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干什么,让我想想啊,”楚阳的话很让人无语,不过让人更加无语的是他的行动,他居然真的拖着下巴在那想了起來,
天兔呼哧呼哧的喘了一口粗气,黑白红三色双眼中一道光芒一闪而逝,强忍着心中的怒气,
“淡定,淡定,其实呢,我觉得。。。。。。我们可以做朋友,”刺激归刺激,楚阳也不敢太过,
做朋友,三光头摸着脑袋干脆不想了,老大的思想太复杂,都要跟兔子做朋友了,他们自认脑子已经跟不上节奏了,
木棉宗的人面面相觑,也摸不着头脑,
“做朋友,你不是。。。。。。准备束手就擒。。。。。。了么,现在改。。。。。。主意了,”天兔将楚阳之前的话给搬了出來,
“你这么天真,”
天兔眼中闪过不解之色,疑惑的看着楚阳,
“我刚才说束手就擒,现在改主意了不行啊,”
“你。。。。。。”天兔传承的是智慧,也有阴谋,但沒有歪理,更沒有复杂的人性,
楚阳拍拍胸脯:“我是真心的,多个朋友多条路嘛,考虑一下,”
“最后。。。。。。问一次,到底。。。。。。想干什么,”要不是心中忌惮那神秘莫测的东西,天兔早就一个石化技能丢过去了,
魔兽对于危险有种本能的直觉,刚刚三次的干尸事件产生的三次危机,对天兔來说,刻骨铭心,同时,也让它变得谨慎起來,
“话说,你知不知道现在是哪一年,”楚阳沒有回答天兔的话,而是又说了一句令天兔莫名不解的话,
天兔摇摇头,它从出身就被封印,自然不知道现在的情况,
“现在是血色历十七年,”楚阳特意停了停,喘了一口气,道:“你看,我忘了,你也不知道什么血色历,那我这样跟你说吧,现在已经距离你被封印过去了两千多年的时间了,”
“两千年,两千年又怎么了,”天兔还是不太理解楚阳想说什么,
“两千年沧海桑田,外界早就跟你想象的不一样了,你带着两千年以前的常识出去,要么被人当成个小萌宠圈养起來,要么就是被人宰了炖兔子肉,”
“你胡说什么。。。。。。我乃圣兽血脉,谁敢圈养,谁能圈养,更不用说炖肉,”天兔虽然不理解小萌宠具体是什么意思,但宠和圈养,几字也可以分析出一些东西,
“你看你,暴露了吧,你这是两千年前的思维了,圣兽血脉还傲娇,出去你会被人消掉大牙的,”
“什么意思,”天兔觉得自己好像跟不上楚阳的思维,一会东,一会西,脑子有点累,
“你知不知道现在外面什么情况,尊者多如狗,圣境满地走,就你这沒门沒派的圣兽血脉,出去就是被炖的菜,”
“尊者多如狗,圣境满地走,”天兔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么时候尊者和圣境这么不值钱了,
在它传承的记忆中,尊者那是少数人才能达到的,圣境更是廖廖无几,每一个都是称霸一方的存在,两千年的时光,尊者真会多如狗,圣境真能满地走,
尊者多如狗,圣境满地走,三光头差点一头栽倒,老大这牛吹的好大,,
木棉宗的人微笑还在,但眼神呆愣愣的,一个个都被吓住了,
贾冰重伤的身体不宜太大动作,但还是忍不住喘了一口粗气,贾冰虽然猜到楚阳似乎想忽悠一下这天兔,但这牛是不是吹的太不靠谱了,
“哎,你不知道,现在外面很多人爱吃兔子肉的,就你这样的,我敢打赌,撑不过三天,不,撑不过一天,我赌一件灵器,”楚阳上下打量了一下天兔,态度极其轻蔑,
“灵器,你有灵器,”天兔直接过滤了楚阳前面的话,因为不管是真是假,意义不大,
“你看你,这话以后出去可别乱说,什么叫你有灵器,现在沒有灵器在身,谁还好意思出门,”楚阳白了天兔一眼,
沒灵器,不好意思出门,众人心脏直抽,贾冰更是直接闭眼了,不管了,爱怎么吹就怎么吹吧,
“真有,”天兔不相信楚阳的话,因为刚刚那么多人战斗,不管是被放走的那一批,还是之后被消灭的水月洞天,都沒有用出灵器,
“诺,看看这个是不是,”楚阳从巫塔中取出血色葫芦,像丢垃圾一样丢给天兔,
那态度,已经不能用像了,那摆明就是在丢垃圾,
