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验?”
“没错”她回答道:“不管这个地方给我们的感觉再怎么不舒服它总归来说也是个佛塔,无论当时建造它的人是谁,这个地方都和佛教文化脱不了干系。”残按着我的肩膀看着还在屋子里的那个家伙。
“那么那个家伙怎么办?”我看着刘枣,从我这里看上去他非常的平静,但是他处于的环境可肯定就没有这么平静了。虽然说我们并不是很熟,但是总归来说他也救过我们两个的命,当时如果留在哦啊不在的话我何残肯定就死了也不能撑到现在,就算是我们两个进入到这个古墓是他拉我们的,我们没有任何的目的性,不过我们还是无法眼睁睁的看着他在我眼前变成这样。
“应该没事儿的”残拍了拍我的肩膀:“你看他现在并没有什么事情,应该问题不大的,我们看看再说。”
我看着坐在那里的刘枣,心里顿时五味杂陈的。实话说我是一个非常重视感情的人,救了我的人看着他陷入危险的话我根本无法的袖手旁观。但是那个地方实在是太过可怕了,要不是残及时的吧我拽了出来,我可能就会在那样的负能量中跌入低谷。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这一次的旅途让我充分的感觉到了时间的漫长,明明只是几天的行程,但是在我的感受里好像是过去了大半年一样。
残也不敢轻举妄动,她能恢复理智并且及时的把我拉出啦已经非常的不容易了,如果让她进去把刘枣拽出来的话,她感觉自己根本无法有胜算。
有一句话说得好“人最大的敌人就是自己”而这一层对于我们的考验似乎就是人生中经历过的负能量一般,这座佛塔想要选出符合条件的这种人。
我突然想起了当初看过的一篇文章,那是很多非常优秀的段篇文章连在一起的一本书,非常的有意思。故事是说的是一个女人,她有着可以吸附周围物质的能力,而且她的能力每一年都不一样,有一年她可以吸收周围的负能量。当时我看的时候并没有感觉到这多么的可怕,直到我刚刚经历过我才知道,这种负能量对于一个人来说是多么的可怕。
“好像,不太对劲了?”残托着下巴看着里面,我急忙站起身子看向里面。
刘枣身上盘踞的那个东西的轮廓越来越清楚了,那东西长着一颗女人的头浑身布满了鳞片,长长的头发挡住了身体,好像蛇一样的盘在刘枣身上,在他的耳边不停地说着什么。我惊讶的捂住了嘴生怕出一点声音把那个怪物吸引过来。
“怎么会是这种东西?”残惊讶的看着刘枣身上的那个东西,露出了惊讶的神色。
“这是什么?”我不解的问道,但是还是感觉这个东西我好像在什么地方看到过,不过我想不起来。
“海妖”
“哈?”这玩意是海妖?我靠那这东西不是应该在海水里的么,没啥事跑到陆地来干啥,就算是现在海水污染的比较严重,不过也不至于直接改变这这东西的栖息方式吧。
“不过这地方怎么会有这样的东西?”
“等等等等,海妖?难道说是希腊神话里的那东西么?”
“希腊神话?”听到我这么说残非常的迷惑:“什么希腊?”
“希腊神话里有一个可以通过歌声魅惑人的海妖罗蕾莱,每当她歌唱着动听地歌谣时,所有听到她歌声的船夫都会立刻爱上她。那些船夫们就会忘记了注意身边湍急的莱茵河,撞到暗石,葬身河底。”
“罗蕾莱?没有听过,但是恐怕这家伙要麻烦了。”残从腰里抽出了一根非常细的银针,在微弱的光芒下这根银针时隐时现,我突然想起了当初我们帮冒充火柴的傻大个取出的那根针,莫非就是这种针?
