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听了小琬的事，平平安安的就好，别胡思乱想了。”语气中似乎夹杂这一丝叹息。
“只怕全金陵的姑娘都比不过谢清琬。”和她比这样无力。
“胡言乱语，又有什么比法。这马儿不错，就这匹吧。”
“容貌、才情、仪态······”
“百花美而不同，我小时候也常羡慕别人。”
“我不是小孩子！我活得很久了，可我却没赶得及做那些事。突然觉得活得这样久，也好没意思。”也没赶得及早些遇见你。似乎有些悲哀。
叶暮归看着可怜楚楚的小人儿望着自己，无语片刻，随即抱上了马“活着可有意思了，别胡思乱想了。我教你骑马。”
“其实我可以保护自己，还能保护你。”
“好啊。第一次听说有人要保护我，你可要好好学，我等着看呢。”话刚说完，又补了一句“你也不必太急，学会用剑以备不时之需即可。遇到危险，还是先要逃。”
“嗯。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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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便是谢清琬的生辰。夜月清凉，这天，是要入了秋罢。叶暮归还未回府，执意不想回房歇下或是看折话本子。借着月光，在叶暮归厢房门前弹弹琴。
“见君，你在等我？”
“叶暮归，宴会热闹么，你会不会······”
“小琬是女子，宴会不会请太多人。会不会什么？”
“会不会娶谢清琬？”
又是这样神情，叶暮归的心里又被撩乱，手指握着袖口忍住了安抚她头的冲动“不会。”顿了顿又说“夜凉了，下次不必这样等我。”
“也对，在你看来，谁人都一样。你大概，谁都不会耽误。”
她眼中哀愁，似乎快要落泪。叶暮归握着袖口的手又紧了紧，才缓缓开口“凡事，也有个例外。”
“例外？你喜欢什么样的？依谢清琬看来，容貌才情倒是不要紧。或许也不必对你太好，没准你喜欢那种脾气不太好呢。”到底是让人捉摸不透。
“你是在说你自己么？”叶暮归握着的手松开了，语气也变得轻快起来，又有些笑意。
“我？我···我脾气很差么？”胸中似乎被什么撞了一下。
“没那么差。见君不需要例外，也有人喜欢的。小脑袋别乱想。嗯？”说着，还摸摸她头。
“谁叫你大脑袋整天自己闷想。”
见她嘟着嘴不乐意的情态，却不见忧愁了。叶暮归心中似乎放下一块石头。“好啦，时辰不早了，睡觉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