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饭菜便端上桌,
凌楚楚筷子敲的当当响,黑着脸说:“你们虐待我!”
一句话险些没把蓝衣给气吐血了。
六个菜两个汤,有荤有素,山珍海味俱全。
对一个阶下囚来说这已经算是不错的待遇了。
“姑娘,你莫要太贪心。”
蓝衣咬牙切齿,显然是在警告凌楚楚。
凌楚楚翻翻眼,“我怎么贪心了!我是北方人,不吃这种半甜不咸的菜。我活了二十年,口味改不过来,你们让厨房重新给我做。”
这一次,凌楚楚还真的不是胡搅蛮缠,送来的菜全部都是偏南方的口味,她一个北方人怎么吃得惯。
再者,阶下囚也是人,不能这么虐待啊!
凌楚楚连箫沉淆都不怕,还能怕这两个小丫鬟不成?
她扬起小下巴,特傲娇的瞪了蓝衣一眼,那模样显然是打定主意和她对着干。
蓝衣实在是忍无可忍,第一次见这么蛮横的阶下囚。
“厨子只会做这一种菜系,爱吃不吃。”
说着就把餐碟都收走了。
凌楚楚一看这阵势,索性扯开嗓门子哭嚎,“堂堂王爷座下的婢女竟然这么虐待人。连饭都吃不饱,这是要活活饿死我啊!”
凌楚楚哭的那叫一个声色俱厉,惊天动地。
一分钟不到的时间,房门被敲响。
蓝衣黑着脸去开门,门外站着一位侍卫模样的男人,轻声说着什么。
凌楚楚余光一直注意着他们的动静,一分钟不到的时间就来了人,这速度可真够快的了。
心里边想着,嘴上也不闲着,继续嚎。
绿衣为难的干嚎的凌楚楚,“姑娘,你莫要为难我们。”
凌楚楚可怜巴巴地望着她,“不是我为难你们,分明是你们在为难我。”
“别和她废话!”蓝衣喝了一声,转头看向凌楚楚,“有什么事等穆将军来了,你同将军说。”
穆将军?莫非是那个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
凌楚楚眼珠子转了转,“行啊!找谁来都是一个理,不能这么欺负人。”
蓝衣脸色铁青的站在一旁,绿衣则为难的不得了。
没多久,房门被推开,一抹高大的身影走进来。
凌楚楚一看,果然就是血洗田家的那个男人。原来他姓穆啊!
“楚姑娘,你莫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穆修年脸色不善的盯着凌楚楚,沙场上征战多年,自身带着一股冷冽的血腥之气,让他给人一种邪气凛然的煞气。
迎面而来的寒气让凌楚楚感觉毛孔都在收缩,心里一凛,知道这个穆将军不好对付啊!
“穆将军这话从何说起啊?我是王爷请进府的,可不是让你们这么虐待的!”
凌楚楚俏脸一沉。心想,以为就你会撂脸子啊,本小姐也会。
许是顾忌着箫沉淆,穆修年语调放轻几分,“楚姑娘你的要求我们都满足了,所以不要再无理取闹。”
凌楚楚重重的哼了一声,“穆将军,你这么说可就不对了!我一个土生土长的北方人,吃不了这种南方口味的菜怎么就叫无理取闹了?我这人有个毛病,胃口不好吃不下饭很容易想不起一些事情来,到时候耽误王爷的大事,你付得起这个责任吗?”
穆修年眸子暗了暗,显然是在强忍着怒气。
若不是顾忌着凌楚楚手上攥着的火要配方,穆修年早就让她见识见识酷刑的滋味。
“蓝衣,让厨房重新给楚姑娘做一份午膳。”
穆修年拂袖,带着一身寒气转身而去。
凌楚楚得意的晃着脑袋,这一番闹腾倒是获得了不少有用信息。
凌楚楚继续在房间里面摧残两位可怜的婢女,穆修年则走进书房。
箫沉淆站在流光暗沉的楠木桌前习字,笔锋有力、游刃有余。那模样仿佛天下尽在掌控之中。
穆修年放轻脚步,站在书房门外行了个礼,恭敬的唤了一声,“王爷!”
“怎么?她又闹腾了?”
箫沉淆头都没抬,手中笔锋不减,嘴角却噙着一抹笑。
“是!”
对于自家主子如此偏爱凌楚楚,穆修年感到很惊讶。
“她有任何的要求都满足她。”
箫沉淆嘴角一直含笑,显然心情不错。
“王爷为何如此容忍楚姑娘,若想知道火要的配方,属下有的是办法让她开口。”
穆修年跟在箫沉淆身边多年,深知他的脾性,觉得自家主子自从见到凌楚楚以后,做出的事都挺反常的。
“你跟在本王身边有几年了?”
箫沉淆突然问出这句话,穆修年有些惊讶,但还是回道:“我十二岁便跟了王爷,如今已有二十个年头。”
“没想到都这么多年了!你可知本王想要的是什么?”
箫沉淆放下手中的毛笔,负手望着远处巍峨的高山,似在问穆修年又似在问自己。
穆修年应道:“这江山本就该是王爷的!”
箫沉淆勾起嘴角,笑得极其自负,“本王要这万里山河,也要这倾城美人。”
穆修年目光闪了闪,终是明白箫沉淆对凌楚楚的心思,原来竟没他想的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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