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类……
白袅袅背脊一凉，筷子间的粉丝滑落，愣愣的看着他。
“你不是开玩笑吧？”真的假的。
小少年严肃着脸：“不能开玩笑，不是人人都能接受的。”
白袅袅明白了他的意思，因为有的人玻璃心，或者容易触及对方某个点，所以玩笑都不能开。
任何玩笑都不能。
也就意味着，这袋子包子里的馅儿真的是人……
白袅袅一抖。
怪不得，那家包子铺如此冷清，她想着照顾生意才进去的。
“我没吃……”
“不过，这个是所有人都知道的吗？”
总觉得太过匪夷所思了，这里她了解过了，没有类似于办公衙门之类管理平衡的地方。
似乎他们之间的约束，都靠那一条规矩，所有人都遵守着，甚至讳莫如深。
“你也不用怕，没吃就行。”
问题是，她没遇到他的话就很可能吃了啊。
“不少人知道，知道的会避免这家店，不知道的也无人告诉她们。我这算不算帮了你？”
他话风一转，又来到了熟悉的环节。
白袅袅嘴角一抽，暂且不想提这个，只是追着那个话题问：“你说要讲究因果，那被害死的人……”
怎么算？
还是说，就是用的尸体。
呕，想想就有些受不了。
小少年神色淡淡的，回身叫了一碗跟格洛丽亚一样的粉丝。
白袅袅默默想着，很好，看来这家店没问题。
“包子铺老板娘也很可怜的，她被丈夫胁迫嫁给他，孩子尚未出生又夭折。
导致终生不孕，她的丈夫罪大恶极……”
在这里，如果一个女人被害得不能生育，是极大的罪恶。
因为祸及了以后的孩子，也没有什么与子无缘的说法。
这个男人害得包子铺老板娘如此，等于害了她以后的孩子，不知道累积了多少罪孽。
白袅袅拧眉：“所以她把她丈夫……”
她看了眼包子。
小少年摇头：“是那个男人被她杀了，但是杀了也不足以偿还罪孽。”
所以，女人想了个折中的办法。
就是眼前包子的诞生。
白袅袅喉间梗着，有些一言难尽。
她本以为是女人气不过把对方加工了，没想到竟然是因为罪孽没有还清。
无关理智情绪，仅仅因着这样一条规则。
莫名的，她觉得这种论调挺可怕的。
白袅袅迷惑的看着他：“在这里，鲨人很常见吗？”
如果没有正常的条理规范着这些人，那么杀人偿命的例子岂不是屡见不鲜？
“看情况吧。”小少年情绪淡了下来，他不太想谈这个问题了。
这句话也就是说，是的。
“那你鲨过人吗？”白袅袅突然有点好奇，才不承认是在获取相关剧情。
小少年撑着下颚冲她笑了笑：“我克己守礼，谨遵规矩。不会没有分寸。”
是呀是呀，所以昨天那种情况也不忘问她要钱。
真是贯彻得彻底。
白袅袅几下将粉丝嗦完，小少年这才开始动口。
“你帮了我，这次想要什么？”
她这才提起方才被略过的问题，帮她指的是他提醒了包子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