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不屑地看着这些个特警,对比起古墓里的那些怪物,这些特警对于残来说就和摆放的石俑差不多,她可以非常轻松的避开致命的弓弩,这些枪对她来说也没有任何的难度系数可言。
“美女,我再说一遍,这件事情教给警方处理,即便你是考古的也不行!”刚才被残打翻在地的特警已经站了起来,他拿着残的那张证件,礼貌的递了过来。但是后者仍旧没有接过来,我看这架势急忙用毛衣领把脸包上,残应该是想挑起混乱直接冲进去。
“如果你们希望继续死人的话就拦着我,反正我也没事儿。这里头的东西已经远远超乎了你们警方的可控范围,如果不快些处理的话,这条街,甚至是整个区都会变成你们这个罩子里的样子。”
听残这么说,那个为首的特警有些动摇了,无纺布罩子里不时地有惨叫声传出来,鲜红的血液喷溅在罩子上头发出呲呲的声音。
“那我得和上头领导请示,我一个小小的特警队长,无法做出这样的决定。”他说话的时候眼睛一直是避开那个罩子的,他知道下去的同志已经回不来了,他作为特警队长看着自己的同志现在正面临着死亡的摧残,他除了静静地看着,守着,什么也做不到。
“没时间了,你们在内壁贴的符纸基本上已经被鲜血污染了,没法儿用了,如果再不快点那东西出来的话,我觉得这个后果你就不能自负了。”
那个特警队长看着残想了想,然后不相信的问道:“如果,我放你进去,你能打败那个东西么?”
“队长,这,不合适吧!这女的凭空带着个助理出现,那证件也没凭没据的,你这么放她进去——”
那个小特警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这特警队长近乎咆哮的话语给打断了:“你是队长还是我是队长,已经牺牲了这么多同志了,难道我们就着么眼睁睁的看着?”
“队长,让我去吧!我去吧大家伙儿都救出来!”一个小战士说道。
“对呀,我去,我们都不怕死!”战士们都在下头说道。
“闭嘴!”特警队长低吼出这句话:“你们几个小孩子知道这东西多可怕么?我们已经死了那么多的同志了,难道你们就不想想你家乡的父母么?”旁边的那几个起哄的小特警地下了头,父母,家,是他们唯一牵挂的东西。
“服从命令!”
“是!”几个特警站的整整齐齐,对于他们来说,命令高于一切!罩子里的呼救,惨叫,呲血的声音已经停止了,取而代之的是含糊不清的嘶鸣声。
“坏了!”残叫到,一个矮身就钻到了罩子里,我也急忙从人堆儿里挤了进去,那个特警队长一把拽住了我:“其他人原地待命,我也去!”说着从旁边的一个战士那里拿了手枪和弹匣,我朝着他点点头我们两个钻到了那个罩子里去。
罩子里的白炽灯非常的亮晃得我几乎睁不开眼睛,我旁边的特警队长传来了一声细微的颤音,我看着地面,已经残破不全的尸体碎片零零散散的堆了一地,场面非常的血腥。那特警队长深吸了口气,抹掉了眼泪。
“那个冒牌的考古学家呢?”他问我。
“你怎么知道他她是冒牌的?”我不解的问道。
“你看过给警察递这种东西考古学教授?”他把残刚刚给他的那个证件递给我,我接过来一看,是那种宾馆常见的小卡片上面画着一个美女和电话号码。残这人还真是
“对了,你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把我们放进来?”我看着高大的特警队长不解的问道。
“小伙子,我当特警已经十一年了,这十一年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能瞬间把我制服的人,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个女人不简单。”
我们正谈论着,残扛着一个满身是血的特警队员走到了我们身边,她气息平缓,根本不像是多费力的样子,那个特警队长看到队员眼泪又快下来了!
