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实终于看清楚压在身上的黑影,不是别人,正是梵剑。
她惊讶的瞪大眼睛,后知后觉的明白他究竟在做什么!
自己竟然被梵剑吻了。
那凶悍的吻一直席卷着她的空腔,他强悍的舌探了过来,强势的撬开她的贝齿,就这么赤棵棵的探了进去,似乎要将她嘴里的甜蜜全部掠夺。
楚云实觉得自己都快不能呼吸了,本能的开始挣扎起来。
可身上的男人力气很大,膝盖抵着她的膝盖,手掌攥着她的双手,她完全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呜呜>
楚云实只能从喉咙里发出残破的声音,可她的哀鸣并未唤回梵剑的理智。
反而想要让他探寻更多。
刺啦一声,感觉身体一凉,一具火热的躯体就贴了过来。
那灼人的肌肤触过来,惊得楚云实一个激灵。
这一刻,两人是肌肤相贴,没有任何阻隔。
梵剑还在深入的吻着她,一只手钳住她的双手,一只手却在脱她的亵裤。
他的意图很明显,让楚云实又惊又怕,同时又觉得很是屈辱。
他把自己救出来,原来就是为了要用这种方法侮辱她。
楚云实眼底有泪在闪,泪水从眼眶划过,汇入到与男人相贴的唇齿间。
男人的举动没有因为她的眼泪而停滞,反而带着一股勇往直前的强势。只是他的唇却挪了位置,落在她的脸上,带着几许温柔,不似刚才那般粗暴。
楚云实被他轻轻的吻着,渐渐的不哭了。她睁大眼睛看他,看到他闭着眼睛,脸上除了****还有一丝她读不懂的情绪。
“梵剑,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没有人回应她,只有他的吻,轻柔如风。
楚云实的心颤了颤,心想,他或许是有一些喜欢自己吧!不然也不会做出这样的事。
想到此处,她心里略微好受一些,可还是为他粗暴的举动恼火。
“你放开我吧!”
她试着说服他,可他却没有停手。
亵裤已经被他脱下来,楚云实躺在那里,窘迫又害怕。
她还想说什么让他放弃对她的伤害,可梵剑的吻又到了,堵住她欲言的唇。
他的靠近,让楚云实敏锐的发现,他额间似乎有一条红线,那条线在不停的蠕动,好像皮肤下面有什么东西。
这是什么?
她正想着,感觉腿被分开,接着......
“好疼!”
楚云实痛呼一声,那撕裂的疼,让她快要哭出来。可那疼痛只持续一下,在她惊呼的时候,突然就消失了。紧接着,身上的黑影迅速撤离,快速的离她远去。
楚云实默了半晌,显然还未从方才的惊恐中恢复过来。她从地上慢慢坐起来,低头去看,发现手臂上的守宫砂还在。
梵剑在最后一刻放过了她。
若是他再深入一些,自己恐怕就......
楚云实不敢再想下去,屈辱填满整个心房。
她蜷曲在角落里,默默的流泪,直到天光大亮,她还坐在原地,连姿势都没动过。
梵剑一路跑到林子深处,瘫在地上大口的呼吸。
只差一点,他就把她毁了。
还好在最后一刻,他把持住了。
不过,他却深深的伤害了她。
楚云实现在恐怕恨透了自己,想起她脸上的泪,以及那软软的哀求,梵剑的心都揪在了一起。
她是那么信任自己,却差点被自己给毁了。
他痛苦的低下头,手指插进发丝里,不住的揪着头发泄愤。
百毒娘子这个毒妇在他体内不知种了什么蛊,以至于他在月圆之夜对她做出这种事。
梵剑觉得自己真的快疯了,自己身体内的蛊虫就像是一枚定时炸弹,不知何时就会爆发。
他想要远离楚云实,但又担心的要命。
发生这样的事,身为女子她肯定会比自己更难受。
梵剑内心很挣扎,一方面担心楚云实,一方面又觉得自己现在无颜面对她。
他挣扎很久,最终还是决定回去看一看。
哪怕楚云实杀了自己泄愤,也是他应得的。
梵剑从地上站起来,将凌乱的衣服整理好。
他快步的走回去,打远就觉察到落脚的地方很安静,安静到没有一丝生气。
生怕楚云实做出过激的举动,梵剑顾不得犹豫,一跃而起。
他落下去的时候,发现岩壁的角落里有一抹小小的影子。
楚云实蜷曲在那里,无声无息的样子让人看起来极为揪心。
梵剑的心狠狠抽动着,好像有什么东西从心底漏出来,染满整个心房。
他小心翼翼地走过去,站在她面前。
她的眼角还挂着泪,即便是在睡梦中脸上依旧带着悲伤,身上的衣服被她紧紧裹着,完全保护欲的姿态,可见他对她的伤害有多巨大。
梵剑叹了口气,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坐在离她很远但又能第一眼看到她的地方,小心翼翼地守着她。
这一晚,楚云实睡得很不踏实,整晚都被梦魇覆盖。
梵剑根本没合眼,一晚都在守着她。
晨起的阳光照进树林的时候,楚云实醒了。
她靠着岩壁坐起来,神情很是颓废,她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甚至对未来都产生了迷茫。
她双目空洞的落在某一点上,到了最后,脑子里乱哄哄的,已经不知在想些什么。
出神间,一双脚落在她面前。
楚云实缓缓抬眸看过去,看到梵剑静静的站在自己面前。
她只看了他一眼就别过脸去,表情平静的就像一潭死水。
梵剑以为她会愤怒的质问自己,或者是咆哮的对着自己泄愤。可是她都没有,她越是平静,他就越是不安。
“三小姐......”
最终他受不了良心的谴责,还是开口唤了他。
听到他的声音,楚云实平静的脸突然裂出一条缝隙,就像是脸上的面具碎了。她愤然起身,盯着他的眼睛,眸子里有火焰在跳动。
“你想说什么?忏悔吗?道歉吗?”
楚云实的话让梵剑哑口无言,他确实是来忏悔道歉的,可对上她的眸子,看到她的脸,听着她的质问,他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只是默默地抽出她腰间一直挂着的匕首,执起她的手将匕首放进她的手心。那锋利的刀尖被他对准自己的胸口,充满愧疚的眼神就那么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