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权老头,你去哪啊。这大选在即,你要做什么?这次可是你主持啊。”费鸿德看着平日里宅在家里,愣是不愿意动一动的权奇致,今天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吗,竟然看到这家伙要往外走。
“费老头,我还不能出去走走?”权奇致好笑的说道,不过是不爱走动,喜欢安静的待着,这下子出去走走都要被震惊,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哈哈,倒也不是。可是你没事一般不动弹的啊。”
“好吧,算是被你说中了。刚刚我感应到有人契约了一只天河蚌,打算过去看看。”白了一眼某个家伙。
“什么!?有人会去契约天河蚌!?傻了吗?都能够契约灵兽了,这大选在即,白白浪费自己的魂力!万一这一辈子就契约这么一次呢!”这种傻事也就只有那个东云国的长公主能够干出来了吧!可人家是天才中的天才,鬼才。“哎,真是,不对,权老头,你不会是要去质问那个倒霉蛋吧,天杀的嘞,契约天河蚌就够倒霉的了,你再去……你要知道你自己的身份!就这么贸然过去,该引起多大的轰动啊!”
“那你说怎么办。”想了想,也是,如果就这么去看看的话,先不说那个人的心情怎么样,光是周围人的眼光和言论就挺严重的。倒是他失算了。
“当然是等大选的时候,你再瞧瞧喽。到时候你不会感应不到是谁吧。”
“这个还真不好说,时间久了,那种波动就没有了。”
“应该不会吧……一个刚刚成为灵兽使的人会融合的这么好?”
“好吧……”
可惜的是,云凌并不是一个刚刚成为灵兽使的人,如果不是权奇致长老留下的警戒,并且云凌没有把陌游收起来,那么,瞬间权奇致就感应不到了。
为两位长老默哀。
三天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足够云凌做很多事情,也有很多事情没法做。
小可爱已经正式成为她的灵兽,加入了她的兽兽大军,让云凌惊喜的就是,这次的小可爱,竟然是战斗类,还是血厚防高的盾战!!简直太让人兴奋了有没有。
之前只有一群法系的,精神法师的小彩,牧师的涅瑞伊得,还有一个火法。一个个的生命线脆的不要不要的。
把小可爱培养起来,只要顶住敌人的炮火,小彩他们就可以肆无忌惮的输出啊!只不过……似乎自己也没有什么需要他们一起上的地方。
云凌还在这三天里面见到了熟人,雨无心、风落华和汪安闲。
见面的第一时间,先是喜极而泣,庆幸云凌没有死亡,然后就是大叫着云凌身边又换了一个美男(风啸月/自家哥哥),最后再感叹一声上官澜失踪之类的……
要不是云凌眼疾手快,赶在两人开口之前,将他们拉到了陌游的身体内,估计几个人现在都要被围观了。
雨无心和风落华完全没有掩饰身份,云凌都觉得自己的身份快曝光了。
好在当时还有风啸月分担猜疑,所以才没有人猜到云凌的身份。不过也知道能够和雨无心等人玩到一起的云凌,身份不简单。
这也导致周围的人对云凌小心翼翼的,甚至那天嘲讽云凌的少女,还颤颤巍巍的跟云凌道歉。云凌倒是没有在意这些,这也不过是一些外物。
雨无心震惊云凌又契约了一只平凡的灵兽,风落华倒是开口质问哥哥为什么会在自家好友身边,一副‘你知道她活着怎么不告诉我’!
风啸月表示很无辜,他忘记了,反正他知道最后两人会相见嘛。
然后风落华在知道风啸月对云凌有好感的时候,第一反应竟然不是替风啸月说好话,而是怀疑自家哥哥是不是有阴谋。
据说是她一直认为自家哥哥是那种坏到骨子里的。
让云凌不由得好笑。
几个风姿翩然的俊男美女站在一起总是吸引目光的,何况其中还有两位公主。于是在大选当天,四人一路畅通的找到了一个好位置。
云凌大致的探查了一下,整个广场上大概就只有三千多人。这可是整整一个七衍大陆的的报名人数啊。
想必之前的考验,刷下去了不少人。
这些人中,有的会成为内门弟子一举成名,有的会成为外门弟子勤奋努力,有的会成为杂役弟子怀揣着一份希望,每个人都将面临不同的人生。
在主持的长老讲完话后,云凌被一直盯着自己的灼热目光弄得受不了了,只好抬眼看过去。
是之前在选灵塔认识的那位叫费鸿德的长老,没想到对方竟然是一眼便认出了自己,还对自己眨眼!!。哎,只希望对方不要挑明自己的身份。
演讲完的权奇致长老,把接下来的事情,交给了弟子,然后坐到了费鸿德长老的身边。
“哎,那天就应该去看看,现在我根本就找不到那个人了!”幽怨的对着费鸿德嘟囔了一句。
周围听见的几个长老纷纷问道是什么事情。
灵兽宫里面根本没有什么事情发生,他们这些长老都快无聊死了,有一点风吹草动的趣事,都能让他们跟苍蝇遇见裂缝的臭鸡蛋一样,一窝蜂的聚上去。有时候有些不要脸的长老,甚至还会去听听下面弟子的八卦啊,桃色新闻什么的。甚至还有的长老会特意装扮一下跑到外门,装一下失足的老人啊,迷路的老人啊,需要帮助的老人啊……好在长老们从外表看起来还是很年轻的,尤其是某几个。
导致不少什么外门弟子因为做了什么事情,帮助了什么人,因此被某某长老赏识,成了内门弟子。
一段段的佳话,让这灵兽宫的风气也是一天好过一天,谁知道会不会哪一天帮忙的就是一个隐藏起来的长老啊,谁不想一飞冲天啊,于是长老们更无聊了,一种‘恶’性循环诞生了。
“我来跟你们说,权老头前几天忽然感应到有人契约了一只天河蚌。”费鸿德长到似乎在说什么骄傲的事情,得意洋洋的。
“什么!?天河蚌!”
“天哪!”
“然后呢,然后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