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夜色,一个柴房的窗前,吴小凡此时正幽幽的看着夜上的星空,心情不怎么好,有些淡淡的忧伤。
他又开始回忆,回忆着那些不开心的往事,在他过去的人生中,宏观的历史里,就在这个晚上之前的夕阳未落的那一刻,那时是多么揪心的疼啊!
“只不过是一个蛋疼而已,又没碎,还好意思收我的灵石啊!”吴小凡此时这刻,依旧能够清晰回忆起那个已经不蛋疼的大汉见到灵石的那个表情,是那般的精彩多变。
以至于当时吴小凡都不知道他这表情是惊还是喜,而让他再次忍着心疼拿出了几块来,“这位大叔,真对不起了,我并非是故意的,你就原谅我吧!”
“好说好说。”这大汉的神色变了又变,随手将吴小凡手上的灵石收了起来,接着神情淡然的道,“好了,这事就原谅你了,赶紧给我滚吧。”
好啊,灵石都收我了,竟还不招待进去下喝杯茶,是不知道我刚有过敲门了吗?是不知道我就是来这而不是路过的吗?只是因为你的蛋疼踢到了我的腿而不欢迎了吗?那干嘛还收我的灵石啊!
“这个,大叔能否给杯水茶喝喝。”
“不能。”
不能?不能你那伸出来的手是几个意思啊?吴小凡看着面前的这只不断晃着的手,咬了咬牙,最终还是给了……一块下品的灵石,“现在能了吗?”
“在这等着。”说着回了门内顺手将门碰的关上了,不多久后门又开了,大汉手中拿着只水碗递给了吴小凡,“在这里喝了吧!”
“呃,那个大叔,这碗里好像是清水吧?”
“不是清水你还以为是灵泉啊,爱喝不喝……还有,你手给我拿稳了,那碗可是宝贝来的,卖了你都不可能值这个钱。”
这个碗是不是宝贝,吴小凡还真看不出来,即便手上感受到的质感……总有种不明觉厉的感觉,受教了!
这一刻,吴小凡看这大汉的眼神都变了别样了,但别样归别样,心疼却还是依旧啊!
谁叫那给出的灵石都是他的呢?从他的口袋里拿出去的呢?白给了别人了呢?
多年下来的勤俭,多年下来的只入而不出的习惯,就像不知多年前不舍的吃的食物,都能依存到现在,更何况现在给出的不能吃灵石,那是不知多多少个年月不舍的花掉而存下来的。
现在一下子就给出了……与他次元空间里那一堆堆山般仙石神石相比,好吧,与之下品灵石,这是没可比性的。
但是,以吴小凡这般凡人的心眼地家主的叼性,再小的蚊子腿那都是肉啊!
所以啊,现在的吴小凡对这大汉该佩服的还是佩服,该肉疼还是肉疼的,该说事的时候还是要说事的。
“大叔我们先不说这碗子的问题。”此时的吴小凡对于将这碗里的水端出来的大叔还是有些不爽的了,只是碍于夜色快要降临,不得不又忍了,“大叔,这天也快要黑下来了,你这里能不能借下个柴房给我住上一晚。”
在吴小凡说完之后,这大汉的手又是一伸,这意思是多么的明显,明显的一块下品灵石还不够,最后竟然又要了吴小凡五块才住进了现在的这个柴房。
“唉。”哀叹一声,这个夜对于吴小凡来说将会是一个不眠夜,同时的,对于勒索了吴小凡灵石的大汉也将是一个不眠夜。
此时的这大汉的房间中的床上棉被下,只见他抱着灵石不断的留着口水喃喃的说着思绪的话,脸上的荣光眼里的神采,就表示的他此时心中要多么的美好了。
这不怪于他此般的模样,以至于之前在吴小凡面前不一样的那般安静的神色。
那样做也是有原因的啊!谁叫他当时被蛋疼了呢?又谁叫他遇到了个凯子了呢?谁叫对方这么可爱的,谁叫当时他想要多荤点灵石的呢,种种的原因之下,这就不得不让他冷静了啊!
不过这些都不在最重要的原因,重要的是他穷的久了,穷的久到寂寞了,毕竟曾经的他这个辉煌的林家,让他不知过上了多久的纸醉金迷的日子,以至于在破败之后的他一夜之间从一个帅小伙子变成了现在的这个满脸胡苏的大汉,那都是因为寂寞导致的哈。
说来都是泪,总是回忆起这些的他让他不知掉了多少的泪,也因此成就了现在的他这般,一个寂寞的大叔,洒脱的大叔,泰山压顶都能想到有比他还要大个子的家伙顶着的大叔,能在人前依旧能回对着诱惑面不改色的大叔。
一切一切都是有原因的,都是因为他这个大叔是一个有故事的大叔。
有故事的大叔一般都是很特别的,或者说是魅力也不为过,虽然像他这样有点较粗狂了点的……嗯,还算个大叔,但是这外貌不能否决了他始终是个有故事的人这一事实。
所以啊,没的说的,在很多的事情方面,有故事的人都比较占有优势,比如说行骗了,再比如说行骗了,又比如说行骗了。
他们很容易的就能,消消的露点那所谓的沧桑大叔的特有的让人难以忍受的不知多少个日子没洗过的散发出来的这所谓大叔实际是大汉的那没的说的体香。
就这般如此简单后的那样,不就能够迷的那些性趣特别的小伙子们,迷倒众生也不为过。
虽然这样让人感觉恶心,但是没有付出哪会有现在这么的一堆的灵石呢?
“看来这是个有钱的主啊,明天的好好的再往这小子身上弄点灵石出来。”这时的大汉显然还并没有被怀中的这一堆灵石迷晕了眼,只不过是差不多而已,差不多的意思就是还有那么一丁点呢?在这种情况下理智主宰着思维的情况下的人,在得到了好处之后该想的便是要得到更多的好处。
这便是人类之长性,怪不得他这样想,甚至是他这般想了还算是个好了,毕竟他从没想要过……谋财害命。
不过,这也幸亏他没有这样的想过,不然的话后果将会很严重,不,现在应该是他没这般想过也已经很严重了。
“从来没有人能够在我手中白白的得去任何东西。”夜间柴房上的屋顶,一人双手背负站立着,看向这别在山林间连绵着的房屋,淡然道,“所以啊……”
在这人的所以啊的话一落,脚下被月光拉长的影子突然动了动,接着便是脱离出了它主人的脚下向着远处划了去,隐在里黑暗中不见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