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花蝶衣一开不败
“蝶衣仙子?”白纤梓立于仙游湖水之上,才识眼前风华女子----花蝶衣,她现在比起以前更是艳丽,烟波含蕴雾水,樱桃嘴唇娇艳欲滴,轻轻一勾嘴角,腰肢便随着乐曲翩翩起舞,莲藕白皙,跳动在玉仙盘上。身旁更是舞女喝着,笙箫靡音,鸳鸯细语,更有甚女子柔臂环在白纤梓的身上,冲着耳畔说着腻人的情话。
玉足步步环绕,滑过白玉盘子,双手如痴如醉的舞动着,“没想到还能碰到你,好久不见,白木杺”花蝶衣收起舞姿,用轻纱掩面而笑,“哟,瞧我这记性,现在是白纤梓先生,都叫奴家不认得了呢!”媚眼一笑,薄纱稍稍的捂住嘴唇,暧昧的不得了。
“谎话编的那么足,还会不知道我在,我倒还想知道你怎么在这?”白纤梓一指摁向身旁女人的头,毫不留情的挥开,一边看着花蝶衣,即是对花蝶衣无话可说,却也惊奇她为何在这。她的过去,也无非是她死心塌地的爱着人,却丧心病狂巴不得爱的人死。对于这个女人,白纤梓比任何人都了解,却比任何人都害怕她。
几亿年来浣容号称是全仙界第一美男,能力美色上乘极品,再加上平时寡言少语,更是增添了神秘的色彩。六道之内不缺乏追求者,当然也包括帝后的妹妹‘仙界第一美人’花蝶衣仙子,花蝶衣便利用职权为自己建了个凤尾阁,私心建在离悬苍殿只有滨水一隔之地,但却是六界内离浣容最近距离的一个人,因为她知道,时间久了,多多少少有些接触,心喜此生离他最近的女人就是花蝶衣。所以花蝶衣天天在墙上偷偷的望着他,每见有人来找他时,她便兴冲冲的跑去挤进门,趁着看他几眼。
一边是墨守成规,一边是翘首盼望,浣容此人生活比较单一,鲜少与人来往,闲得无聊时就跟酒仙沽酿下下棋,每当这时,花蝶衣便在他旁练茶斟茶。花孕的女子都比较大胆,几次寒暄过后,花蝶衣就对他表明心迹,但是时不待机,运不待人,人人都以为他们会在一起,但是没有感觉就是没有感觉,遭到了浣容的婉言拒绝。她便对自己的容貌不自信,一念成神,一念成魔,敌不过跌入谷底的命运,逃不过好胜的心,只得变相的收取其他貌美凡人的面皮,捣碎了敷在脸上,幻想成为倾城倾国的美人,迷倒众生,征服浣容。
花蝶衣残忍的杀害凡人,旁门左道修炼容貌,想象浣容见到她绝世容貌后的表情,迷恋她,爱着她。直到她死在天道之下,仍是不知悔改的说“他们有什么用,每带给我绝世的美貌,就是废物。”“凭什么可怜他们,微不足道的人类而已。”
“浣容,浣容,只因为你在这个世界上,你叫我怎么忘记你,独自死去,你可愿意来陪我。”但是花蝶衣已死在天道下,如今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白纤梓害怕是有人假装,右手一挥开天眼,看到的的的确确是花蝶衣,而非什么妖怪。
看来真的像是流川说的,这已经不再是我们的天下,世界太平的久了,就该有些人出来搅搅,变变世道,所以该来的总归会来。花蝶衣依然笑看着白纤梓,像是在看动物园的动物一样,轻松而又可笑,“我怎么会在这里?”她耻笑这眼前的人无知,又笑自己过去的遭遇,又笑自己重生的苦没人说,“对,我怎么会在这里?”她想报复,比谁都想,比谁都想杀了他们。
“花蝶衣,我不管,你是怎么活过来的,但是劝你别去动成家的人。既然你好不容易活过来,那就好好地安分守己的活着,我不是什么圣人,指不定做出什么事来。”白纤梓右手握着槐树园柄长剑,不容置疑的看着妩媚的花蝶衣,他不是仙人,不会守着仙家的规矩,粗暴的活干得多了,还怕个女人不成。
“哟,护得可紧着呢!几千年不见了,你都不问问我好不好,净说些吓人的话。”她向着白纤梓走过来,小腰扭得跟金鱼尾巴似的,摆个不停,笑他搞不清状况,还口出狂言“你啊,可曾想我?”
白纤梓将长剑跪插在地上,左手握着刀刃划破手心,任这血往下流“你说,过去了这么久,你和我谁更胜一筹?”右手一捏兰花指,血所到之处梨树开遍,慢慢侵蚀花蝶衣的领地,不好,明显感觉到有点力不从心。
她右手中握着一朵开得正艳的佛桑花,鲜红的花瓣衬得蔻红的指甲更好看,两手交叉,只身便浮在半空中,“好啊,但那个小姑娘可就呆不住了。”
“你对她做了什么?”白纤梓最是伤不住心狠的抽着疼,当初赶过来的时候,就该知道这是调虎离山之法。是气到了极致,右手指向花蝶衣一挥,整个梨花林的花瓣万箭冲向她,再举刀朝着她的脸劈过去。
“没做什么?几千没见了,只是送了点礼物给她,看看她到底有多大能耐。”她摇摇佛桑花,在看着万箭齐发时,转眼消失在空中。“长得这么像梦笺,爱都还来不及,我怎么会伤害她呢?”
