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体要足够黑暗
才关得住心里的亮堂
那么多路口,直到晌午
才将上午吞完
他饿得比昨夜更狼
都市却吃饱了人流
O
窗外的天,与街道的行人不断交战
车队千百次的冲锋在疲惫的底线
所有的楼梯上都落满吶喊
门洞开得比弹孔还深渊
琵琶弹碎了肩间
午睡正酣
这个名字,再一次轻轻划过指尖
一声音叫喊
隔壁那个季节,雪崩了喜马拉雅山
春绸和秋丝,锁紧了他的眉巅
OO
不应该呀,十分钟就能梦断了那根
太太也绷不住脸的奇弦
是谁,总是像门一样善于反悔
又像昨晚钻进被单一样
钻过了他的门帘
大概所有送上门的都是贱吧
夏天的风儿,找不到一间空调房冲凉
只有有钱人,才能将自己的肉身
提前数十百年就开始保鲜
OOO
睡的是生
还不等梦醒,他就依稀明白
世上还是有钱人更多
大多数人到死都用不完,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