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福书院 > 其他类型 > 泪洒亲情路 > 第一百六十一章 呈诉状被逼无奈 儿越轨祸不单行 (2 ).第6章

第一百六十一章 呈诉状被逼无奈 儿越轨祸不单行 (2 ).第6章(1 / 1)

春亮进门,坐在了铁炉边的小板凳上,烤烤双手,再用手的温度搓搓脸颊。本章节由芗`忖`暁`説`網www。XiangcunXiaoshuo.com提供

他“嘿嘿”笑了几声说:“你还担心他吃不上饺子?早在我家吃了。其实,他每天晚上都回来,先听听你们骂他什么,然后再去我家里骂你们。怎么能不知道炎儿回来?就是因为炎儿回来、他才不回家的。”

雪怡不相信,作为父亲的李三柱,竟然还能做出这种违背常理的事情!就算是豺狼虎豹,也不可能对自己的亲生孩子长时间避而不见、恨之入骨吧?

她的头摇的跟货郎鼓似的:“我不相信!不相信!难道他回到东街,路过自家门口,还学什么大禹治水吗?”

对雪怡的怀疑,春亮更加着急,反复确定这是真的。“如果他不偷听你们说话,我怎么知道炎儿回来是带钱的?”

春亮说昨晚上他们还聊到深夜。几个人都饿了,春亮披上被子,跟三柱去烧饼铺拿了十几个烧饼回来吃呐。

雪怡听了,心里难受极了。为什么就不能给自己的儿子吃一个烧饼?她又问春亮:“你妈妈给他做饺子吃,就不嫌麻烦吗?他毕竟不是你们家的人啊!”

春亮神秘一笑:“小婶,我告诉你,世界上没有免费的午餐。”

看看雪怡又想说什么,春亮挡住,直接问雪怡:“你们家整修窑洞、建烧饼铺和今年梦儿的费用是不是你出的?”

雪怡说是。这些钱是父亲给她的钱、她自己攒的。九几年利息很高,利加利、利滚利的滚了这么多。如果前几年做花生米、做葵花子挣的钱不被三柱糟蹋,存到银行,是要生小钱的呀……

春亮感觉雪怡跑题了,截住了她的话问:“我是问你,你到底拿了多少钱?”

雪怡说:“整修窑洞四千多,盖烧饼铺两千四,今年梦儿全部的费用再加上买电脑,拿走四千八,我一共拿出一万一千多。”雪怡不顾春亮急切的眼神,讲述了拿钱的经过。

最后说:“梦儿买的电脑,姜媚拿的多,咱们拿的少。这些钱都是‘五一’从城里回来之后、八月份开张之前拿出的,再加上家里的开销,足够一万二。”

春亮坚持说:“钱是两个人共同在梯云阁挣的,你这不是往你的脸上贴金?往我叔叔身上抹黑吗?”

雪怡说,这些钱根本就跟梯云阁无关,跟三柱无关,是自己的私房钱。

他们两个为此争的面红耳赤。雪怡为了洗清自己,不得已拿出账本让春亮看,并且告诉春亮,这个本子是在梯云阁一天天记的,上面两个人的笔迹均有。春亮认真看了几页,随后“唰唰唰”翻了过去。

雪怡凑过去指点着账本的最后几张,告诉春亮这是月月合计的。

春亮细看月记的账目时,雪怡又拿出一个小本子,说这是这两年半时间,一年、年总的,都是雪怡总的,有收入,也有支出。

这上面把烧饼的成本写的清清楚楚,包括白面、糖之类的。也把烧饼铺的各项费用全部记着,包括房租、工商税务、捐款之类的。再就是生活的开销和炎儿的花费,梦儿的费用另外记着。

春亮如果不相信,可以从那个原本子上查,查天天的也行,查月月的也行。

春亮一边看一边说:“这是两年净挣的?一个是八千三百二,一个是八千三百六十元。这是一年花的八千八百多元……”春亮用惊讶的眼神盯着雪怡:“原来是这样啊!”

雪怡非常激动,急匆匆恨不能一口气说完所有的话:“是呀!最后这半年更是入不敷出。除去一个高中生、一个大学生,再加上家里的花费。你想想,烧饼铺挣的,能有我们回来以后花的这些钱吗?”

春亮说,我叔叔怎么一句实话都没有?别人可是全部相信他的,你不是太冤枉了吗?

雪怡说,已经被他冤枉二十多年了,也不差这一点了,她只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就够了。这些年只要想到为孩子,她的心就平衡一些。

尽管被三柱到处宣扬、诬陷,但只要让她去烧饼铺,只要把孩子们都供出来,他说什么无所谓。不过,他这样的德性,会遭报应的。

话虽这么说,但她的心就跟针扎似的。毕竟她是个人,是个女人。

十几年来舍不得吃,舍不得穿。就连三毛钱的公交车停在身边,她都舍不得坐,硬是从十里路的城里步行回家。父亲病重的时候,想买辆小摩托都到了刻不容缓的地步,可还是克制住了,攒这些钱容易吗?

她多年来,为了使三柱树起生活的信心,在他每次失败的时候都给他金钱上的辅助。现在又为了孩子、为了家庭,她投进了金钱。得不到丈夫的满意,反而到处宣扬,把自己搞的臭不可闻。

难道男人的面子就那么重要?难道男人为了面子,就能不惜把跟自己一起生活二十多年的妻子的心揉碎?为了面子,就能把同甘共苦、相濡以沫的妻子牺牲掉吗?