天兔三色双眼不解的看了一下楚阳,接着很快转移到了停滞在身前的血葫芦之上,一打量,心跳不由加快,灵器,真是灵器,
“土包子,再看看这个,”楚阳再次将血色断剑丢到半空,断剑有灵,自动漂浮,停在天兔身边,
天兔不舍的目光慢慢从血葫芦上移动到血色断剑之上,这一看,目光当即被吸引,心脏更是狂跳,灵器,又是灵器,
天兔传承的是它母亲的记忆,是两千年前的记忆,以她母亲当初圣境的实力,天盟跟狼盟共霸古祁的强势,也只有一件中品灵器而已,现在这个只有血宗境界的家伙随手拿出來两件灵器,而且每一件都比它母亲当初的中品灵器差,这算什么,难道这个世界真的变了,
天兔虽然还是无法相信楚阳那什么沒灵器不敢出门的鬼话,但心里却滋生出了满满的不安,
在天兔想來,或许楚阳的话有夸张的成分,但也应该有几分合理性,可能不是沒有灵器就不好意思出门,但灵器应该比以前多了很多,或许尊者境的人都有那么一两件,
或许不是什么尊者多如狗,圣境满地走,但可能是血王多如狗,尊者满地走,
“你到底。。。。。。想怎么样,”如果说之前天兔还有几分动手的意思,但楚阳拿出來两件灵器之后,这些想法就完全被天兔掐灭了,
因为天兔发现,楚阳拿出來的两件灵器虽然不凡,但并沒有那种让他产生危机的感觉,这说明什么,
这说明除了这两件灵器之外,楚阳还有更厉害的灵器,,
“我都说了我想做朋友,你这土包子是不是脑袋睡傻了,”楚阳指着天兔的脑门就是一阵数落,
地门和木棉宗的人心脏直抽抽,刚刚一个土包子就吓得他们差点失声,楚阳居然还敢当面数落,这是吃了熊心还是豹胆啊,
现在的天兔显得很是好脾气,沒有大家想象中的直接丢给楚阳一个石化技能,而是用柔和的声音问道:“怎么样。。。。。做朋友,”
“朋友嘛,其实就是互相帮助啦,两肋插刀啦之类的,”
“好,那我们。。。。。。现在是朋友了,”天兔的一句话让众人心脏再次承受了一番打击洗礼,都不由自主的升起了这个想法:这兔子真的睡傻了,
有时候,考虑问題的方式不同,感觉自然不同,
众人无法向天兔一样对外界两千年的事情毫无所知,所以无法想象天兔为什么会被楚阳的漫天谎话给忽悠,
“土包子,以后怎么打算,”楚阳当然不可能废半天话只为了跟天兔做什么朋友,而是想着怎么收了天兔,
“叫我天兔,”
“好的,土包子,”
“天兔,”
“土包子,”楚阳现在已经那准天兔不会动手,毫无松口,现在表现的越强势,后面越容易拐带天兔,
拐带,楚阳就是打算将天兔拐带出去,
“我叫天兔,”
“是的,土包子,”
“。。。。。。”
“。。。。。。”
一人一兔就天兔和土包子的问題争个沒完,其余众人看了一会,就不再看了,纷纷坐下疗伤了,大家也明白,以目前这种情况,在天兔只能用口舌來给自己正名的前提下,战斗已经不可能了,看两个家伙沒玩沒了,毫无新意的争执,还不如恢复伤势來的实在,
“天兔,”
“恩恩,土包子,”
天兔很想一个石化技能扔过去,将这口口声声答应,又口口声声叫自己土包子的家伙给化成石雕,然后再砸成稀碎,但是看看还在半空中飘着的血葫芦和血色断剑,想想瞬间可以将人吸成干尸的神秘事物,天兔终究沒敢动手,
“既然外面。。。。。。强者那么多,我决定留在这。。。。。。里继续修炼,”天兔口干舌燥,放弃了正名,想想也是,反正自己是个兔子,叫土包子就土包子吧,
压下了天兔,等于在拐带这条路上又迈了两脚,楚阳很是高兴,不过大业未成,还需继续努力:“土包子,闭门修炼你能修炼出來个啥,要出去见见世面才行,多跟强者战斗,才能更快进步,”
“可外面不是很危险,很容易被人炖了,”天兔不仅说话越來越顺畅,被影响的说炖自己也沒有丝毫压力了,
“怕什么,我们是朋友嘛,我会保护你的,”
“凭你,难道现在外界的战斗都改用嘴了,”天兔一句话引得哄堂大笑,连沉稳的木棉宗众人也不例外,
“说的什么话,咱有人,有人,懂不,土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