茬三这一喊喊的可谓是惊天地泣鬼神,地都抖了三抖,大黄吓的都嗷嗷直叫……
然后茬三又是被师傅笑着嘲讽了一番,嘲讽她的睡姿,嘲讽她的懒。
茬三瞪着眼睛说,“你也不看看我师傅是谁……”
师傅挑着眉毛答,“以后出师不要说我的名号。”
“你还不要说我是你徒弟呢!”
“当然不会说。”此时的卿宁眼眸已经
“……”茬三没有办法,也只能絮絮叨叨骂师傅是个老妖精。
然后她在师傅强大的压力下劈了材,在师傅的虎视眈眈下扎好了马步……
最后揉着腿被师傅拍飞出了门!
茬三揉着腿在心里念叨:这人儿是美,就是这性情还是太难琢磨了些……
这一下害的她直接满面愁云抹着眼泪,又跳到小双儿那里倒苦水。
半月过去,日子向往常一样枯燥,劈材劈到茬三儿觉的师傅收自己为徒弟就是专门当劈材工的……
当然,偶尔也会发生一些“不平常”的事儿。
比如大黄带着茬三找到了那一罐子芙蓉糕开始,茬三的生活就啪叽一声摔入了地狱,这一下摔的,还惨不忍睹……
天上太阳斜倚着云朵,清风徐徐,带过树梢卷起树叶。
此时的卿宁坐在太师椅上在房里,低头不知在看些什么,好不悠闲自在。茬三在他身侧打着哈欠——她累了,她现在想要躺倒床上睡大觉!而不是在这里候命!
“徒儿,给为师端杯茶。”卿宁那一双眸子微微眯起,朝着茬三点头示意。
茬三闻此揉了揉眼,咬牙切齿,道了一句:“好。”然后苦逼的茬三就屁颠屁颠走到厨房打了一壶热茶,又屁颠屁颠的端了过来。
茬三抹了把脸上的汗,她要累成狗了!然后转头看到那在太阳下晒太阳的大黄,茬三想哭。
“师傅啊……”茬三看着卿宁喝了口茶,踌躇半天终于弱弱开口。
卿宁依旧是那副懒懒散散的样子,开口便打断了茬三的话。“给为师揉揉肩。”
“我不揉!”茬三怒了!一跃而起!也颇有两分声势。
从那偷吃了一罐子芙蓉糕开始,茬三就没有好过!那是干什么不成什么!做什么不让什么!然后还要在这儿向伺候大爷一样伺候卿宁!
她凭什么啊她!
卿宁对于茬三的反抗,眼皮都没有抬一下,端起茶杯又抿了一口:“这一罐芙蓉糕来自北方国家,手艺独特,据说在皇城拍卖价格为三万两黄金一块,你吃了一罐子。”
自从上周茬三儿偷吃了一罐糕点开始,卿宁便是如此横眉竖眼,还说什么这类糕点她不能吃。
卿宁自己不是吃的很欢?
“反正你不缺钱……”茬三自知理亏,嘟囔道。
卿宁眼皮跳了跳,他挑着眉毛道:“为师不缺钱,难道缺你?”
被那一双带着戏谑的凤眼瞅着,茬三心里当然不是滋味,却无法反驳。
这次,就连一向疼她的岑双也没有出来阻止。
……
不过今天,茬三却是非常兴奋。
今天是什么好日子?岑双美男出嫁了?卿宁娶新娘了?哪家的母猪生崽了?
都不是!
小双儿专门管饭,茬三和师傅就是在他的精心饲养下长得白白胖胖的——胖胖是茬三,白白是她的师傅卿宁!
静灵山的动物好吃,可是植物却是苦涩的很,卿宁茬三他们可舍不得蹂虐自己的味觉。如此一来,一个月总是有那么让茬三辗转反侧的几天!
就是要出山去买些蔬菜回来。这一次,茬三被卿宁压制的死死的,早就想出去放松一下身心,不然还不就在山里郁闷死?
茬三主动请求去了,师傅也没有说什么。连师傅都点了头,茬三的自由当然就有了保障。
哈哈哈!什么芙蓉糕,什么卿宁,一切都是浮云!
于是茬三迈着轻快的步子向山底下跑了过去,一路各种莫名兴奋激动。
茬三在这之前也有一番伪装,毕竟她在山里没有规矩,完全是无忧无虑。和外面那些肌肤之亲都是罪过的人简直不能比。
长裙到了腿脖子处,搞的茬三很不舒服,不过在不舒服她也是可以接受的。毕竟在师傅和小双儿惨无人道痛心疾首的虐待下,茬三的心理成熟了不知道多少倍。
茬三的速度是极快极快,不一会儿,就到了几公里外的地方。
大街上熙熙攘攘,一向在安静环境下生活的茬三也不免兴奋,她看起来也不失可爱。
一会再这边看了看,一会跑去那边瞧一瞧,舒适的紧。可能是因为这里没有密密麻麻树木的原因,她感觉太阳都大了些,阳光洒在茬三的身上,似乎在她的脸上镀了一层金子。
茬三双手枕在脑后,眯着眼睛,悠哉悠哉。
在懒散的同时,茬三也不会忘了小双儿在她临行前反反复复和师傅各种暴力威胁亮腹肌交代的话。
犹记得师傅笑眯眯的瞅着她那意味深长的笑,想想这要是忘了……啧啧。
茬三先去寻小双儿交代买的东西,看看手里因为害怕忘记而专门记录下来的树叶,一样一样的去买。
“这大白菜多少钱一斤啊!”左瞧右瞧,最后茬三在一个摊位前停下了脚步,低头看去,摆这摊位的是一个年轻姑娘,长得也是眉清目秀。
这等姿色如此养眼,看着茬三的心情都锦上添花,笑眯眯的一瞧,蹲了下来。
一见有生意,那姑娘对她笑了笑,伸出两个手指,“不贵啦,就两文钱。”
茬三也不知道其他人的价格是多少,只是知道师傅给了她五十枚钱,大手一挥:“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