转天,春亮告诉雪怡说,他回去已经对他妈解释清楚叔叔家的真实内情,他妈妈还是不相信,并且继续对雪怡进行人身攻击:

“她的钱?她的钱?要不是三柱在城里给她开烧饼铺,一个女人她能开得了吗?就算她能挣到钱,也只能是出卖她的身体。还有脸说是她的钱?真不知道世界上还有羞耻二字!”

三柱听了不仅不反驳,而且频频点头,百分之百地认可二曼的说法。

雪怡一直以为,大柱嫂只是妒忌孩子的光宗耀祖,没想到她竟然跟自己有这么大的仇恨!

她曾经为大柱嫂忍受着二柱一家的欺辱;曾经因同情大柱嫂多少个晚上睡不着、洒下了多少泪水。大柱嫂却恩将仇报,把自己糟蹋的一塌糊涂。

雪怡感觉到在李家已经是暗无天日、走投无路、奄奄一息了。

她应该冲破牢笼、挣脱束缚、化干戈为玉帛!她终于下定决心,毫不犹豫地到法院办理了递交起诉书的一切手续。

也就是递上离婚起诉的三天之后,二曼来了,笑容可掬。

雪怡即刻对春亮告诉她的、二曼谩骂她的话产生了怀疑,这么一个和蔼可亲的大嫂,怎么会骂出那么歹毒的话呢?雪怡一时间张口结舌、竟然忘记跟二曼打一声招呼。

二曼却不在乎打不打招呼,笑呵呵地先跟雪怡套起了近乎。

二曼是让雪怡给她做衣服的,因为雪怡几年没开裁缝铺,找她做衣服就不能要加工费。雪怡虽然对缝纫有点生疏,还是爽快答应。她也想跟大柱嫂拉近关系,让她了解一下自己的家庭情况,劝说三柱回归家庭。

如果不成,希望她能公正地对待自己的家庭,挽回自己的名声。因为她个子高、声音高、跟高音喇叭似的,只要她的节目一播出,就会吸引很多听众、并且引起很大的反响。

雪怡立即找人修好了几年没用过的电熨斗,摆好裁案后,已经是黄昏时分。她要把这个神圣的任务放到精力集中的明天早上,现在最要紧的是:赶紧做饭、吃饭,等待三柱回来谩骂。

三柱的谩骂现在已不是她一个听众,而是两个,另一个是春亮。

每晚三柱开骂后,春亮都跟迟到的小学生似的悄悄进门,然后规规矩矩、聚精会神听“讲”的。

今天来了个乾坤大逆转,春亮提前来了。他想单独告诉雪怡:多日来看见三柱一个大男人天天回来骂老婆、老婆却忍气吞声,他早就看不下去,早就忍无可忍。如果叔叔继续这样,今晚想把他痛打一顿。

雪怡极力阻止:“不行啊!春亮,你们都是男人,两败俱伤对谁都不好。你要么不听、要么忍住,我自己都能忍,你为什么不能忍呢?”

春亮说:“我试过,他的力气并不大,也就打个女人。你能忍,我可忍不下去了。”

春亮的一句话点在了她的伤心之处,顿时潸然泪下。

雪怡说;“唉!我知道他就是会欺负女人、欺负孩子。自从我进到李家以来,挨过多少次打,受过多少冤枉气,从没有人说过一句公道话。如果家族人都能像你一样,我也许就这么认了,也许就不会想着离婚了。”

春亮说:“别人都听我叔叔,他把你说的简直就不是个人。别人都认为这样的女人就是欠揍,就是每天打、打伤、打死都活该。

我要不是这几天来你家看了你们记的账本,要不是天天晚上亲眼所见、亲耳所听,肯定相信他的话。因为他说的合情合理,就算你说的千真万确,就算你有千百张口,别人都不会相信你。你要……”

当春亮说到这里,突然听到了狼嚎般的吼叫声:

“操你妈,你们两个狗男女在一起说我什么?说我什么?我说为什么她天天跟我闹?我说怪不得她要去法院咨询离婚,原来你们两个早就搞到一起了?

“我不能让你们称心如意!我这里离不了婚,你们两个是不能结婚的。今天我豁出去了!我要和你们拼了……”

三柱到大门口的时候,就听到了两个人的说话声音,他悄悄走到门口却没进去。雪怡的哭诉他很受用,没想到的是,每天附和着谩骂雪怡的春亮竟然反口!

他忍不住了,怒气冲冲地冲进来,边骂、边拿起电熨斗使劲拍在水泥箱上,“唰”的一声,好多碎片撒了一地。

“啊!我的电熨斗,我的电熨斗坏了,我可怎么做衣服呀!我怎么办?怎么办呀?”

雪怡看见毁了她做衣服的工具,犹如钢针戳进她的心脏,她敏感地跳起来,哭着喊着冲向三柱,夺过熨斗;“你赔我的熨斗!你赔我的熨斗……”

已经疯狂的三柱哪管这些,握紧拳头冲着雪怡打了起来。

说时迟、那时快,春亮“噌”地过来把两人隔开,几拳就把三柱打倒在墙角根,三柱的额头上顿时黑青,眼里溢出了泪水。

三柱以前哪受过这样的气?但,他对高大威武的春亮,毫无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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