“那个,你要干什么?”我看着那瘆人的银针,微微发抖。做过针灸的人都知道长针比短针要疼的多,这么长的一根针要戳进去那酸爽,啧啧啧
“必要的时候帮他一把。”
我们两个注视着安静的刘枣和趴在他身上低语的女妖,一股凉风从我们的背后传来,我还没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被残一脚踹了下去。
这台阶非常的陡峭,从这上面摔下去可不是什么舒服的事情。我感觉我好像都被摔散架了一样,刚回头打算开口骂的时候,就对上了一张长满鳞片的脸。
瞬间,我忘记了害怕只是呆呆的看着那张长满鳞片的脸,从远处看那张脸是一个绝美的女子。不过从这么近的距离看就不是这么回事儿了,怎么形容呢,这张脸上的五官就好像是被画在了鳞片上面。而我人为的头发也根本不是头发,而是这东西的触角。
看着这家伙恐怖的样子我顿时感觉到刚才我把这东西误会成罗蕾莱是对正主多大的侮辱,那东西对我很感兴趣,它不转动着脑袋打量着我,好想是看到了什么让它很感兴趣的东西。
“莫云,你干嘛?”残喊了一句,她的身边此时正缠着两个这样的东西,这我才反应过来这东西是有害的。
那个一直看着我的东西也感觉到了它的使命一样,但是作为有思想有觉悟的人我比那个东西快很多,几乎是条件反射我一拳就打在了那东西的脸上。
这一拳头力气极大,我感觉我的手都快骨折了一样,或许混杂在我脑海中的关于对功夫的记忆似乎忘记了我并不是那个雄壮的汉子,而是一个柔弱书生的事实。
我抖着手,那家伙用触角支撑着爬了起来,脸都被我打出了一个坑。
“嗷~~~”它惨叫着,好像受到了什么莫大的委屈一样,我本能的做好了防御的准备,哦能感受到这家伙接下来肯定会进行非常可怕的报复。
残费力的甩开那两个东西,抽出了刀,但是除了空气她什么也砍不到。还没等我准备好,当然也不可能让我准备好,那家伙的一根触角瞬间缠住了我的脚腕,接着我感觉到脚腕一紧,不受控制的被甩向了墙壁。
我揉着酸痛不堪的背部,我已经可以感受到后背基本快变成清明上河图了,还没等我爬起来呢有是一阵响动,残从墙上滑落到了我的身边。
“没事儿吧?”我焦急的问道,因为从她的表情来看她非常的不妙。
残想要朝我摆摆手,但是她的胳膊根本没有抬起来,她摇摇头示意她没有什么大事情。
“我靠,这他妈的到底搞什么?我们不是已经过了第一关了么,这些东西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不清楚,不过这东西非常的棘手”残的嘴角开始渗出了血,刚才在镜子中她就已经消耗了太多的力量,恐怕她现在已经受了内伤,要不是我们进来的门已经被封死了,我们恐怕早就退回去了。
这个佛塔的机制似乎就是进来了就必须要过了这些关卡,就像打副本一样。不过打副本还可以补血什么的,我们现在并不是在玩游戏而是拼命。
“看样子我们两个根本搞不定啊”我扶着残她的身体剧烈的颤抖,她身上的伤应该也少不了。
“但是必须得撑住啊”残费力的用左手捡起了地上的刀,她好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用刀在自己的另一个手臂上划了一道。
那把刀像是有生命的一样吸收了残的血液,变成了红色,我吃惊的看着这不可思议的变化,更加好奇这把刀的材质了。
残把刀叼在了嘴里,从腰间掏出了一把钢钉攥在手里。她朝我使了个眼色,我点点头,我们看着对面的三个家伙想要找到它们的破绽。
那三个家伙朝我们缓慢的移动过来,似乎是故意给我们准备时间。突然一个黑色触角朝我打了过来,我反应超级快,险险的躲过了那一鞭子,接着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朝着那家伙打了过去。
残看准了这个时机,或者说她正在等待的就是这个时机,她如同猎豹一般蹿了出去,那一把钢钉宛如冰雹一样朝着它们砸过去。不过这并没有什么卵用,钢钉刺破了空气,凌散散的落在了地上。
那几个家伙似乎非常的得意,但是我们不能给它们任何的喘息机会,这一时刻,不是它们死就是我们亡。
作为食物链的顶端,即便是面对这些根本不应该存在在世间的可怕怪物,我们也不会轻易的放弃。
残叼着刀,身体非常快速的移动着,虽然受了伤,但是她仍旧保持着惯有的速度朝着那东西撞过去。
距离越来越近了,眼看着她就要成功了,突然她的表情凝固在了脸上,带着不可思议。
我看向她,她的腹部被拿东西的触角刺穿,红色的血液滴落在地上。
“残”我的声音在空荡荡的塔中回荡,我猛然一拳打飞了面前的怪物,丝毫感受不到手掌刺骨的疼痛。
残睁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怪物,那家伙带着邪邪的笑容,非常的得意。
“去你妈”我一拳挥了过去,那家伙撞到了另外一只,两只怪物飞了出去。
残倒在了地上血流如注,我尝试着用衣服堵住伤口,但是这完全是徒劳的。
我看着那张平静的脸,颤抖的把手探到她的鼻子下面,接着一股冷汗瞬间在我身上蔓延开来。
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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