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到的一些问题(没有逻辑过程,没有开始和结尾的冲动),我往天堂写了一封信,我的信还没有写完:世界被焚烧的都去往了地狱,我的信有了去处。我并没有因此而感觉到有任何的兴奋,反而...我想那不是应该被创造出来的。
我想到一个关于永恒的问题,永恒的世界那些从未存在过的物质,是人类从未思想过的(如果一切只是为了今天,那我将毫无畏惧):存在的等同于垃圾,或许我不是否定世界,而在否定自己。当然,这种恨是无法用爱抵消的。
用过去的,来否定过去的一切:正确是一种精神上的错觉,纯逻辑的错觉是对于一万颗星耀眼后的阵痛。因为谁都不知道那是怎么的秘密,想要自己不能拥有的。
我想到一个关于源头,带有情感上荒唐的直觉:我开始读一本书(不知道为什么只是这次(无数次读过一本书)想到这个问题),开头,并不会知道他说了些什么,慢慢的串联起来的思维是有疑问的。如果没有结尾的恍然大悟:“源头,是不断的行走到最后的完整:你知道故事的结尾,中间,开始。你对故事有了清晰轮廓,这是源头。虽然你对源头还是一无所知,因为你知道的是开始之后的事。”
我想到一个关于,狭隘的最好的性格:同样的一件事情,我在意,别人不在意。我想那是别人的胸怀广阔。如果一个人可以什么都不在乎,在至亲的生老病死:哲学家,没有一个是幸福的。
我可能不是在表达快乐,就是肤浅且无趣的话,就像是我并不觉得冬天会有人不感觉到冷:世界上只有一个你,叫我怎么去爱别人,叫我怎么去不珍惜。叫我怎么失去你之后,在遇见世界上只有一个你。
我写了一封要寄给天堂的信,我知道天堂上面有些什么人?如果此刻你要问我天堂上存在的是人,还是神?
我可能会告诉你:“天堂上空无一物。”
从我开始,从我终结,我想世界什么都没有:留下去的物质,想起某种愚蠢的标识。我想要我彰显出来我作为迄今为止自然界中最优秀的种族的证明...在没有如果的情况下。
在我没有出现在世界的时候,我知道世界发生了什么,而没有我的世界,我做了些什么:当整个人类都不存在了,我想要永垂万世的欲望,就变得极其的可笑。在信仰之内,我不知道存在些什么?
我只是看到了一个美丽的女人外表,甚至都不是裸体的:我屏住呼吸,我的爱至死方休的都不可以?我的恨,始于我的爱?
拥有一个女人,拥有一个爱人的时候,你觉得你拥有了什么?或许,这种拥有不过就是*而已。我想到一个关于传统,纯属可笑的想法:既然要弘扬中国传统文化,那么皇帝三宫六院,三千佳丽。我想,这并不属于中国的传统之中。我不了解中国历史,但是中国历史从未有一条“...”一夫一妻,人们也是这样做的。
我说的是道德的可笑,有可能是道听途说而来的,只是我为自己感到某种不能彻底的释放欲望:在过去笃信的,到现在...只是空虚。
我写往天堂的一封信上,只有简单一句话:“请回信。”我不知道天堂是怎么样的,虽然我说天堂一无所有。所以我也不知道要写点什么,我并不觉得天堂会喜欢我说一些人类的事情,人类的事情也无需我说,除我之外凡是人类,都会说。
我想到一个关于必然和偶然之间存在的是反复的偶然,而在反复的偶然和必然之间存在的是恰到好处的:是很多次注定我一生爱你,还是仅仅的一次?还是第二次?还是第三次?我笑笑了,做了一个美好的梦。
我目睹别人的世界,发现有一些可以用来遵循的公式。只是这些公式时过境迁,需要加入个人的随机应变:我对无数个女人说同一句:“我爱你。”我对无数的女人暴露同一个身体,我对于无数的人,做同样的事情。
除爱以外或许什么都是,我的信或许除天堂以外可以寄到任何的地方:我对世界没有秘密,世界对我充满秘密——这爱如此的不公平。
我想到一个关于上帝的问题,我想到一个让我在写这段话,忘记了观点(堪比鲁迅的):如果上帝要对付人类,那将是一件多么轻而易举的事情?或许命运是上帝的影子——无能而已。
在某种暴怒的情况下,我尽力自己最大的努力也没有“成功”这努力只是让我站在高于人类之上,而人类之上:我想,我只不过是厌倦的当一个人。
阿鼻创造了地狱,或许他想的是把不想当人的人全都弄去地狱里面当神,每个人都主宰一个世界成为那个世界里面的神,成为世界中无所不能存在:不断的用梦幻来填补精神对于现实的无能力为,现实的匮乏让精神难以忍受。那不是每个人的拥有的家,那个家的名字也不叫天堂。
虽然我的信,没有寄出就被销毁,不过我收到了回信,来自地狱:来我们这里,我们这里是通往天堂的必经之路。
阿鼻想,如果我没有创造地狱那么,那些死去的人都去了那?亿万颗太阳刺痛阿鼻的眼睛,闭上眼睛的瞬间:“我没有创造地狱之前,人是没有死亡的。难道这是我的错?错误的认为永恒的存在是一种惩罚。”
在不能永恒的时候,想如果永恒那么将是多么幸福的事。在可以永恒的时候,人就变得毫无意义。这其中到底存在怎么样的“东西”。
曾有人想出了答案,虽然是根本就不对的:还好,活过今生就不会有来生——自私。人一生只是需要回答一个问题:“在更高处,人是有价值?”
如果那是生命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