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白衣女子准备挥手时,南宫流剑也已拔出了剑,但见白衣女子伸出的手又收了回来!南宫流剑也不便再做近一步的攻击,况且那个叫飞燕的女子不知何时已近身到身后并拿住了死穴。
白衣女子见飞燕已出来,忙是相问:“飞燕,人在不在?”
飞燕回道:“没有他们的人!”
“他们一定是从另外一条路走了,”。言语之中有着几分失望,白衣女子回过头看着景昌,适才正当她要杀死景昌时,忽见他脸上闪过一丝轻微笑意,尽管只是一瞬而已,但还是被她看在了眼里,不解道:“你刚才笑什么?”
景昌两眼有神道:“因为我知道,这丝巾上本就没有毒,”
南宫流剑一听,疑道:“那师兄,你身上的毒是.....”
飞燕松开手,惊道:“他是你师兄?”而流剑却也并不理会。
白衣女子慎道:“你难道忘了,你可是碰到丝巾之后才中的毒!”
景昌叹气道:“随你怎么说都行,在下现在只想知道一件事,还望姑娘告知。”
“师兄,我们走!”流剑刚一听景昌把话说完,便是已上前扶起景昌,正要走时却听坐在地上的景昌看着他:“流主,你也中了毒,我们俩今天是走不了的”而南宫流剑听到这样的话却是不禁一惊!:“什么,你说我也中了毒?”
飞燕道:“你师兄,说得不错!你若不信,提一口真气便是,”。
南宫流剑依言而做,站起身刚紧闭双眼提气时,丹田处便一阵若有若无的痛!适才拔剑时便已微感不适,当时还以为是饥饿引起的;放下双手,睁眼看着白衣女子道:“是你施的毒?!”。
白衣女子冷笑一声,道:“不错,确是我施得毒,”
“是什么时候?我怎不知?”南宫流剑虽搞不清她为何施毒但却不明是在何时?
白衣女子道:“你自然是不知,因为有一个傻子把大量的毒全挡在了自己身上,而你只不过是沾了一点毒罢了”。
飞燕也是接过话语说道:“哼,知道了吧!木姐姐这毒叫‘迷香散’凡中者都会四肢无力,三个时辰内提不起丝毫的内力!不过,你们俩倒也怪了,一个之前还能动用轻功,一个居然还坚持了这么久!”飞燕刚才手扔丝巾不过是为了探这两人的虚实!这时才道出实情,但刚想继续往下说时,却被白衣女子呵斥住了。
南宫流剑听飞燕一说,这才想起刚才白衣女了之前拍手时的情形!而就在这时却见景昌站在了前面!但他还是说道:“你是如何施得毒?”
白衣女子道:“这你就甭管!”
南宫流剑话到嘴边却又是咽了下去,只恶狠狠的吐出一个字:“你.....”。
“不知两位姑娘与家师,曾有何纠葛?”景昌心知白衣女子用的是一种与肤即化的粉针,粉针遇肤后,便会散发出一股淡淡的幽香,到最后香味会越浓!这也是景昌发觉中毒后才想明白得。
“真是好笑,我们与南宫千与何止是纠葛,他不竟杀了我爹和我哥而且他还是整个中原的大仇人,....”飞燕最后一句不竟加大了语气而且显的有些气愤不已!白衣女子和流剑都是同时厉声说道:“住口!”
而这却是让飞燕十分的惊异。
白衣女子看了看南宫流剑,只见他沉声的又说了一次:“你胡说!!!”
照着以往的性恪,南宫流剑会先发制人,但这时剑虽在手里却也是无还手之力!所以只得委声应之。
“你才胡说!二十年前的事,你自然是不会知道的,”听着飞燕如此说道,南宫流剑满不在乎回言:“你也不过十九岁,所以你也不过是信口胡说罢了”
飞燕接言:“好阿,既然你不信那你就问你师兄去”
不等南宫流剑开口相问,景昌便已说道:“家师与我曾有救命之恩,在下自是相信家师不会是那种人得”。
“好!那我没话说了”飞燕一沉气,说罢转身向一棵树越去,停在树枝上!
景昌见飞燕的的轻功犹如其名,不竟随口说道:“燕姑娘,好功夫,”飞燕虽看着景昌但却也不再搭理。
这时只见那头领已从屋内出来,只是出来的人比进去时,少了一个!更让人奇怪的是他们不是脸上有伤就是走路一颇一拐的!
白衣女子不禁相问:“怎么样?”
头领听声还以为人在白衣女子处,等看见时,才知原来人在树枝上!回敬道:“里面并没有发现有其它出路”
南宫流剑之前确实是看着高奇等人进了那小屋,此时一听也不禁称奇!
