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有情况,你们打听陈**干什么?慕青烈一脸怪异的问道。
问你你就说,哪来那么多屁话!慕建辉骂道。
慕青烈撇撇嘴:那还用得着说?我铁哥们儿!他还欠着本小姐一个人情没还呢,不过他还真是一个奇人,有趣极了。
慕建辉没再多说什么,直接钻进了座驾内,丢下一句话:不错,那个陈**比较有意思,跟他打好关系,以后能对我们家派上用场!
慕青烈满脸的莫名其妙,今天不是来看死鬼乔晨木吗?怎么好好的就把话题扯到陈**身上去了?
可还不等她问什么,她老爹的车就已经开走了,撇撇嘴,也懒得去多想,慕青烈晃着跑车的钥匙直奔自己的新款玛莎而去。
乔家现在是在披麻戴孝也好,还是在举族哭丧也罢,这跟陈**没有半点关系,他过着和往常一样的生活,起了个大早做好了三人份的早饭。
吃过后就骑着三轮车送沈清舞去上学,不过在大学门口碰到了林秋月这个举足轻重的教育界巨擘后,就注定了今天上午没办法去上班,连迟到的机会都没有,妥妥的旷工了。
上课铃声打响,偌大的杭城大学的校园内逐渐安静下来,校长办公室,陈**跟林秋月相对而坐,品着这老头儿珍藏的好茶叶。
对这玩意,陈**不敢说有多懂,但是真要附庸风雅的让他品一品,他不见得不能跟林秋月这个自诩的茶道高手在这上面掰扯个一天半日。
茶具是上好的茶具,不敢说是黄花梨木中上品中的极品,但至少也是中品级别了,没有个小几万大洋绝对拿不下来,雕工精细一看就知道出自大师之手,这又能让这快茶具木盘加分不少!
一套精美的茶杯倒算不上是什么古董,但也算是现代官窑中能够烧出来的极品货色了,丢到世面上,没有个大几万也拿不下来,而且是有价无市。
有了上好的茶具和茶杯,这泡在里面的茶叶,自然也不会差到哪里去,而且好到出奇,好到让陈**讶然。
抿了一口茶水,陈**砸吧了几下,品着唇齿留香的感觉,他笑吟吟的看着对面颇为得意的老头道:嘿,你这个老头今天把我拉进来,我看是故意想在我面前显摆吧?生怕我不知道你这里有极品好茶?
呵呵,小六子,那你能猜得出来这是什么茶吗?林秋月满含笑意的说道,掩饰不住眼中的自得,人越老有时候就越像个小孩,哪怕他在某个领域举足轻重,特别是在最亲近的人面前,这种神态是自然而然的。
陈**轻轻一笑:龙井虽龙井,但和我上次在你这里喝的可大大不同,上次的龙井,顶多就是嫁种在外的雨前龙井,而这次的显然不一样。
陈**摇晃着小巧的茶杯,轻轻一嗅,道:无论是口感还是浓香亦或是茶韵,都不个一个档次!顿了顿,陈**说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应该出自御茶园中龙井上的十八颗母树?
闻言,林秋月禁不住惊讶的起来,打量着陈**,道:小六子,你倒是让我吃了一惊啊,这样的茶你都品得出来?整个华夏也才御茶园中的十八颗母树而已,比黄金还贵重数倍的价值且不说,光是量,就少的可怜,整个华夏能喝到这种茶的人,少之又少。
陈**翻了个不大不小的白眼,道:欺负谁没见过市面呢?难怪刚才看你放茶叶的时候小心翼翼,多一片都要收回去!
林秋月笑骂道:你小子可别在我面前摆谱,你就说,这茶怎么样?够不够金贵,这可是我珍藏了好几年都舍不得喝的珍品,今天便宜你小子了。
陈**挨千刀的说道:勉勉强强还过得去吧,不过老头,你要是真想跟我显摆,有本事弄点武夷山头那几颗母树上的茶叶给我尝尝,估摸着倒是能让我大吃一惊,饱一饱口服!
闻言,林秋月吹鼻子瞪眼起来:小混蛋你口气真是不小,母树摘下来的大红袍我也仅仅是品过那么一两次,那玩意可是正儿八经的茶叶皇帝,真正的万金之躯啊!可谓是万金难求!
乞丐的外表、皇帝的身价、菩萨的心肠,对母树大红袍的十五字评价可是字字如针、针针见血,并非空穴来风。陈**让林秋月帮自己续了杯茶,轻描淡写道:老头儿你要真想喝,回头我让人送些给你。
林秋月眼前一亮,有着一股阴谋得逞的笑意散开,道:这话我可记着了,等你孝敬上来的大红袍。林秋月没有吃惊陈**的这局话,因为他很清楚眼前这年轻人的神通广大,他说得出口,就一定能做得到!
我怎么有种上当受骗被阴了的感觉?陈**失笑的道了句:老头,你拿御茶园明前龙井做诱饵,不会就是在这里等着我吧?
问题是我能钓的着大鱼啊。林秋月哈哈大笑了一声。
陈**哭笑不得的说道:小妹说的没错,跟老狐狸在一起果然时时刻刻都要谨小慎微,特别是跟你这种知根知底的老狐狸在一起,愈的危机四伏。
两人相互打趣了一会儿,随后忽然沉默了片刻。
林秋月直了直身子,氛围随着他的开口而生巨大变化:林爷爷知道,杭城这块地不大,肯定盘不下你这条龙,不过人活在世,肯定少不了沉沉浮浮,林爷爷想跟你说的是,即便你这条龙游了浅滩,我也希望你做到四个字,无所畏惧!
突如其来的话锋让得陈**脸上收起了轻佻,他正襟危坐,洗耳恭听,表现出了常人根本无法看到的恭敬神情。
乔家我知道,一个不错的世家,在杭城这块弹丸之地,勉强能够算得上呼风唤雨!林秋月淡淡说道:但是,我们不主动欺负人,若是别人想要在我们身上踩一脚,那可就大错特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