白纤梓连看都看到怎么消失的,这速度,太快了,根本跟不上,冷汗涔涔的往外冒,反手握着剑柄在空中旋转一周,无死角的齐放箭。短短的过了几招,白纤梓已有些虚弱了,握着剑的手也没什么力气,大喘着气。而一道耀眼的红色在他的身旁幻化出来,那是一朵花的形状。
“怎么,以前不是很厉害的吗?”花蝶衣转着圈打量白纤梓,吃吃的笑着。白纤梓小心的看着自己的手,环顾着四周,这大概是地宫的缘故,明明才使出五分的力量,可是却像耗尽了一样的枯竭,真着了花蝶衣的道了。
出不去便也罢了,连累到了成絮事端,左手一招移花接木,诀还没捏完便就虚的散了,他看着花蝶衣痴痴的笑着,“花蝶衣,你对付我,而不是直接去对付梦笺,不就是害怕她吗?害怕她又打过了你,真是不济。”
“你最好别惹我生气,来人,给我们家公子来个好点的容身之地。”花蝶衣脸色有些变了,强压下怒火,转身飞向凤尾阁,留下软弱无力的白纤梓被手下架起来。几千年了,我忍受的够多了,可你们却还活着好好的,剔骨换身鬼焰历火,在这地宫中,什么刑罚我没试过,什么狗东西没吃过,这到底是为了什么,就是你们安逸的活着让我重生。在夹缝中求得的生存,既然我活着回来了,就没想过放过你们,浣容,白木杺,梦笺,我会慢慢的杀你们,吃了你们。花蝶衣手捏着一只小兔子,青筋突起掐着兔子瞬间骨头竟碎,筋血爆裂。
在这小山沟里,车子不知道走了多久,但就是没有走出去,“仙姑,这到底怎么回事?这都走了好久了,怎么就是走不出去啊?”外面白色鬼魂在胖师傅的眼前飘来飘去,前面的路都看不大清了,来来回回走这条路走了几遍了,都没有个头。
莫非是鬼打墙,成絮暗暗想到,看到车子里是安然无恙,放心许多,“继续开车。”成絮打开车门,将自己手心上的血摁在开关处,“千万别停”自己御剑飞了出去。
外面太混乱,成絮惊呆的看着自己周围全是鬼,这到底是坟墓窝,鬼的数量大得惊人。成絮怎么也没有料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一车的人被困在这里,周围孤苦狼嚎撕心裂肺,一出来连地面都找不到在哪里,她双手紧握,“临阵皆兵,万箭齐发。”鬼齐齐的往后倒退,可是杀了一波,又来一波。
手臂上可以肉眼看到的几个洞,血止不住的往外流,疼得成絮紧咬着牙不出声,这些厉鬼凶得很,指甲深深的都掐到肉里面去了。成絮的血挺管用的,几声惨叫声过去,鬼碰到了成絮的血纷纷化为灰烬,转眼一想,成絮将血滴在所有的符咒上,驱鬼符的力量一下增加了百倍。
在地宫凤尾阁里,花蝶衣看着碧云的镜子里出现的景象,放下了手中的茶水,冷不丁的“许久不见,长的真是漂亮,没想到她的血还有这作用,左祁,再去给她加点菜。”
在空中出现一个全身黑色衣服的男人,嘴唇如石榴般让人迷惑,皮肤似雪样的白皙,眼睛比女子的还要魅惑“嗯”,这一句的声音甚是好听。
“右晟,把那俊俏的男人带过来,一时没见,有点想他了。”她转眼一想,笑得更加妩媚,这么好看的东西如果不给他看可惜了。
旁边站着的一个白衣男人,俊雅又不失风趣的收起看戏的折扇,应了声“是,宫主。”
没待一会,就有一个大型的笼子带上来,黑布蒙的里三层外三层。几个小兵把黑布慢慢拆开,可以看到白纤梓躺在里面,就像是被主人丢弃的宠物,没有了活下去的勇气。
白纤梓感觉到了光线进来,身体感觉到了些温暖,将手伸起来触碰着阳光,才敢睁开眼睛看着外面的事物,花蝶衣,你真够狠的,把我关在这笼子里,看我的样子,连畜生都不如,白纤梓苦笑着看着周围的人,看着高高在上的花蝶衣。
“啧啧,真是可怜,这还是冷傲的白木杺吗?”花蝶衣说这句话的时候才正眼看白纤梓一眼,向着下人摆了摆手,也不在意白纤梓‘哼’那一声的不屑,你也知道这种生不如死的苟且偷身了。
看着身旁有人端来了一碗水,白纤梓咽了咽口水,他真的太渴了,法力被花蝶衣封住,身体越来越支撑不住了,根本忍受不住这样的诱惑。撑着身体,双手捧着水喝了几口,才缓解下虚弱的身体,才笑着自己不会死去。
“哟,你这是怎么了?看看,都看看。”花蝶衣的话刚落,白纤梓看着自己身体的变化,心里就跟被人捅了一刀似的,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身体变去,魂魄在涣散,“花蝶衣,你在水里面加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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