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晏书那边赶到陆天泽今天谈合同的地方的时候,包厢已经空了,里面的服务员正在收拾杯盘酒盏,打扫卫生。
“你好,这个包厢的人什么时候走的,往哪走了你看到了吗?里面有没有一个个子很高,长得不错的年轻男人。”
孟晏书张望了一下包厢四周,没有陆天泽的身影。
“啊,这个我知道,那个帅哥应该是喝了不少,被他朋友扶着下楼了,你应该是从东边楼梯上来没看见他们。”
服务员对陆天泽的颜值还是有很深的印象的,毕竟这样英俊的男人不要说现实生活里,大荧幕里当红的几位明星都没有那样英俊。
“谢谢你。”
孟晏书听到陆天泽被扶着出门心里暗道糟糕,陆天泽那样谨慎的人应该不会轻易中招才对。
而且是出门谈生意,怎么会中招?
孟晏书一边往楼下冲一边心思百转,但是一想到现在的陆天泽不是那个执掌HG十年身经百战的陆天泽心里更加着急。
等孟晏书冲到楼下的时候,只看到一群人扶着陆天泽上车之后快速离开的背影。
孟晏书跟着跑了几步,隔得太远,加上车开得太快,他连汽车的车牌号都没看清。
这下糟了。
孟晏书拿起手机看了看方诚那边的消息,那边到了别墅区之后也没有找到阮甜甜。
而且那边别墅区的监控里还能看到阮甜甜走出别墅区打车走的情景。
方诚和他这边都跟丢了人。
孟晏书给曾经陆天泽身边的佣兵队长打了电话,希望对方能够帮助。
打完电话又给警察局那边打了电话,到底是曾经的首富,加上对方最近几次三番出事,所以警局那边出警也很快,一路跟着孟晏书找陆天泽,一路跟着方诚去找阮甜甜。
陆天泽这边被几个人扶上车以后就往之前方鑫订的地方走,那边已经准备好了一群外围女,准备摆拍一个混乱的视频和照片,打算用来抹黑陆天泽的声誉。
要知道如果陆天泽一旦成为人人唾骂的渣男,那些时尚界和娱乐圈里的人就算仅仅为了避嫌也会断绝和阮甜甜工作室的关联。
陆天泽来谈这次合同的时候,知道会吃饭,毕竟现在很多时候要开口谈生意都要先坐下来喝几杯,,才能继续往下谈。
所以倒也没有特别抗拒这次的饭局。
而且这次的饭局和从前的任何一个都没有什么区别,一群人假意奉承着彼此,推杯换盏间都是劝酒的话,明明是第一次见面却都像是相处了很久的朋友一般。
陆天泽不再是过去的首富,没有人敢让他喝酒,现在的酒桌上一群人似乎是为了取乐或者是看他笑话,一个个故意上来敬酒。
等陆天泽觉得不对劲的时候,他都没有意识到到底是什么时候中了招,是菜里有问题还是酒里。
毕竟那些菜和酒水并不止他一个人碰了。
这些人是想要干什么?!
“带过来了吗?”
到了地方以后陆天泽听到一个陌生的男人的声音响起,但是中了药的他既睁不开眼睛也没有办法活动自己的四肢,只有仅存的意识让他没有昏睡过去。
接下来陆天泽感觉到自己被拖进了一个地方之后扔到了一张床上,周边全是女人的娇笑声。
他动不了,只感到一群女人正在要脱他的衣服,他下意识地像摆脱开那些人的手,然而这对于已经中了药的他而言也只是徒劳。
方鑫看着监控视频里小幅度挣扎着的陆天泽狞笑着,这群外围女是他特意找的群里恶名昭著那几个,只要有钱什么都干。
方鑫知道阮甜甜和陆天泽都会仔细审查工作室的订单和来往的业务问题,但是他们应该忘了除了那些明面上的手段,有的是他们看不上的不入流的下三滥办法让他们身败名裂。
那边陆天泽一边被几个外围女撕衣服,一边拍摄的镜头也已经安装好了,甚至连待会的水军通稿都已经写好了。
标题就是:过去首富陆天泽醉生梦死,私生活不堪至极。
方鑫正在看监控,那边陆天泽上半身已经被脱了,就在那群外围女要把手伸向他的裤子的时候,一声巨响在监控里响起。
方鑫出于谨慎没有在现场,只是通过监控远程看着,所以出事的时候只看到监控的设备被猛然踹倒在地,这边监控断了,没有看到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边陆天泽曾经的佣兵队长破门进来的时候,看到自己曾经的老板已经被脱了上衣被一群浓妆艳抹的女人围在中间的时候还有些恍惚。
曾经叱诧风云的商业霸主在失忆之后龙游浅滩被虾戏。
孟晏书跟在佣兵队长后面带着警方冲进来的时候几个外围女已经蜷缩在一边不敢动弹了,佣兵队长把陆天泽从床上扶了下来,后者因为药力的原因还昏迷着。
另一边阮甜甜被女主人扶起来的时候试图挣扎了几下,但是完全没有力气推开女主人,反而被对方钳制住了双手,她以为的自己会像之前一样送上某个人的床上,但是那个给她下药的女主人只是带着她一直赶路。
不用阮甜甜自己想,她要见的人很快也就揭晓了,是程梦。
不像方鑫那样因为没有足够的资本抹去痕迹只好躲在幕后,程梦亲自来看阮甜甜的处置情况。
这次是方鑫做的局,一边给陆天泽下药拍艳色视频,毁掉陆天泽的声誉,一边给阮甜甜下药让人毁了她的清白,发给陆天泽,想要通过这个在陆阮两个人身边扎下一根刺。
程梦看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阮甜甜,即使皱着眉头依然美的不可思议。
多美的一个人,时尚教父叫她精灵,那些报道的媒体们说她天使临世,可是越是美好的东西毁灭的时候越让人开心不是吗?
程梦用手慢慢摸了摸这张精灵一般的脸,这样的美貌可真让人嫉妒,但是也会很快凋零了,然后冷下脸色站起来招招手让准备好的男人进了房间,自己退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