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尝试从矮小的暗道到对面去,非但没能成功反倒差点儿被困在里面,还好最后成功逃脱了出来,但是也免不了受了些皮外伤。
可是那边究竟有什么冷静并不清楚,所以也无法确定是否有其他的路能够绕到那里去,冷静只好压低身子再试一次,这次冷静也只是稍稍得套里了些,但想要完全过去还是很困难的,毕竟这道路是慕容鳕为他自己所修的,所以以现在的尺寸已经足够了,但对于其他人可就有些难为了。
冷静测过身子继续往里探,但同时越往里所占的空间也越小,终于冷静成功的钻了过去,但是身上也受了不少的伤。
钻过来后冷静才发现这里就是五目前的那片森林只不过是换了一处位置而已,枉费了冷静费了这么多劲。原来隔着那道暗门看到一星星的亮点是森林里的火把,在那座山上,到处都有火把在,几乎快将整座山林都布满了。
离开了这里之后,冷静朝着里面走去,而走进森林里与外面又是另一番景象。森林之中的两侧的树木将月光挡住,只有零星的一些可以从树叶的缝隙中透过来,冷静也只能凭借着这些断断续续存在的小光斑来确定前进的大体方向,再往里走树木越来越多,遮挡的月光也越发的多,冷静几乎只能靠伸手去感知是否有‘拦路虎’阻挡他们的前进。
再往里继续行进才出现了一丝亮光,能够重新恢复正常的行走了。冷静就这么沿着光亮漫无目的的行走着,而就在林中的深处,突然有一群乌鸦被惊起四散而逃,看到那里,冷静总觉得回合男子、慕容鳕同时的失踪有关,所以又继续走了下去。
一直呆在木屋的男孩林潇承迟迟都不见其他人,所以纵使行走疾病缠身,还是拄着木杖一瘸一拐地走了出来,发现在其他的房间里并没有人在,而厨房的灶台上留有冷静丢下的一只手镯,那对手镯是在匈奴部落时小王爷送给她的,世上只有这唯一的一对,而这一对手镯也一直被冷静悉心呵护着,加上小王爷的无辜牺牲,冷静除了做饭时便不会再摘下了,更是不可能随意的丢在灶台旁的。这让林潇承马上意识到了冷静可能遇到的问题,而且连他们之中修为最为高深的慕容鳕也一并不见了,说明了事情的严重性。如果只是一班的敌人,根本不可能突破慕容鳕的防御闯进这里,这也就是说来者不善而且修为甚至比慕容鳕还要强,所以才能把冷静掳走。男孩一瞬间想到了匈奴一族的人,但是转念一想又排除了这种可能。
第一,楼兰与匈奴并不交好,所以不可能允许匈奴的人肆意进入楼兰的领地,就算是楼兰现在遭难,单凭着环境作为天然屏障的庇护,他们也不敢轻易来此的。第二,他们逃离匈奴已有数月,更何况在初到楼兰时遇到了风沙,若不是幸运地被男子所救,估计现在他和冷静已经化作了尸骨,所以他们也不可能如此紧追不放的。第三,着这村庄隐蔽,就连身为楼兰王储的男子都不知道这里的存在,更不用说匈奴人会追上来了。
男子在门前的森林方向看到了脚印,所以不再多想朝着那边艰难地走去。虽然自己身子弱又不会武功,去了很可能会给慕容鳕增加一份负担,但是现在的他也无法再冷静得呆在这里了,因为他最重要的人不见了,岂有不作为的道理。
这时,不知道这一切的冷静还在徒步前进着从外面看这片森林并不茂密,似乎一眼便能看尽,但是深入其中时才发现远比想象的要大上许多,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比一个人的身高要高大,其中有些冷静从未见过树木品种甚至比之前去过的皇宫外的城墙还要高上几分,几乎已经是通天的了。冷静一路几乎可以用披荆斩棘来形容,每走一处现要继续前进便不许把眼前的草木全部都推到一边去才能有出口,可冷静有没有带任何工具,就这样自己一个人铤而走险地来到了这里,所以也只能徒手拔草推到一旁,其中不乏有一些草丛是锯齿状的树叶,于是她冒险摘下用这坚硬的树叶前端来当做刀去砍其他的树叶,这样她的速度也确实快了许多,但是想要走到那些乌鸦飞起的地方还有很远的一段距离。毕竟冷静不同与慕容鳕,慕容鳕几乎可以用日行千里来形容,如果不是为了避免被潜伏在森林中的某些人发现的话,他早就已经完成一切又回到了木屋。
总之,就是这样,在天即将变亮之前,冷静来到了那里,看到慕容鳕正被绑在一棵歪脖子树上。
慕容鳕一直在不停地谩骂“臭女人,偷袭算什么本事,有本事放开大爷我和你决一雌雄。”这时从侧面突然飞快地飞过一把刀与慕容鳕的皮肤相擦而过钉在了远处的一棵树上。
来者是个女人,一头落地的长发,身子披着一件单薄的风衣,外表很纯情,但实则蛇蝎心肠,她看着慕容鳕狠狠地说“阶下囚有和颜面在此大言不惭。”这声音便正是此前出现在慕容鳕感知力中的女声,只是现在慕容鳕双手双脚都被绑住,否则他一定要将这女人撕碎,再也不要听到她那让人作呕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