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知道飞燕一直在叫他木姐姐,看样子,她像是个用毒的高手”。
“姓木,以前怎么从没听过行者云手下有这号人物?!”
道世无一说道:“她莫不是这一两年才入的行者云手下的?”他还想把事情的原由依依明细,于是又道:“姓木的还说叫我们以后不得再去找她了!”
“哼!好是大胆!”鹤九虽一向知道:行者云本是不买他帐的,要不是在他踏入中原时,安了两个人在他里面,他又如何能知道行者云的动向?但要行事也只好是暗地里进行;行者云以前曾当着面说过:他虽以杀人为生,但却决不会帮着外人。
而这在鹤九看来,行者云说的话不是自相冲突吗?他何以又要去杀那些习武之人!现在更好,他一个人还跑到水月岛去了!要知那可是南宫千与的地方,他这不是找死吗?而据手下说的那个姓木的女子,他却从没听过中原使毒高手中有一个姓木的!真不知道她是何人也?。
鹤九之所以要这么处心积虑的杀了中原六侠,那是因为他们就是他在中原立足的绊脚石!因为据他所知,中原从发禁武令以后,中原的习武之人已死了大半,而最出名的就只有中原六侠还活着。
虽然现在六个在早年就已死了一个,但也还有五个!那五个这几年也是查不到一点信音。好不容易现在查到一些线索,但也只是死了一个从追云出来的,还是让跑了一个。而余下的那三个却又个个都是难手,有两个是从烈火出来的,有一个是从少林出来的。南宫千与虽与先父有约在先,但只要他能霸占整个中原,至于什么武林绝学?不要也罢!想当年他的初学成的攻城术就已让不少中原人闻风而逃,何况是现在?
但想起当年在藏金阁一事,鹤九现在想来都有些顾虑,那日南宫千与和他手下还有先父的十一个高手却硬是打了一天才把藏金阁的武功秘籍抢走;但听先父说来:“要不是少林寺的八大金刚已死了七个,要不是钱一凡先被南宫千与施了毒手!后又让人拖住余下的中原五侠的来路;他也不可能活着回来。”先父临死前说要让他一定要在中原安插眼线,攻城术也要提到极至!现在想来,先父也算是为他想好了后路。
而南宫千与虽说是被逐出了中原,想他这样阴险毒辣的人又如何会罢休!刚才听道世无一说来;南宫千与在中原也是有眼线的,要不然他如何会这么快也得知中原六侠就一定会在临安出现,而且还先一步到了那个客栈?。
再说那个姓木的,就更是奇怪了!她如何知道她这就是在为他办事,想必也是飞燕告诉她的;她这么恨蓬莱人,想必中原也有大数人是如此!以后一定要杀了那些讨厌蓬莱人的人,不止是以后,而且就是现在。
听说派的眼线早在三年前就已经开始了,现在也该是时候回味一下杀人的滋味了;就从城下那个人开始吧。
鹤九缓道:“冷面和杀手不是都在临安吗,你马上叫他们去给我查一下这个姓木的是什么来历?如有对我们不利,就叫他俩不惜一切的给我除掉那个姓木的。”然而除掉两个字,鹤九却说的极重。
道世无一心想这样也好,以前我们本可以多一个飞燕做棋子的,而那日一看,好像飞燕以十分听那人的话了!但那个姓木的也不是那么好除的,该叫冷面和杀手小心才是,虽然这二人和他同是并名一者人,但还是小心为上。想着便是已应声而去。
此时只见,鹤九右手一摆!有一名短发男子上前几步。
“你带两个人去,去给我跟紧点,这次别又跟掉了!一有消息就回来知与我,嗯!?”
原来鹤九一直在注意着城下那个穿黑衣戴黑面纱的女人;她来这城里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前些日子也来过这;她不仅行为可疑,而且装着更是可疑!大白天的谁罩面纱啊?!前一次,虽叫人跟踪过,但后来却被手下的人跟没影了!真是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