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状态:我在浪费时间,我在挥霍生命,我模糊现在,惧怕未来,痛恨过去。
人的任务,就是珍惜自己的人生;陌生的环境是伤痛的人的安身之地,珍惜的已经失去,能做的就是:目前的状态。
我放纵的眼泪:像一场大雨,像一阵狂风,席卷我心后离开,留给我不能回首的不堪。
我只是要把灵魂出卖给恶魔:这是我所选的道路,纵使荆棘满布,赤身裸体,丑态百出,尊严全无,也要无所畏惧的走下去。
“想要明白是怎么回事,就不能打算我说话的。”阿鼻微笑的看着蓝梦,目光中是藏不住的柔情,毕竟阿鼻是爱蓝梦,只是有另外一些并不是重要过于蓝梦,也并不是重要过于爱情的东西存在着,但是,它们的存在的确是完全的阻挡了阿鼻继续下去...。
“还是我说吧!”神之阿鼻抢过来说道:“他创造了这个世界之后:至于他创造这个世界的目的和原因我就不说了。他在这个世界轮回转世的活着:至于是什么目的和原因我就不说了。然后他突然有一天的觉得自己在这个世界上面想要离开:至于是什么目的和原因我就不说了。可是他不能彻底的离开这个世界,如果这个世界没有他,当然了这个世界也不会毁灭的,世界会自己的存在下去的。可是问题在于如果阿鼻没有的话,他就不知道这个世界的走向了:这里我必须说一下不是目的和原因的看法,阿鼻应该离开的,因为他应该想要知道没有他的世界将会是怎么样子的。可是最后的问题就出现在这里:如果这个世界没有阿鼻的话,那么阿鼻又怎么可能知道这个世界的发展情况那?或许是因为阿鼻想到了这个问题,又无法解决这个问题...所以就把我留下来了。而我则是脱离他之后成为了他,甚至比他更加的优秀更加的好,因为我诞生的时间要比现在的他早的早,虽然他有我的全部的记忆和经历经验,不过我之后的他是没有的。我们虽然是相同的,但是确实不同的两个个体。我们是同样的,但是以不同的个体而存在着。简单的说,现在你和你自己的关系,就是我和阿鼻的关系。你明白了吗?”
“你越说,我越不明白。”不爱阿鼻的蓝梦说道:“你们说的事情,是不是连你们自己都不能清楚的明白,只是大概的是那么回事情。如若不然的话,就凭你们两个人怎么可能连这么简单的事情都说不明白,唯一的解释就是你们说的事情,你们自己也是很糊涂的,要不然...。”
“要不然就是你们根本不可能懂我在说什么,而你们只能是一知半解的知道一些,模糊一些。”神之阿鼻说道:“不过,不明白和明白之间的模糊地带,也会让你们有收获的。”
“我们根本就不想明白什么,只是对阿鼻好奇而已。”不爱蓝梦的阿鼻,如果在此刻爱上了阿鼻的话...这只能是玩笑。
对于阿鼻俩说,似乎并不想在继续这个话题了。所以阿鼻转身往着城堡的下面走去,脚步踩在黑色的石板的上面,冰冷,坚硬。
自从阿鼻离开了神之世界(从来离开的神之阿鼻)阿鼻虽然一次都没有来过这里:这里是阿鼻离开之后神之阿鼻自己建造起来的城堡,现在神之阿鼻拥有的都是神之阿鼻凭借自己的力量在神之世界建造起来的。
“你们会不会很好奇?”阿鼻随口对着跟在自己后面的蓝梦,阿鼻说道:“我虽然创造了这个世界,可是我根本没有办法主宰这个世界。我甚至都没有力量来统治这个世界,当它被我创造出来之后,就不再受我的控制了。我反而成了它压迫之下的奴隶,虽然我在做着主宰它的事情。我开始觉得很可笑,后来我就觉得这并不可笑,但是也绝对不至于可悲。我只是想了解其中的为什么与原因而已。”
“你没说之前我是不好奇的,因为我并没有想过这件事情。我的好奇心还停留在我不明白你和神之阿鼻的之间的关系上面。”蓝梦说道:“不过你说了之后,我就把刚才好奇的问题,转移到了你说的这件事情上面了。”
“你喜欢他的审美风格吗?”阿鼻问蓝梦说道:“你看看这个城堡的建筑风格是多么的,不是我的审美风格所喜欢的。”
“你这样突然的岔开上一个话题,这种聊天的方式着实的让我很不适应。”蓝梦并不无奈的看着阿鼻说道:“你总是这样的吗?”这样是那样:就是说阿鼻总是不顾别人的而完全的自我主宰着。(两个人聊天,一方只是自顾自己的说。”
“你的表达方式可以真有意思。“不爱阿鼻的蓝梦,微笑的说道:“不喜欢就说不喜欢,还不是你所能欣赏的风格。我可是真是一点都不喜欢你的这种风格。如果是我我会说:“这座城堡的真是太丑陋了,太压抑了,太沉闷了,我站在这里总感觉无形的黑暗在重压着我身体和呼吸都不顺畅了。我猜测这个城堡的主人的内心必然是黑暗的,是扭曲的。这样的人心是没有人会喜欢的。远而避之。”
“你说的对。”神之阿鼻说道:“我的确是黑暗的,我以下想要说的话是这样的:我不会把自己内心的黑暗和痛苦展现给别的生命。我不想让别的生命知道我的内心。我不会害怕安慰,也不会想要得到怜悯。因为那都是弱者的特征,弱者的倾诉抱怨和无助的哭泣,多么领我感到羞耻和不屑。”
“所以,你喜欢强者的自负的仰望和傲慢的俯视。”不爱阿鼻的蓝梦,带着淡淡的嘲笑的意味说道:“心里狂风暴雨,外面风平浪静。不澄清,不解释,不在乎,把这些都当前行的力量。那是多么迷人的强者啊!啊!啊!”
我在寻找可以带进坟墓的东西:我知道,那是生给死亡的礼物。(如果说那是生命全部的意义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