飞燕闻言却是已禁不住笑出了声,她虽已知道墙上那条缝就是通道,但此时也并未说出来!而众人只是回望了一眼,也并不在意,都道是看到那么头领的脸形而发笑。
白衣女子看着那头领,虽知道他们一定是有人又触碰到了里面的机关才会弄得青一块紫一块,不禁说道:“你们可以回去交差了”
那头领吱唔着却不敢跨出一步!白衣女子道:“怎么!你还要飞燕跟你一起回去不成?”
头领道:“不敢!”
“那还不快滚!?”
几个短发人这才向石门处走去。
白衣女子回头见那些短发人正要走时,又是说了一句:“你回去告诉你家少主,以后不得再来找飞燕办事,行者云的手下可是没有那么容易就被驱使的!知道了吗?”
眼看看那些短发人已走,景昌忍不住相问白衣女子之前为何要施毒于他二人?
白衣女子冷冷道:“这,你未免过问得太多了吧!”。景昌还想再问时,一旁的南宫流剑却插言说道:“姑娘,果真认识家父?”
白衣女子微微点头。
南宫流剑道:“不知木姑娘来的路上可曾遇见过家父?”
这时飞燕却已飞身落地到了近前:“南宫千与,我们是不曾看见的,不过.....”
“燕姑娘,你怎能直呼家父的名讳!”南宫流剑自知道这俩人并没有恶意时,但还是不有些不悦,但当下语气倒自是缓合了不少。
飞燕一听却是急道:“我就叫了,你又要怎样?”说着又念了一声!
“你........!”
“燕姑娘,你刚才说‘不过什么?’”
飞燕微笑道:“我和木姐姐来的路上,见有两个人绑着一个女子,直往临安方向去了,”
“你别再开玩笑了,行不?我们关心的是你们是否有看见我家父?而不是听你讲两个花贼与一个流浪少女的故事”
白衣女子道:“正如她所说,我们的确有..”
“两位姑娘可能是误会了,既然姑娘不知,那我们这就告辞!”景昌见问不出什么,于是说罢便欲拱手告辞。
南宫流剑刚走两步站住脚转过身道:“二位姑娘,是如何得知我二人到了此处,且又知道我二人就是家父的派来的?还有你们为什么也在找中原六侠?又是如何得知他们到了此处!”。
白衣女子和飞燕本是在打听茅山道士的下落,虽是跟随南宫流剑而来。但也是在半路听得那女子和两个人的谈话!这才知道南宫千与到了御剑山庄,当时也来不及再细听这才去看究竟。然而等去时,御剑山庄却早已经被烧着了火。
御剑山庄地处偏僻,门前只有一条路,自西而东!飞燕说路上既没看见南宫千与,那么一定是往东去了;谁料众人来时没看见南宫千与反倒找到了茅山道士的住处!因为怕南宫流剑杀了茅山道士,所以才施以毒手,但还是没能瞧见茅山道士本人。
此时白衣女子不仅喃道:“这你问得也太多了吧?”。
景昌见白衣女子一时回答不上,也接着疑道:“据我所知,中原六侠已消声隐迹多年,我们也是得探子回报才知道他们几日后会复出江湖!白姑娘....”
白衣女子笑答:“真是可笑!难道天底下就只有他南宫千与有这一手,其他人就没有吗?况且现在他南宫千与也未必就是天下第一”。
飞燕道:“木姐姐,说得一点没错!我们中原也不是那么好惹的。倒是你们跑我中原来做什么!”
“燕姑娘,在下也是北国的子民,”景昌听飞燕一口一个我们中原一口一个我们中原,早就有忍不住!
飞燕嫣然笑道:“你不是中原人,你是北国的仇人!”
“这从何说起?”
“你帮着南宫千与到中原来残杀北国的子民,你还说你不是北国的仇人!?”
南宫流剑在旁一听忍不住大笑起来!
飞燕道:“你,你笑什么?”
“你们既然也来到此处,就已算不得什么好人!相比起来你们俩更比我们好笑啊!”
白衣女子淡道:“我们杀的都是该杀之人,”
“噢!!!”南宫流剑看着白衣女子,嗔了嗔又接着道:“这位木姑娘好像还没有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吧?”
白衣女子冷哼一声:“好大的口气!”顿了顿又道:“趁我现在还不想杀你们,你们赶快走吧!”
南宫流剑突然装作歉意道:“既然木姑娘不愿透露名讳,那何不摘下面纱,以后若见到家父,我也好!”说着便已伸手去摘那白衣女子的面纱,但是一摘下她的面纱后,他便话也说不出了。
白衣女子还未来得及闪避,面纱便已被摘去!
“你好大的胆子,木姐姐不想透露姓名,自也不会让你们瞧见她容貌啦!你这般无礼,看我”飞燕说着便要上前去教训南宫流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