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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斩草必除根(1 / 1)

“你叫青雄?哪个堂口的?”李淳风笑着问躺在地上的长发男。

“你妈逼是谁?管的了老子!”青雄哥下巴肿起老高,不知道真相的乍一看还以为得了大脖子病。

“项宗兴没好好教育你们这些笨蛋,我都替他丢脸。”李淳风漫不经心地说道,捡起沙滩上不知谁丢弃的冲浪板。

“你要干什么!”青雄哥惊恐地大叫。

“遇到苍蝇时,我喜欢一拍子拍死,这东西正好借来一用。”李淳风笑了笑,果真拿起冲浪板,照着青雄哥狠狠拍下去,一下,两下,惨叫声几十米外都能听到,那些跟着他的混混个个脸色大变,没人敢上来阻挠,每拍一下,他们的眼皮就狂跳一下,渐渐的,青雄哥不嚎了,只剩下哼唧声,冲浪板也被砸得变了型,沙滩上深深凹进去半个人字形。

“想泡妞也要看看自己有没有二两金刚钻,就你这样的,谁跟了你就瞎了眼。”李淳风的目光扫过那几个浓妆艳抹的女郎,这些女人脸孔一阵火辣辣的,恨恨地在心中把青雄和这个男人翻来覆去骂上几遍。

就在围观人群大感解气的时候,一个高分贝的惨叫突然从球网后面传来,李淳风遽然回头,一把锋利的尖刀透过郑佳涵的胸口,在黑色比基尼布料下方露出狰狞的森芒,血水喷射而出,犹如断线的珠子……

他的一双眼刹那间变得血红,嗜血的红芒从眼底染遍全身,几乎要将他燃烧起来!

恨!悔!怒!

“死!”他圆睁着双目,每一个细胞都发出震彻天空的怒吼,震惊了整片沙滩,盖过了海浪的奔涌。

矮个子刺客刀子都没来得及抽出,被这野兽般的目光惊得调头就跑,连滚带爬,慌不择路,居然向着大海的方向逃去,跑了几步又折返回来,向人群更多的地方拼命逃蹿。

李淳风没有追他,因为青雄那伙人打架闻风赶来的楚浪已快步追了上去。

“佳涵,佳涵!”丁莎和佟清瑶从两边手忙脚乱抱着摇摇欲坠的郑佳涵,几女急得眼泪都流了下来。

没有人敢去拔那柄长刺刀,影视剧中都是那么演的,一但拔出了刀子,受伤的人说不了几句话就躺在爱人怀里逝去。

鲜血顺着刀尖滚落,郑佳涵的脸色瞬时白如墙壁,她想伸手抓着什么,却只能无力地张了张口,慢慢闭上了昏昏欲睡的眼皮。

李淳风越过排球网,一个箭步赶到郑佳涵面前,抓住她的手腕,强压着愤怒和焦躁为她切脉。

女孩们都暗暗抹着眼泪不知所措,歹徒这一刀太狠毒了,从背后穿过胸房,差一点就扎了个透心凉!

“打电话叫急救车,要输血!快!”切了脉,李淳风倒松了口气,刀子没碰到心脏,她只是一时疼痛和失血晕了过去,但体内损伤的筋脉和血管必须及时做手术。

佟清瑶和陶丹丹互相搀扶着向房车跑过去,她们的手机还都在车子里。

“扶好,我来取刀!”李淳风对丁莎她们说道。

“行不行?等医生来吧!”丁莎真害怕他把刀子取出来,郑佳涵就一命呜呼了。

“叫你扶就扶!”李淳风大吼一声。

丁莎的嘴巴张了张,没敢再说话,这个开玩笑时羞答答的大男孩,此刻就像一只暴怒的仙人球,一下都碰不得。

李淳风快速出手点在郑佳涵胸前的几处大穴上,阻住伤口出血,随后将源源不断的灵力通过他的指尖传入郑佳涵的小腹丹田处,这个动作看起来很奇异,明明刀伤在胸前,却要用手指拍在她的腹部肚脐下,没有人看得懂这个手法。

丹田为人体气脉之源,气行则血顺,血顺之后才能保持身体器官不坏,防止出现因血管断裂而造成的内部大出血。

输送的灵力在她体内快速运行,集中于刀伤患处,加上穴道封锁,两道保险齐下,是时候抽出这柄刀子了!

“别挡着刀!”李淳风指了指丁莎后面站着的女孩,在她闪开之后,手掌猛的拍向露出的刀尖上!

几个女孩惊恐地捂住了嘴,有这样拔刀的吗?这不是自残吗!