“虎子?你怎么样?”他把那队员抱在怀里看着他的脸,但是那个队员没有回答他。
“他没事儿,就是失血过多,你要是再不送去抢救的话他可能就有事儿了!”残看着情绪激动的特警队长说道:“下面的那层还有三个队员,有一个已经咽气了另外两个只是受了轻伤处于昏迷,这家伙伤势相比来说比较严重,赶快送医院!”说着残看着罩子内侧贴的符纸,皱起了眉头。
她从怀里掏出了一张符纸,沾着地上特警的血在那符纸上写写画画的,念念有词的不知道说了什么,那符纸居然凭空燃烧,金色的东西四下散去,粘在罩子的内侧上面,已经把战士送出去的特警队长重新钻了回来,我们三个人合力把那两个战士和那个已经死亡的战士运了上来。那特警队长的情绪很差,但是身为特警,他已经把他的情绪控制在最理智的条件下了。
“不好意思,接下来的任务只能交给我和我的助理。”看着转身要进来的特警队长,残制止了他。
“为什么?”
残并没有着急解释,她从兜里不紧不慢的掏出了两管血液:“这是我的血液样本,袭击你队友的东西有毒,你们让医院尽快从这里提取出血清。”
“难道说你们?”
“没错,你们之所以制服不了这东西就是因为你们没有抗体,我和我的助理都是有这种罕见体质的人。”
“但是,我们也不能看着你们冒险,我也得进去!要不然谁都不要进去送死!”那特警队长说话非常的有力度,残咬了咬嘴唇不知道应该怎么说好。
看残半天没有说话,特警队长把血清交给了旁边的一个队员,提着枪滑了进来。对于特警队长的执意,残没有多说什么,她拍了拍比自己高了一个半头的男人的胳膊:“小心为上!”
后者点点头,提着枪走在了我的身后。
定向爆破的坑非常陡峭,残已经放弃了攀爬,直接跳到了四米多深的坑里,她在下面看着我朝我伸出了手。
“跳!”
我看着纤瘦的残,虽然她曾经扛着我在墓道里飞驰,但是要从这么高的地方接住我,我觉得还是不可能事件。可能看我磨磨唧唧的,那个特警队长直接朝我踹了一脚,我重心不稳直接砸到了残的身上。
“对不起,对不起!”我从残的怀抱里出来,刚才不一样的感觉让我知道还是提前道歉会比较好。接着我看到那个特警队长一跃而下,他的体重比残重了不知道多少,完全没有那种轻盈的感觉,他弓着身子落地缓冲着给腿带来的压力。
“没事儿吧?”残问道,特警队长点点头,其实这样的高度对一个身经百战的特警队长来说并没有什么。看我们都成功下来了,残点点头继续在前面带路,那个特警队长一把勾住我耳语道:“这个女的什么来头?”
“那个,她”我一时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我转了转眼珠,一个非常大胆的谎言已经酝酿好了:“她是我妹妹,没怎么上过学,从小就在少林寺习武,所以有时候她可能会——”
我的话还没等说完那个特警队长就松开了勾着我的手,他摸着下巴自言自语道:“看起来我们特警队有必要去少林寺做一下强化训练。”然后他又看着我:“改天和你妹妹商量一下,她有没有兴趣来我们特警队。”
我打哈哈的笑了笑,心说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这个队长还不忘着给你的队伍特训外加拉人,看残的样子就知道这个被炸开的古墓群非常的不寻常,万一一会儿出现什么事情,想着我在上面看到的那些破碎不堪的尸体,我打了个冷战,我根本无法想象一会儿遇到类似的事情我会怎么样。
突然走在前面的残停了下来,她弯下腰抓起了一把碎石放在鼻子下面,半分钟后她吧那碎石揣到兜里,好像是感觉不够她又揣了一把。
“怎么样?”特警队长问道:“我们离那个怪物还有多远。”
“不远,不过我事先要和队长您说好。”残转过身非常认真的看着特警队长:“首先我们接下来要看到的东西或者是场景可能会颠覆你的传统观点,第二如果您出了什么意外和我么并没有任何的关系,第三,看到那个东西绝对不能用金属。”
“不能用金属?”特警队长听到这话感觉非常的差异:“你是说匕首和枪都不能用?”
“没错,即使是赤手空拳也不能用金属的东西去攻击它,否则必死无疑。”
特警队长看着自己一身的装备,他把枪里的子弹退了出去,把空枪背到身后:“那么按你说的,我现在最有力度的东西应该是这个!”特警队长晃了晃手里的手雷:“不过这东西也不能用。”他看了看头顶,我们现在呆的地方正好是地铁的隧道。
“那么那东西是什么?为什么金属就不行?”我问道。
“貔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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