就是阴暗阴暗的河中,这两片地狱完全是不一样的,发生这样的情况,也不是不可能,沙漠与河流之间相间的地方会是什么呢。
铁布里开口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到了这里,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在这儿了,我明明就睡了一觉,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这下,我就掩饰不了心中的惊讶,怎么回事?
我处在昏迷状态,铁布里睡这里,然而醒过来,四周围已经不是在河岸那儿,却是在沙漠中。
想必铁布里醒来的那时候,肯定会非常的迷惘,好端端的,人就去了另外一个地方,这好像有人故意那么做似的。
故意趁着睡觉的时候,就将我们搬到另外地方去。
想到这里,我整个人就忍不住的猜测起来,这条河水难道也有人吗?
为什么要将我们搬走呢?为什么要那样子做呢?
这不是很明显的累人吗?究竟是哪个王八羔子做这种事情呢?
想到这里我就觉得蛋疼,要是换做是我的话,我压根儿就不会那样干。
可是往深处想了想,这又觉得并不可能的,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呢?
我在脑海里做了很多假设,可是心里面觉得那是扯淡,这根本就不可能的。
最后,我才开口说:“你觉得这跟什么电影上的狗屁穿越地点有没有关系?也就是空间穿越,从这一个点瞬间就移到另外一个点去。”
因为我曾经经历过这样的事情,所以现在心里是有点儿底的,对于这些事情,我根本就无法将那些诡异的现象总结出来,谁也不知道那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的。
有些事情简直就是无法去想象的诡异,经历的每一件事情几乎都是一种我无法解释的现象。
铁布里皱了皱眉头,紧紧的拧着一张脸,他看了一眼我摇了摇脑袋,目光带着几分惊讶,似乎就没有料想到我会有这么一个离谱的想法。
说实在的,要是换做是以前的我,肯定说是那是狗屁扯淡,要是我没有经历过的话,肯定是不会相信这么一套说辞的。
我一直都以为,有些事情就是固定的,不会变化的。
铁布里开口说道:“你怎么不说是地壳变动呢。”
地壳?
地壳每时每刻都在变化着,这个理论也说的过去一点儿。
我没有反驳他的观点,因为我认为这移动就跟沙漠的流动性有关。
之前唐光泽他们要找的铁板河就是位于一个流动性的沙漠中,所以这个观点也在考虑当中。
想到这里的时候,突然我就听到了一阵细微细微的声音,带着沙沙沙的响动声,声音不是很大,但是我的耳朵敏捷,听得一清二楚的,那些声音我不知道铁布里有没有听到呢。
于是,我警惕的看了下四周围,也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这声音是从哪儿传来的呢。我转了转眼珠子,看向了铁布里,只见他正低着脑袋,好像是在想什么事情似的,看样子,他是没有听到这声音的。
在没有确定声音的来源,我并没有敢跟铁布里说,因为我是怕那声音会是自己的幻听。
人在这种鬼地方待久了,就会变得傻逼傻逼的。
就像我,现在感觉自己比以前傻逼多了,不会一下子就断定那是恐怖的声音来袭,不会一下子一惊一乍的。
我转了转身子,那种沙沙沙的声音越来越大声了,在我的耳畔中回旋着,似乎就离我不远,我的神经开始紧张起来了,整个人控制不住的心疑起来,这声音到底是什么东西发出来的声音呢。
怎么会这样呢的?有种像有人穿着皮鞋走在沙子上发出来的那种类似的声音,怪怪的感觉。
我侧着身子,睁大了双眼,整个人几乎就用一种极力想探测的目光望着自己的身侧边,我原以为那声音是从自己身侧传来的,然而,等我看过去的时候,根本就没有东西。
这时候,铁布里发现了我那怪异的举动,他扭头,古怪的看着我,疑惑不解的问:“你在找什么?”
听到他问我,我终于是松了一口气,我以为他会没察觉出来呢,于是我小声的对他说:“你仔细听,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好像是有人朝着我们这边走过来呢。”
我就是觉得那种声音是人的脚步声,但是那脚步声说听起来说不出是哪里怪怪的,总觉得有那么一点不对劲的。
如果是脚步声的话,那么,我怎么看不到有人呢?
这就是怪了。
铁布里一听,脸色微微一沉,他敛下眼睛,微微的侧着脑袋,没一会儿,他朝着我摇了摇脑袋说:“你听到了,有多久了?”
我立马就回答说:“大概是有两分钟了。”
这声音一直就没有停过,好像是从四面八方传过来的,又好像是从头顶上传来的,等我以为是头上上的时候,待我注意的时候,却没有看到什么东西。
“两分钟?”铁布里挤出三个字,好像是不怎么确定似的,他的面色不是很好看。
我心里有些疑惑,他像是知道是怎么回事一样,但是他并没有说出来。于是,我点了点脑袋重复:“是有两分钟左右。”
“糟糕,快跑。”铁布里面色徒然变得十分的惨白,他叫道,立马就转身,撒腿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