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的神色更显冷硬,抬首扬睫,一双漆黑的眼眸迷茫难解,只是唇角多了一丝悲凉,她的语调透着深深的哀愁:“为何你们都只会自以为是地逼迫我……”
我怔怔地看着,眼前刚发生的一切险些令我当场崩溃,世间的变化都是如此无常与滑稽么?!
从小我就知道自己是武家的女儿,有爱护我的母亲与父亲。而今证明我居然是这个突厥人的孩,而母亲……她恐怕还是恨我的!这也解释了为何母亲有时会以深冷之眸望着我,眼总带着一抹积郁难解的光芒。
天啊!事实的真相竟是如此残酷!
我的幸福只是瞬间,如此短暂,而痛苦的覆盖却是如此冰凉透骨。
那如同深渊般寂静的夜空,让我突然有刻骨的寒冷和无助。也许,很多想法只是我的一厢情愿罢了。
我无法挣脱怒战的双臂,索性伏在他怀低咽哽声。
此刻只愿眼前的一切只是梦,只愿这十多年来,母亲对我的感情都是真实的!
库摩(番外)
数位歌姬端坐在穹庐央,她们十指浅浅拨动着琴弦,和着鼓声瑟瑟,低吟浅唱,扬动听。
其余的女皆衣衫暴露地依偎在我身边,如蛇的腰肢、艳丽的红唇,她们有的为我倒酒,有的喂我吃着桌上的食物,或在我耳边吐气如兰地窃窃私语。
其一个挨在我身边的女人十分大胆,甚至伸出手轻柔地抚着我结实的胸膛,充满了暧昧的挑逗。
“呵……”我只是一如往常地慵懒轻笑。
突厥男儿最重武力,武艺高强者便可在草原上扬名立威,在突厥,论武功,无人是我的对手。我继承父亲之位,年轻富有,手握大权,即使是颉利与突利也要让我三分。
仅凭这些,草原上的女人,都对我趋之若骛。
杀人,我从不失手。对女人,也一样。
敏锐的目光,使我在女人游刃有余。所以我熟悉每一种媚笑、轻嗅每一抹香味、品尝每一寸如花瓣般的肌肤,不动声色,微眯双眼,与她们嬉戏、玩耍、争斗、觅食。
一个女人的手指,在我的锁骨上轻轻地抚弄,而后沿着脖颈缓缓向上,摸着我的脸颊,滑过我的眉、眼、鼻,流连在我的唇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