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信任池墨,相信池墨不会再强迫自己,所以她放心大胆的接受他的安慰,同时她也对自己对池墨造成的伤害进行道歉。
冷静之后,宫野对自己刚才的表现进行分析,结果大概与池墨一致,她心理有障碍,她想,或许是因为上次分手,让自己对男人产生抗拒,然而又因为平日只于池墨一个男性有亲密的来往,所以在某种程度上又可以接受他。
忽然,她觉得池墨好可悲,每次都被自己害。
哭过之后,宫野抬起头,认认真真盯着池墨的眼睛,池墨笑着揪了一下她的鼻子问。
“肚子应该很饿吧!我们去吃饭。”
“不饿。”宫野嘟着嘴巴摇了摇头。
看着眼前温柔的池墨,宫野忽然想跟他谈谈,她觉得很有必要跟他谈谈,所以,宫野一本正经的说。
“池墨,以后,你要是有需求,你去找别的女人解决吧!”
“宫野,你在胡说什么。”
“我可能有病,而且不是一时半会能好的病。”
宫野所说的病,池墨懂,他笑着回答:“没事!我等你。”
“你这样不好,对你自己身体不好,何况你不是我的男朋友,我们只是协议关系,你不必因为这事有什么愧疚。”
这些话,宫野都是发自肺腑,池墨正处于正当然的年纪,她不想因为自己让这个男人变得压抑自己,何况他根本主没有这个必要。
“宫野,暂停这个话题,不要讨论了。”
池墨很不喜欢宫野像局外人一样跟自己讨论这个事情,他很有必要为她忠诚,不背叛宫野是他的宗旨,然而宫野的大度却让池墨不高兴,因为他知道,因为宫野没拿自己当她的男人,所以才说出这样的话,因为她不想为他改变,他不想接受这个事实。
看着不开心的池墨,宫野心虚了,她不知道自己再该怎么办才能劝通池墨,转眼之间,她又打消这个念头,因为她想到,自己不过是池墨的合约情人而已,说不定他有好多像自己这样的情人,自己要本就用不着为他担心。
但是她无意之中又记起池墨曾经告诉过她,他没被别人用过,这会宫野彻底心烦意乱了。
过了好久,她才再次抬起头看向池墨,她红着脸说。
“那个,如果你要我的话,可能得等等,因为首先得我心理不排斥你,才能可能发生关系。”
“嗯!我知道。”
“不好意思啊,我的承诺还不知道何时能兑现。”
“没关系!”
“但是我没以前那么讨厌你了,真的。”
“嗯嗯!”
池墨见宫野亲口坦白没有以前那样讨厌自己,不由得有点小开心,虽然他早已经看到这个事实,但是听宫野亲口承认,更让他兴奋。
“但是我不会喜欢你的。”
“呵呵,这个可说不准。”
“真的,我不会让自己喜欢你的,我的自控力很强。”
“你饿不饿。”
“不饿。”
“那就睡觉。”
池墨说着话就将宫野拥入怀里,倒向大床,只是这次他没在再调戏宫野。
深夜,宫野被睡在旁边的池墨惊醒了,平时他睡觉很老实,怎么今天总在不停的滚动,翻滚得她都无法安然入睡。
宫野揉了揉眼睛,转身看向池墨,男人还不停的在翻滚,她一把抓住他的手问。
“池墨,你怎么了?”
“没事!”池墨回话的同时,立即将宫野的手挣脱。
“你病了吗?怎么身上滚烫。”宫野说话的同时,立即坐起身把一旁的落地灯打开。
可是下一秒她就后悔了,因为她看到池墨时,终于知道他为何身体滚烫了,只见他身体某个部位跟正常时候不一样,原来他是因为睡在她身旁无法安神。
“有点难受。”灯亮了,池墨尴尬了,他没想到小野会在半夜醒来,早知如此,他应该去客房睡觉,于是他十分不好意思的抱起枕头从床上站起来。
然后说:“我去客房睡。”
听着池墨说要去客房睡,宫野心软了,夜色深深,灯火昏暗,屋里的每寸空气都吐着暧昧的气味,让人特别容易迷离,特别容易迷失自己。
只见宫野红着脸,将自己身旁的空位置拍了拍,说:“睡这!”
池墨抱着枕头,连忙摇头:“不了,我去客房。”
“过来!”不听话的池墨把宫野惹得有些小生气。
池墨猜不透宫野想干什么,夜深人静,好好休息的时候,宫野应该不会故意折腾自己吧!可是她让自己睡在她旁边不就是硬生生的折磨吗?他不愿意,但是看着宫野粉嫩的脸颊,不乐意嘟起的小嘴,他还是从了,尽管他很难受。
池墨躺下以后,宫野又把落地灯关掉了,漆黑的房间内,池墨感受到有一只小手摸向自己身体的敏感地带,池墨惊的连忙握住宫野的小手,问。
“小野,你干嘛?”
“我帮你。”
宫野说完就贴向池墨的胸膛,这种生理知识,身为学霸的她又怎会不知呢!又不是非要占有她,池墨才能满足,既然他为自己都委屈到这一步,自己也不能太心狠。
她缓缓凑近池墨的耳边,轻声说:“我身体能接受的程度,你都可以。”
宫野的体谅让池墨不知该用什么言语来表达此时的心情,但是他知道自己被宫野感动了,小野居然能替他着想了。
“嗯~~哼~~”紧接着,便听到池墨不由得发出一阵销魂的声音。
……
次日!几缕阳光洒进屋内,相拥而睡的两人同时睁开眼睛,彼此第一眼就看到了对方,池墨脸上很自然挂起一个大大的笑容。
宫野却炸了,她看到池墨面容的那一刻,不由自主想到昨天深夜的插曲,只见她“咻”一下从床上坐起来,抓着头发“啊~~”一声大叫。
她在心里大叫:宫野,你昨晚都干了什么啊!当她看到自己那一双手时,恨不得把她们剁掉。
她想,一定是幻觉,肯定是幻觉,可是忆记却如此清晰,让她无法躲避。
她怎么能干出那种事情呢,她怎么能帮池墨,她怎么能这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