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就这么在四个人吵吵闹闹中过去,喝酒喝的累了就躺着休息一番,第二天毫无悬念的四个人都赖了床。
这个身体太怂了,昨天她们喝了几杯不清楚,反正自己大概能喝四五瓶,以前被南萧灌出来的酒量现在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那三个人起初还吵吵闹闹气势汹汹,到最后就怂的要死,醉的不省人事。
沈温言饿的狠了,啃了两个包子还是抑制不住的饿,偷偷瞧了瞧一边的面条窗口,又悄咪咪转战面条。
吃完饭抹干净了嘴上的油,沈温言大手一挥买了一大包东西,这帮人起床定然也饿极了,买的少了一定会像她一样吃不饱。
沈温言回寝以后其他三个人已经陆陆续续起床洗漱了,沈温言将包子和豆浆放在桌上招呼她们吃饭,经过昨晚那一闹,几人打开了心结显然没有昨天沈温言刚回来的时候那般尴尬,只有汪寇落,歉意的朝沈温言笑笑。
汪寇落也不矫情,接过以后给面子的咬了一大口,随即脸就皱成了一团,沈温言望着她的模样,没忍住笑出了声。
少年的是是非非就是这样,不论多么大的问题,不论多么不快,一起喝顿酒,聊聊天,一切都会过去的,那里有什么过不了的坎呢?
汪寇落虽然看起来活络了不少,但是心里一定还是苦的,这段时间他们要陪她一起度过。
“歪,怎么啦?”沈温言叼着豆浆的吸管,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