她们不知道,李淳风这一掌以气化形,手掌根本没有碰到刀尖,只是将刀子逼出体外,比任何手术更快更有效。

噗!刀光带着血影倒射而出,滚落在沙滩上,李淳风的手掌丝毫无损,从丁莎怀里接过郑佳涵,抱起她向房车那里举步就走。

“把那把刀带上。”他没有回头,语气不容置疑。

郑佳涵被放到了舒适的车内软皮沙发上,几女紧张地围在周围,忐忑不安,焦虑不已。

“没事儿,她的命和老爹一样硬,刚巧在心脏收缩的时候,刀子擦肩而过,没有碰到要害,大家放心吧。”李淳风又给她切了次脉,心脏跳动有力,不会有异常风险。

救护车在五分钟后及时赶来,将郑佳涵送入手术室之后,所有人才喘了口气。

“风少,那个人被我抓住了,关在车里,还有青雄那一伙,跑了几个,只抓到三个。”楚浪走过来低声向李淳风汇报。

“看紧点,等一下我过去审他们。”李淳风点点头说道:“这事暂时不要让其他人知道。”

楚浪悄然退下,手术室外一众女孩或坐或站,焦急而紧张地等候着。

“你们回去吧,这里有我在。”李淳风看看这些女孩只披着简单的吊带,衣服都没来得及换,也没有冲洗身上的海水,实在有些不忍,她们可都穿着比基尼啊!过往的病人家属,医生们个个都用异样的目光看着她们,占足了便宜。

“丁莎,你们去换衣服,有我和他在这里看护没事的。”佟清瑶从她爷爷那里找来的一件白大褂随意扣着。

“那我们先去换衣服,等一会儿再来接你的班。”女孩子们零零散散相拥着走了,发生这种事,谁的心里都不好过。

“为什么,为什么总有人要杀她?”佟清瑶像是在质问那些幕后黑手,站在窗前望着明艳的天空。

“我会让那些人血债血偿!一个都不放过!”李淳风站在她身后,目光里只有杀戮的颜色。

佟清瑶听到他冰冷的声音,慢慢转过头来,盯着他的眼神,轻声说道:“不管怎么样,你一定要保护好她,保护好自己。”

“我会的。”李淳风的眼睛缓缓恢复了柔和,静静地看着她。

“爷爷刚才要我向你转告一句话,他说,希望你有时间的时候去家里坐坐。”佟清瑶并不躲避他的目光,只是在述说着一件事。

“等这些事忙完,我会去感谢他的。”李淳风点点头。

“我在这里等吧,时间还早,你似乎有事要赶着去做,刚才看到你和手下在说什么。”佟清瑶善解人意地说道。

“不是手下,是兄弟。”李淳风纠正道。

“哦……”佟清瑶微微愣了愣,她很想问,你和郑佳涵又是什么关系?不是主仆是恋人吧?

“你好像有心事?”

“没有,我在想你究竟是什么样的人,有的时候温和得像只兔子,有的时候可怕的像狼。”她露出思索的表情,盯着李淳风的脸。

兔子和狼?李淳风哑然失笑,这个比喻有点太小孩子气了吧。

“其实我不是狼和兔,我是个男人。很厉害的男人。”他一本正经的说道。

佟清瑶笑了,笑得空气都明快起来,她想起那一次说过的话,脸上又不觉带了点羞意。

“好了,这里麻烦你一下,有事情打电话给我,现在我去做点男人该做的事情。”李淳风摆摆手,向着电梯走过去。

佟清瑶目送着他走进电梯,眼睛久久的没有收回来,现在,她有些羡慕那个躺在手术室里的闺蜜死党,有这样的男人在身旁,即便要面对满世界的仇家,又有什么好怕的呢。

漏风的玻璃,残破的卷帘门,浓烈的腐臭味道,这是一间废弃的旧仓库。

像这样的地方,随便在码头附近都能找到几百几千个,港口规划建设之后,滨海新区原有的大量仓库旧址逐渐被遗弃,取而代之的是新型产业仓库区,保税仓库区及数量众多的集装箱仓库。

四个被蒙上眼睛堵住嘴的男人五花大绑牢牢拴在木头椅子上,这些破椅子只剩下一圈木头,中央挖空了一个圈,屁股刚好嵌在里面。

“风少,人都在这里,刚刚收拾了一遍,没问出什么。那个长头发的叫白青雄,是银滩这一带的堂口负责人,上头大佬是威哥,项宗兴刚刚提上来的亲信。这个人我听说过。”楚浪在门口指着那四个人轻声向李淳风汇报。

“说说那个威哥。”李淳风点点头,眼睛眯了起来。

“他本名叫孙扬威,买卖K粉出身,曾经在秦爷手下做事,因为碰着不该碰的生意,被打断一只手,后来被姓项的收留。这个人阴险狡诈,最好女色,又会溜须拍马,深得项宗兴信赖……”

“嗯,那个持刀歹徒叫什么名字?”李淳风眼睛闪了闪,继续问道。

“他说他叫马四,其他的一个字不招。”

“哦,你的手机能摄像吗?”李淳风忽然问了句不相干的问题。

“可以,风少的意思是……”楚浪有点摸不着头脑。

“等一下,你把他招供的过程摄下来,以后再遇到这种情况,直接放给那些人看一遍,省事又省时。”李淳风笑了笑。

楚浪脸上一僵,这位爷不去做狱警实在太可惜了,这样的办法都能想出来。

“先从简单开始,我喜欢这样的程序。”李淳风走进这间仓库,站立在一旁的打手们纷纷点头致意。

他摘下其中一个的眼罩,这个家伙已经被揍成了猪头,就是那个裆部被踢到的花裤衩男子。

“你叫什么?”

