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有这个认知,欧阳忆枫所有的防线几乎崩溃。
该死的,蓝博文怎么把她给弄来了,而且,为什么面对冷妃雪的时候他的自制力那么差了,以前他也不是没有中过**,可是也从未对任何一个女子有如此强烈的欲、望。
是药性太强了,还是……欧阳忆枫不敢往下想,也没法往下想。因为现在怀里的人儿双手已经攀上了他的脖子,不断地往他怀里钻,蓝博文下的药性太强了,而且无解。
“嗯……”冷妃雪再一次发出致命的娇、吟,吼,欧阳忆枫低吼一声,所有的隐忍,所有的防线在倾刻间崩溃。
古人有云,“忍无可忍,无须再忍。”欧阳忆枫绝对是古人的忠实信徒,忍不住的时候直接压上去。
欺身而上,覆压而下,手掌过处,衣襟破碎,烈艳红唇扫过,朵朵红、梅盛开,指尖粗糙,肤如凝脂,那青青紫紫的痕迹是疯狂的见证。
爱的导火线已经点燃,欲的星星之火已经发展成燎原之势。
娇、喘连连,低声吟唱,交合出一曲暧、昧的歌谣。
当死守的防线被攻破,当压抑的欲、火被点燃,当仅存的理智被淹没,就如洪荒猛兽下山,势不可挡。仅剩下的只有最初级的本能,最原始的渴望,最直接的索取。
挺拨伟岸的身躯慢慢下沉,使船入巷,疼痛透过骨髓,传遍四肢百骸,冷妃雪痛苦地皱起秀眉,无声的泪滑落,欧阳忆枫怜爱地吻上她的眸……
缱、绻缠、绵,嗜骨销魂。
一地旖、旎,一室春、光,夜幕已然降临,激情正在上演。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破开金乌,唤醒大地的生灵,一切都开始迎接一个新的开始。
逍遥楼,花娘一进入后院大厅就看到一个白衣女子坐在主位,一身白衣,气质高艳无华,傲视苍穹,纱质的裙摆处,蝴蝶飞舞,栩栩如生,腰间一块蝴蝶玉佩活灵活现。
花能脚一弯跪在地上,“参见宫主。”
冷莫笑轻启朱唇,“叫织梦娘来见我。”
“是。”花娘低着头恭顺地退去。
织梦娘,逍遥楼的真正楼主。
在外人眼里,花娘是逍遥楼的老板,没有人知道,这只是一种掩饰,谁能想到逍遥楼的真正楼主会是一个上台卖艺的花魁呢。这也是为什么逍遥楼发展成为北都最大的青楼,却没有被人查出任何破绽,要知道,青楼和客栈是最好的情报场所。
来查过逍遥楼的人只能得出一个结论,就是逍遥楼的老板是它的老鸨花娘,而花娘,只是一个普通的老鸨,久而久之,就没有人再怀疑逍遥楼了,只当它是一个男人们寻、欢作乐的地方。
而它的真实身份,妖娆宫最大的情报点一直沉埋地下。
织梦娘到后院大厅,微微给冷莫笑行了礼。
一夜没睡,她的脸色明显憔悴很多,黑眼圈都出来了,这对一个以卖艺和卖笑为生的青楼女子来说,是大忌。
冷莫笑淡淡地看了织梦娘一眼,“你怎么这个样子,昨晚没睡好吗?”
织梦娘抬起头,“嗯,睡得不太好。”
“注意点。”有丫环奉上茶,冷莫笑不予理会,继续道,“雪儿那丫头在哪,她最近越玩越疯了,我要带她回去。”
织梦娘咬咬唇,不知如何跟冷莫笑说冷妃雪的事,都一夜了,还没有回来,千万不要出什么事才好呀。
“怎么了?”冷莫笑看出了织梦娘的欲言又止。
织梦娘小声地道,“我昨晚就是为了雪儿的事睡不好的。”
“她又闯什么祸了。”冷莫笑不以为然,她这个女儿一天不闯祸都不正常,她都已经司空见惯,见怪不怪了。
织梦娘见冷妃雪这样的反应,就猜到冷莫笑肯定以为冷妃雪只是普通的闯祸了,可这次她有种不好的预感,心里没来由地害怕。
织梦娘小心翼翼地说到,“雪儿昨晚偷偷潜入杀手盟,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什么?!”冷莫笑一下子站起来,由于动作过大,桌子上的茶杯都被掀倒在地,吓得一旁的婢女脚一软跪在了地上。
织梦娘一惊,也跪在了地上。
“怎么回事,现在还没有回来。”冷莫笑沉声道。
“昨晚雪儿来的时候我刚好不在,回来的时候她已经走了,我本来打算追上去了,但是怕暴露了身份,再想到有绿姑在,应该不会有事的,没想到……”
织梦娘说着说着就说不下去了,她现在后悔得要死,昨晚就不应该听花娘的,万一冷妃雪出了什么事,她要怎样跟冷莫笑交待,又怎样对她自己交待,暴露身份跟雪儿比起来,根本就什么都不算。
对,还有绿姑在,冷莫笑安慰自己,把心里的担忧压下。
杀手盟可不是一般的地方,去了一夜还没回来,怎么会这样,她的女儿有什么本事她很清楚,以一人之力跟整个杀手盟对抗是不可能的,别说是冷妃雪,这世上的任何一个人,任何一个组织都没有这个本事。
但是冷妃雪如果在杀手盟被人发现了,想要逃出来应该是不成问题的,冷妃雪武功极好,轻功一流,用毒更是得心应手,况且还有绿姑在,怎么会还没回来呢,难道是直接回妖娆宫了?不可能,她一定会先来逍遥楼跟织梦娘会合的。
正想着,花娘就急急忙地进来了,身后的两个小厮扶着一个满身是伤的绿衣女人。
“绿姑。”织梦娘猛地从地上起来,心头狂跳。
已经坐回椅子上的冷莫笑也唰地站起来,绿姑的身手在江湖中可是数一数二的,怎么会受了那么重的伤。
织梦娘和花娘扶过绿姑坐在椅子上。“她刚刚从后门进来的,一进来就昏倒了。”花娘说到。
冷莫笑从怀里倒出一颗白色的药丸给绿姑服下,连点了她身上的几大穴位,绕到她的后背把内力输进去。
半盏茶的功夫,绿姑微微转醒,织梦娘赶紧问,“绿姑,你怎么会伤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