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信完那些违心不符合事实的话后,有些心虚地飞快转身,赶紧离开了阮辞西的院子,快的让阮辞西来不及把人喊住。
阮辞西坐在位置上,愣愣地看着那一堆的零食,脑海里不停地回想着长信的那些话。
封千弥他……发作了。
阮辞西抬起自己的手,盯着那掌心发呆,眼里有着微微的迷茫之色。
不可否认,长信的话给阮辞西造成了很大的冲击,她花了一晚上和一上午建立起来的铜墙铁壁,在瞬间分崩离析。
她,好像很在乎封千弥。
阮辞西不知不觉地抬手抚上了自己的唇,那日感受到的温度和柔软恍若重现,让阮辞西有些不知所措。
一个强烈的想法在阮辞西的心里不停地刷存在感,有一个人一直一直在给阮辞西洗脑。
那的封千弥,是故意不避开的。
这种想法一出现,就越发地强烈,让阮辞西不受控制地一次又一次地回想那的情景,然后越回想,封千弥可以避开却不避开的想法又强烈了几分。
一个死循环,最终的结果就是——封千弥想亲她。
阮辞西不禁抿住了嘴唇,双眼也微微闭着,想把脑子里那些让人脸热的想法全部丢掉。
从阮辞西那边逃走的长信在路上碰到了女装的千宴,一时之间分辨不出这是正常的千宴还是发病时候的千宴。
“封千弥回来了?”千宴顿了一下,看向长信问道。
长信听见这话,便明白这是正常的千宴了,只是不太明白为什么正常的千宴要扮成女子。
“没有,殿下症状发作了,现在被留在了东宫。”长信如实回答道。
千宴皱了皱眉,既然封千弥被留在了东宫,那阮辞西是肯定没有办法过去的,而阮辞西不在,单靠封千弥自己身体一时半会儿肯定很难恢复。
“你跟我来。”千宴还没狠心到放任封千弥身体不管的地步,毕竟他之所以留在这个太子府,也有一大部分的原因是为了封千弥的身体。
千宴领着长信打道回了自己的院子,把那个由阮辞西的血炼制的琉璃坠子交给了长信。
“将这个给封千弥,让他好好戴在身上。”千宴叮嘱道。
“是。”长信赶紧将东西收好,明白这东西一定对他家殿下很重要,应该是能帮到殿下的东西。
“你快点回去宫里吧,虽然封千弥一个人待在皇宫不会有太大的问题,可毕竟他现在身体不校”千宴看起来有点担心地提醒道。
长信听着总觉得哪里有点奇怪,可这话确实是表达关心的好话,长信也不好怎么计较,只得点头应下,告别千宴后,出了太子府往皇宫的方向离去。
“封千弥,就是不校”目送着长信离开的背影,千宴挑了挑眉,眼里有些恶趣味。
琉璃坠子交出去了,千宴也懒得给封千弥弄什么锦囊,看封千弥那时候的样子,也不是真心就想要个锦囊。
千宴估计殷容殇后期还会弄许多个那种坠子,他便想着做一个可拆卸的媒介,省的他每一次都得帮封千弥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