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到现在还这样有个性,难怪白羽对你啊念念不忘的,不过他把你只当一般的朋友,而我和他才是真正的夫妻,你信吧?”
曹安娜,使劲的摇头,嘴里发出,不是的恍惚语音。
“还挺犟的,那好我让你看看我俩的床上艳照。”寒雪说着打开了录像机。
录像机开始播放视频,只见韩雪与白羽在床上,滚床单、、、、、、
曹安娜,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看了个开头,就闭上了眼睛,泪水成串的流了下来。
她没有想到,自己全身心爱着的人,却和别人缠绵在一起,这是一种侮辱与讽刺,这世界似乎在和她宣布:曹安娜,你已经败了,你别自以为是了,人家根本就不喜欢你,是你自己自以为是的,以为人家爱你。
这两年来的思念,重逢,简直就是戏弄,戏弄你这个蠢女人,傻女人而已!
她闭着眼睛,任泪水横流,脑海里出现了昨天的一幕。
“娜娜,你家的酒可真香呀!”白羽掀起一个酒坛子的盖子,贪婪的吮吸着。
“呵呵,看你的样子,像个小馋猫。怎么馋了?来尝一口。”曹安娜用酒栀子舀了一勺,递到白羽的嘴边。
白羽一张口,曹安娜像喂小孩一样幸福地笑着,慢慢的饮给他喝。
“嘶---------哈,好酒呀,老酒杏花村!”白羽贪恋的舔着嘴唇,品味着。
“好喝吗?”曹安娜娇柔的问他。
“当然,不过吗有一样东西比这更香。”说着,白羽坏坏的看着曹安娜。
虽然似乎明白了白羽再说什么,曹安娜还是红着脸问:“什么呀?你说出来我听听是什么。”
“这个是不能听的,只能品味。”白羽说着,就一把揽住曹安娜的腰肢,火热的唇吻在她的小嘴上。
这一吻就一发不可收拾,白羽一边吻着她,一边在她身上乱摸,无意中摸到了曹安娜的胳膊下,引起她银铃般的笑声。
一场狂吻在两个人的大笑中结束了。
“感觉是不是挺香的?”白羽问,还坏坏的看着她笑着。
“你真坏,说来酒窖看看的,竟然来吃我的豆腐,坏死了。”
“呵呵,你不是日思夜想吗?所以我才这样做的,要不要再来一个呀?”
“好了呀,我还有事,一批订单还没签,这样吧,我用空了,我们好好聚一聚好吗?”曹安娜歉意的问。
“去吧,忙去吧,我的副总老婆。”白羽把老婆两个字的尾音故意拉长。
“你就瞎说吧,我和你可是清白的,不许乱说呀!”嘴上这么说,曹安娜心里美极了,脸上挂着从未有过红润。
“回来见,羽!”曹安娜说完,自己率先走出了自家的酒窖。
、、、、、、、
昨天的一幕,是他在哄骗自己,在玩弄自己的感情。可怜的自己竟然被他玩弄于鼓掌之中。这边楼楼抱抱,那边亲亲我我滚床单,:“白羽你到底是个什么人?”曹安娜声嘶力竭的声音,在胶带下依然能听得清楚。
“呵呵呵,什么人,我亲爱的老公呗!曹安娜,你醒醒吧,你也省省吧!不要再缠着我老公了,所以今天请你来,就是要让你看见,听见,知道我俩的关系;你应该出局了。”
还能说什么呢,曹安娜不能出声,只是眼泪依旧哗哗的淌着。
“把她的胶带撤掉,如果没什么事,就让她尽早离开这里。”韩雪命令着姜梓涵夫妻。
胶带被一圈圈拆掉,可就在最后一圈被撤掉时,曹安娜忽的一下站了起来,挥掌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韩雪的脸上。
韩雪急了,伸手抓住曹安娜的头发,两个人撕扯在一起。
在撕扯中,韩雪一个后退,退到床前,一下绊倒在床上。韩雪顺势骑在曹安娜的身上,冲姜梓涵夫妇喊:“快,快动手弄死这个疯女人。”
姜梓涵,绝不含糊,顺手撕破床单,就绕在了曹安娜的脖子上,这一头由韩雪死死的拽紧,那头便由姜梓涵拽着,两个人一起用力、、、、、
我流着眼泪,拼命的捶打着韩雪和姜梓涵的手臂,可是无济于事,我知道,我依旧爱莫能助!
曹安娜的腿拼命的弹着,弹着,可最后无力地弹了几下,就一动也不动了!
韩雪没有发现身下的曹安娜此时已经死了,依旧歪着头拽着不放,那头的姜梓涵却放了手,然后颤抖着声音你说:“你放手吧,她、、、、、、她已经死了。”
“什么、、、、、、”韩雪吓得一下子弹了起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眼前的一幕,让她膛目惊舌,目瞪口呆:“我这是做了什么?我这是做了什么?”啪啪,自己给自己来了两记耳光。
所有的悔恨都于事无补,曹安娜的舌头吐出空腔一尺来长,眼睛爆睁,头部的血管几乎爆裂一样,憋得粗粗的,样子十分恐怖,似乎那眼神,无论韩雪躲到任何位置,都在怨毒的看着她一样
“韩、、、、、、韩小姐,这该怎么办?”姜梓涵问。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别问我,我不知道!、、、、、”韩雪抱着头,不敢抬头,连惊吓带紧张,几乎失去了理智。
这时欧阳凤反倒比两个人冷静得多,她说:“韩小姐,哭什么,事已至此,我们还是尽快安排尸体才是正事。”
“那你说怎莫办?”韩雪抬起头来看着欧阳凤说:“只要您们二位帮我安排好了,我给你们五十万现金可好?”
“五十万,哪够呀,一百万。”姜梓涵趁机敲诈。
“行,只要你们能安排好事尸体,就行。”
欧阳凤出去,不一会拿来一个编织袋,可是编织袋的长度不够,姜梓涵抬手看看手表,“都凌晨五点二十分了,眼看着天就要亮了,这可怎么办!”那么韩雪死的时间应该是凌晨五点了,“这个该死的时间”,我哭着大喊。
我的喊,依旧像空气一样,几个人没有任何人听到,也不理会!
情急之下,欧阳凤从厨房搬来一个一米见方的小菜板,垫在曹安娜的头下。
我知道,她想干什么,不觉泪水流的更凶,:“畜生,狠毒的女人,你怎么可以这样做!”
我的哭诉,我的捶打依旧于事无补,我看见那个欧阳凤,柳眉倒竖,银牙紧咬,手里拿着一把明晃晃的菜刀,一刀就砍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