花裤衩男呜呜摇着头,他的嘴还被封着。

“不好意思,我忘了。”李淳风招了下手,立刻有人上来把他嘴里塞的破布拽出来,这家伙低头就是一阵干呕。

“名字。”李淳风捡起一根锈蚀的铁棍,皱了皱眉。

“张,张浩,大哥,你放我一条命,我求,求你。”花裤衩男说着就要哭了,他知道眼前这位才是真的狠辣,弄不好小命都要搭进去。

“没问题,我不杀你。说吧,为什么要到沙滩上找我的茬?”李淳风抬起手里的铁棍,支在他下巴上。

“大哥,我错了,都是青雄哥的意思,小弟们哪有说话的份。”张浩睁着肿起的眼包,哭丧着脸说道。

“很好,没你的事了,等一下你看完表演就可以走。”李淳风用棍子轻轻敲了敲他的熊猫眼,顿时惨叫声就开始了。

“堵上嘴!下一个。”李淳风向楚浪摆了下手。

裤衩男口里再次被塞满了臭布条。

“大个子,你怎么也被抓来了?”李淳风看一眼这个被截脉指击伤的壮汉,铁棍在他脑袋上敲了敲。

大个子不说话,他的脸早已被煽成了大号油饼,嘴唇肿得像香肠。

“我欣赏你这样的。靠力气吃饭,比你老大强。”这一次既没打他,也没封嘴,让周围的人感到有些奇怪。

“白青雄是不是?听说你给威哥做事,你知不知道我是谁?”长头发的白青雄最惨,身上没一处好肉,到处瘀青,一条条血口子纵横交错,眼眶肿得比鼻子高,不用封嘴他也漏着风,牙齿都掉光了。

“放了我,我给你……一百万……”白青雄知道,今天极有可能要死在这里,所以一开口就提出以钱换命。

“一百万?好像很多的样子。”李淳风笑了笑,指了指其中一个打手,“你把电话给他,叫人送钱。”

“是,风少。”这位小弟很痛快地摸出手机,“说号码。”

白青雄断断续续报了个号,这是他手下场子经理的号码,电话很快就接通了。

“准备一百万……赎我出去。”

“青雄哥,你在哪?”电话里传来另一个男人的急切喊声。

白青雄刚要破口大骂,手机就被李淳风抢了过去,“我说一百万了吗?是三百万!一个小时内送到码头白帆船雕塑那里,否则就等着给白青雄收尸吧!”

电话挂断了,青雄哥木然望着李淳风,他现在知道,自己怕是难逃一死了,一个小时凑三百万,对他来说纯粹是开玩笑。

“你别怕,钱到了,你还有命活,我说话算话。看在威哥的面子上,我不为难你,告诉我,他现在的口味变了没有,还喜欢抱着女人抽大麻是不是?”李淳风笑着瞅瞅青雄满身的伤,就算剩下的半瓶十香生肌膏都给他用,估计也遮盖不了这家伙身上的伤痕。

“威哥,威哥好雏……幼齿……”青雄含糊不清地回答。

“哦,这个嗜好可不道德啊,没关系,我会想办法满足他。”李淳风含蓄地笑着,让人摸不清他的思想。

到现在,白青雄还是不知道这个风少究竟是什么人,和威哥有什么关系。

他的心里冒起一大串问号,可是他不敢问。

“行了,你的事也解决了,钱到,放人,钱没有,活埋。”李淳风招了下手,楚浪会意地递来一支烟,又帮他点燃了。

“派个弟兄去雕塑附近守着,拿到钱大家分了,就当是辛苦费。”他故意说得很大声,让每个人都听到。

没有奖赏,谁会给你卖命?不论古今,这个道理都行得通。

白青雄听到他的话,特别是最后那两个字“活埋”,让他不寒而栗,身子和椅子一起发抖。

最后一人,那个隐身于人群的矮个子刺客。

他的长相很普通,瘦弱干枯,没有一点能让人在意的地方,偏偏就是这个普通人,一刀下去,差点要了郑佳涵的命。

“我只要一个答案,谁叫你干的。想回答就点头,不想回答——随你。”李淳风没有摘掉他口中的破布,上次神父自杀的情景还历历在目,这个人难保不是杀手组织派来的,如果是那样的话,他们都有快速自绝的能力,不得不防。

马四骨头很硬,做这种事就要有被抓住严刑拷打的觉悟,大不了一条命搭进去,但起码那笔钱足够养活一家老小。

不能说,死也不能说,否则就要在阎王殿和自己的老婆孩子团聚。

他抱着必死的决心来完成这件事,他自己死没问题,不能拉着家人下水。

他保持沉默,看也不看这个男人,是谁审讯他又有什么区别呢?反正都是死。

“那把刀拿来。”听到这个男人要取刀了,马四心里一阵舒畅,给个痛快吧,省得浪费你我的时间。

楚浪很快就把凶器递到了李淳风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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