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曲直接让人开始行动,月姐有所察觉是正常的,要在她开始反抗之前,让她彻底没有了反抗的能力。
管家所在的地方已经被林曲安排的人控制住了,现在只需要让月楼也在她掌握之下才行。
这些年来,可以说月姐身边的人几乎都是林曲安排的,只有她的几个心腹是真心听她话的,其余的,真还都听林曲的。
所以也就没花一天时间,月姐就被控制住了。
“你这个贱人,居然早就对我的月楼出手了,枉我对你相信至极。”
林曲蹲下身,平视月姐的眼睛,说道:“谢谢你帮我把月楼打理的这般好,现在没有你什么事了,刚好王富商的订单来了,送你去也算对得起你了。”
“你敢!!”月姐目眦尽裂,王富商可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人,让她过去无异于让她去死,不,是生不如死。
“拉下去。”林曲站起身来,面无表情的说道:“直接送上马车。”
“不要,不要!!!”月姐涕泗横流,慌张的想要挣脱旁边人的牵拉,但却起不了任何作用。
林曲见月姐那副模样,恍惚间想起了当初在人贩市场买到的那个有着干净笑容的小姑娘,她以为买她的林曲是带她脱离苦海,所以待林曲是极致的好,林曲当时同她岁数差不多,然而性格却天差万别,小姑娘一天到晚都把笑容挂在嘴边,而林曲则是一天到晚都阴沉着脸。
她确实给过林曲温暖,林曲之前不明白,她只知道要完成福伯交代给她的任务,因为她想要变强。
所以当小姑娘被月姐派人拉走时,林曲只知道自己心中涩涩的,但是也没有阻止。
小姑娘那时候就是这个模样,月姐对林曲说过在她的月楼中,姑娘们都会感受到快活,但是谁也不知道,小姑娘那么刚烈,从三楼上直接跳下,衣衫不整…死在了林曲面前,血慢慢蔓延到了林曲脚边,林曲记不起来当初心中的感觉了,只知道当时心中一个不知名的东西也跟着她一起死掉了。
不得不说,林曲对一些事很执着,执着的有些病态了。
林曲处理完这些事后,让苗林帮她暂时看管着这个地方,然后让人传信到了乾州一枝红金凤楼中,让她处理完那边的事情后就过来这边月楼中。
晚上,林曲回到自己的住处,看到司徒慕白正站在她门口。
林曲打开门,让他进了门。
“你找我有什么事?”
司徒慕白站在林曲身前,紧抿着嘴,犹豫了片刻后说道:“我想跟着你。”
“恩?”林曲疑惑道:“霖婶所有的能耐你都学到了?”
“没有。”见林曲神色不悦,司徒慕白急忙道:“我认为跟着她,学不到任何东西!”
“为什么学不到?”
“因为她教的,都…”
“都是一些没有实际用途的东西吗?”
“你怎么知道?”司徒慕白微张大眼。
“因为我也是这样过来的。”
“什么意思?”
林曲看了他一眼,然后为自己添了杯茶,淡淡道:“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私心,对于自己的东西都有着不想同别人分享的心思,更何况是自己的看家本领。”
听言,司徒慕白有些泄气,“那我该怎么办!”
林曲笑了笑,道:“该如何让霖婶甘心教授你本领是需要你自己想办法的,这也是培养你能力的一个机会,回去好好自己想想吧!”
“恩。”司徒慕白明显有些闷闷不乐,但是林曲也没有心思去管他,直接就让他离开自己去想怎么做。
林曲见夜色暗沉,她心中还有一件事情放不下心来。
她顺着街巷,走到了亮如白昼,欢声笑语的含春楼门前,顺着拥挤的人群,悄无声息的混了进去。
林曲端过一盘果盘,洋装是一个丫鬟,敲了敲那金闪闪的房间门。
“进来。”那勾人心魂的声音除了白如烟,应该就没人能发出来了。
林曲打开门,慢慢走了进去,白如烟在帷幕之后躺在贵妃椅上,旁边还有一个丫鬟为她扇着扇子,显得好不惬意。
白如烟懒懒的抬起眼睛看了林曲一眼,又闭上了,挥了挥手让旁边为她扇扇子的丫鬟下去后,问道:“又找我作甚,不是把我卖了吗?卖了不少钱吧!”
林曲放下果盘,笑道:“你可是生气了?”
“哎呀,我能生什么气啊,卖身契在你手上,当然是随便你怎么用了呀。”
“看来你是真的生气了。”林曲笑了笑,说道:“生气这事先搁在一边,我们谈正事。”
“哎呦,我这小暴脾气,怎么办。”白如烟伸出白润如脂的手指,指了指自己的胸口说道:“我这里可说不想谈。”
“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林曲板了板脸,说道:“你仔细听着。”
见林曲说正经的,白如烟也坐直了身体,但嘴上还是不服输,说道:“我可真被你给吃定了。”
“最近福伯还有霖婶可是让你做过些什么事没有?”
“怎么,姑娘你终于对他们起疑心了吗?”
“恩,先不谈这个,先回答我的问题。”
“好的姑娘,他们倒是让我把他们派来的人安插在含春楼,不过我没答应。”
白如烟一边理着自己的头发,一边说道:“想让我把他们的眼线弄进来,想得倒美。”
“你在含春楼这些日子,可有没有荒废时间?”
“姑娘!”白如烟睁大眼看着林曲说道:“姑娘你难道一点都不相信我的能力??我是谁,我可是白如烟,怎么可能浪费这些宝贵的青春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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