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路过的各位君子。
众君子:何事?
作者:有推荐票否?
众君子:你想干嘛?!
作者:(委屈地)我还能干嘛,给我吧。
众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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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是不掉钱眼里,哪有你大手大脚的命。”
骆离无语,我这就才花出去一万块而已,这么计较,他又不差钱,真是,越有钱越抠门。
所以棠秘子手到擒来,狠赚了一笔,宰得最狠的就是邱家老大一家,邱京宏一家据棠秘子的话说就是身有福禄,用的功力最少,所以钱也收得最少。骆离被逼无奈地给两个本就用不着符的孩子,画了两张平安符。
翌日。
棠秘子带着骆离到了安城一个旧车市场,挑了一辆非常普通低调的山地车越野车。
问骆离会不会开车,骆离摇头。
“幸好我会,不过开得不好。教教你还是行的,后面想办法给你弄个驾照。”
骆离感觉好笑,开得不好,还能教徒弟?说道:“以后我还是去考吧。”这个技能还是要掌握到,现在看来,要用到汽车的时候很多,不能随便糊弄。
棠秘子随他去,和老板谈好了价格,办完一应手续后半天时间过去了。二人吃过午饭,棠秘子开着车,施向今天的目地的福新镇。
福新是个大镇,又在州道边,算得上是繁华热闹。
棠秘子凭着印象找到了陆凤曾说过的那个村子,打听姓陆的一家。可是村里人本村并没有陆姓人。
诶?这就奇怪了。
还是棠秘子脑子转得快,走到一家小卖部,向店家打听有村里有没有一个孩子送到银华峰上去当了道士。
这下有门,那个店家说村里东边的石大伟家有个孩子就是。
怎么又是姓石?骆离问道孩子是不是姓陆?店家回答是,说完又疑惑的看着二人问道:“你们是不是来找他家孩子的?我告诉你,没用!他呀,就是因为小时候不好养活才上的山,没有學啥东西,只会念经。”二人听完哭笑不得,这不成了和尚了?
棠秘子和二人道谢预备离开,骆离又回头多问了一句:“怎么石家的孩子姓陆?”
店家看他们二人买了两包很贵的烟,耐心地解释道:“这孩子呀,不是石大伟的,是他妹妹的,顶小就送过来了,他妹夫姓陆。至于为什么送过来,我们这些外人就不知道了,不过对外都是父子相称的。”
听到这里棠秘子改了主意,打算不直接上石大伟家,笑道:“许是因为我们这边有座华银观,就是送过来治病的吧。”说完拿了五百块钱给店家,店家奇怪。
棠秘子轻声说道:“看我和你投缘,我也不瞒你,我们就是来找陆凤来;那陆凤是有些本事,只是一般人他不出手,所以外人不知道,我们这是遇到难处了,想找他帮忙。”
店家更是不懂,那你为啥给我钱呢?
骆离也回过神来上前补充道:“我们上山也见不到他,不就寻到这里来了?希望你能行个方便,多说些他的情况,若是发现他回来了,给我们打电话。”说着把闻师傅家的电话写下给他。
“哦,哦,原来是这个事儿,不用给啥钱,回来了我告诉你们就是,谁还没个难处。”店家把钱推了回去。
棠秘子把钱坚持放下:“这不是怕他拒绝嘛?所以我们必须得亲自上门求他,事前不能让他知道。这是你的辛苦钱,怎么也得收下。”
看店家收下了钱,棠秘子又说道:“听说这陆凤还有一个弟弟?也是道士吗?”
“是啊,你们来晚了一天,昨天刚走。”
听到这里骆离和棠秘子对视一眼:猜中了。
“你要是早来还能看见他,陆凤也上山不久,哦,比他弟弟早走五六天吧。”店家收下了钱,开始知无不言,说道:“他弟弟呀不在这边,听说在外面大城市,也是小时候就送走了,跟着有钱人呢!也比他哥哥混得好。听说呀,石大伟的妹妹嫁到外州去,两个孩子都还小两口子就死了,可怜呀。”
店家瘪了下嘴:“不过这两孩子到是都争气,这不,你们不也来找陆凤了吗?也是个有本事的。俩孩子还都孝顺,每年都要回来好几次看石大伟,来时都大包小包的拎着,他妹妹两口子没享到的福都让他夫妻得了。”
骆离鬼使神差的问了一句:“陆凤的弟弟是不是叫陆鸣?”
店家道:“是啊,你们打听得可真清楚。”
棠秘子张大了嘴巴,真是难以至信!骆离赶紧敷衍道:“这不一凤一鸣吗?我也是瞎猜的,没想到还猜准了。”
信息差不多收集完了,这个店家也找说不出其他有用的。棠秘子再次嘱咐了句不要把今天的话说出去,倘若找到陆凤,他还有感谢。
店家笑眯眯的把二人送出门,答应一定会不乱说。
为免打草惊蛇,这石大伟家肯定不能去了,二人悄悄把石家的房子看准了记下,开车回到华银山脚下的华银镇,把事情全数告知了闻一清。
棠秘子心思重了起来,他急着回去看着陆凤,也担心无渊道长,于是连夜上了山。
他边走边思道:这陆凤到底是姓陆还是路?他混进山上来干嘛?江士玉一直为达官贵人效力,法力也高强,路鸣没必要还把陆凤扔在华银峰上,绝对和钟方真人有干系。说不定师傅的死也和人他们有关。
想到这里心中恼恨:这群恶毒小人,到底有什么图谋!
符纸店里,骆离和闻师傅沉默相对。
现在骆离终于明白,上次过来说到七七门时闻师傅为何要瞟一眼棠秘子了。华银观的道士牵汲其中,莫问道长可能因师傅连累而死;他和棠前辈的相遇,也是老天冥冥中的安排。
小本子坐在一旁,托着腮帮子好奇地看着他们:爷爷还从来没有晚上留过客人,这骆离得爷爷另眼相看,肯定有不凡之处。
闻一清怎么赶也赶不走她。
骆离笑着看她:“小本子,你现在就叫我哥哥吧,往后我就要在这边住下了,我拜了你爷爷为师,要學他的制符术。”
小本子眉毛挑了挑:“你學你的,我看我的,难道还怕我偷师不成?”反正她就是赖着不走,心里还在想:我也会制点不用法术的符纸,什么哥哥,说不定你还得叫我师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