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上一下,躺倒在花园的凉亭内,周围是葳蕤的绿叶,伴随着淡淡的花香。
天上的明月将银辉洒落在地上,凌楚楚双手撑在凤沧的肩头,借着月光凝视着凤沧狭长的凤眸。
她伸手勾起凤沧的下颚,笑得邪气,“小美人,你就从了本姑娘吧!”
凤沧被她流里流气的话惹得一阵轻笑,“从哪里学来的?”
凌楚楚拍了他一下,“我这正**你呢!你敢不敢入戏一点?”
凤沧忍笑,由着她闹。
凌楚楚掀开他的衣领,朝里面看。
“呦西,皇军大大滴满意。”
她无赖般的扯开凤沧的衣服,大片蜜色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下。
凤沧哪里能想到,她一上来动作就如此奔放。
慌忙钳住凌楚楚还欲动作的手,“楚楚,你下来,别闹了!”
“皇军还没**花姑娘呢!怎么可能满意?”
凌楚楚嘟着嘴反抗,她那只受伤的胳膊还没完全长好,凤沧也不敢用力去挣脱,生怕碰住她的伤口。
凌楚楚也料定凤沧不忍心伤她,手上的动作也更加直接,毫无顾忌的就去扯他的腰带。
两人一个躲一个缠,很快凤沧身上的衣服就变得凌乱起来。
“主子,姑娘……闹洞房了!”
几名影卫蹲在不远处的房檐上,正伸长脖子往凉亭内看。
他们原本是想叫凤沧和凌楚楚去闹洞房的,可谁承想刚进花园就看到这么火辣的一幕。
有没有搞错,竟然是姑娘在上主子在下。
天呐,姑娘好猛啊!把主子的衣服都给撕成那样了。
哎呀,主子竟然喜欢这种调调。
影卫们眼底直冒粉红色的泡泡,在脑中yy的不亦乐乎。
凌楚楚僵硬的低下头,看到凤沧衣衫凌乱的被她压在地上,还露出大片的肌肤,她的手还按在他的胸口上,怎么看都是在她用强非礼凤沧。
我去,不要活了!
凌楚楚反应过来以后,迅速从凤沧身上蹦下来,而后一溜烟的跑走了。
“我去闹洞房!”
她话音还没落,人已经不见踪影。
凤沧不紧不慢地从地上站起来,抬手整理好被弄乱的衣服,而后抬眸看了几名影卫一眼。
那眼神不咸不淡的,但看在影卫眼里却觉得后脖颈子都在发冷。
“咳咳,主子,我们也去闹洞房了。”
此地不宜久留,几名影卫飞速逃离案发现场。
凤沧一甩袖子,往前厅方向走去。
前厅的喜宴已经结束,内宅的门外却很热闹。
凌楚楚、楚云实蹲在窗户下面,挤着眼睛往里面看。
影卫们有的躲在树上,有的躲在房檐上,还有几个趴在门外从门缝处朝里面看。
屋内的两人浑然不知,楚木荷没有武功耳力不行,黑影喝的有些飘了自然也听不太清。
不过两人谁也没功夫注意外面,都在想洞房应该怎么入?
楚木荷蒙着盖头,心想,黑影进来这么久为什么不掀盖头?
她也不好意思开口去问,只能抿着唇等待着。
黑影不是不想掀,而是被灌高了,这会儿正在用内功醒酒。
他醒酒的同时往楚木荷旁边挪了挪,楚木荷从盖头下方能看到他动了动,而后贴着自己坐下。
她很不自在,下意识地就朝一旁躲了躲。
她刚躲开,黑影又挪了过来,两人一个挪,一个躲,很快楚木荷就贴住**柱了。
黑影看她一直在躲,无路可退的时候,身体就靠在**柱上,一副寻求温暖的可怜模样。
黑影心里咯噔一声,她不会是后悔了吧!
楚木荷其实是紧张的,一般女儿出嫁的时候,娘亲都会讲洞房花烛夜应该怎么伺候夫君,可她娘发配边关,凌楚楚和楚云实都云英未嫁,这种事谁能对她说!
她心里挺紧张的,只知道洞房花烛夜是要生宝宝的,具体怎么生她哪里知道啊!
黑影可不知道她是因为紧张,以为她是后悔了,心里别提多忐忑了。
不过堂都拜了,就算楚木荷后悔也晚了,他就是用强也得把她留下来。
黑影这么一想,长臂一伸就把楚木荷给搂进怀里。
别说喝点酒他胆子也大了,不然照他这个木讷的性格,平时根本就不会这么做。
楚木荷被他这么一搂,整个人都绷直了。
原来她真的不想嫁给我!
黑影一阵心惊,心里那叫一个郁闷!
“疼!”
正当黑影失神的时候,楚木荷娇柔的呼声响起。
“怎么了?”
黑影低声问,紧张的望着那片红色的盖头。
“你捏疼我了。”
楚木荷说话间吹动脸上的盖头,那片红艳贴着她的唇瓣,勾勒出完美的唇形。
黑影看着那两朵唇瓣,只感觉口干舌燥。
他低头,狠狠含住楚木荷的唇,虽然是隔着盖头,但竟比上一次的感觉还要香艳。
楚木荷觉得黑影真是太疯了,怎么就不把她的盖头给掀了呢。
新婚之夜,不疯的肯定不是男人。
黑影抱着楚木荷滚落在**上……
凌楚楚和楚云实趴在窗户上,只看到人影一闪,紧接着幔帘就把**内的**全部遮住。
树上和房檐上的影卫们什么都没瞧见。
凌楚楚气得直跺脚,怎么就没看到呢!
楚云实也挺挫败的,不过天色也晚了,她困得难受,实在等不下去就先回房睡觉了。
凌楚楚也觉得没啥看头了,转身要往院子里走,才发现不知何时凤沧被她弄丢了。
“我去,我老公呢!”
凌楚楚怪叫一声,拉住一个影卫问,“你家主子呢?”
影卫摇了摇头,“没看到!”
凌楚楚抬手给了他一个爆栗,“怎么做影卫的,竟然把主子都给弄丢了。”
影卫揉着额头,“还不是为了闹洞房。”
凌楚楚无语望天,凤沧这帮影卫真该**了。
她在院子里找了一圈也没能发现凤沧的影子,等她转回到屋里的时候已经是月上中天,大半个晚上都在忙活着找自己的男人,等回到屋里,凌楚楚才发现凤沧竟然坐在桌前,手中拿着一本书卷,凑近烛光,看的很认真。
他的头发刚洗过,还有些微湿,有几缕落在肩头上,带着些微的水汽。
他的脸有一半被烛光照亮,另一半隐在黑暗中,极明极暗的反差,给人一种强烈的视觉冲击,该死的吸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