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麻烦,为什么是直接來找我,不是直接找殿下,”凝血委屈地叫着,可是看向仙柒的目光却狡狯得很,看在仙柒眼中,就好像在说:“看吧,之前还想着为什么还沒有报复过來,哈哈,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啊,”
仙柒白了凝血一眼,沒有反驳,直接下了船,招呼了一下正站在一处店子外迫不及待地想要进入店中的安爵。
“都说了,这里不欢迎你,滚滚滚,你可别让我直接动手揍你了,”店中传出來愤怒地吼叫声,安爵一脸可怜地站在店外叫道:“店大叔,别这么小气嘛,我只不过是吃了你一餐饭啦,我肚子饿了啦,”
“谁管你饿不饿啊,”店中的老板似乎还有些愤怒,就是拒绝安爵的进入。
仙柒疑惑地看了一眼安爵,上前敲了敲挂着酒馆招牌的店门,还沒开口,就听到正对方的咆哮:“都说了,不行就是不行,你再怎么叫我也不会让你进來的,”
“阁下的态度就不怕引起客人的不满吗,这就是你们的服务态度,”仙柒冷下了一张脸,不悦地问道。
听到声音不是安爵的,店门猛地打开了,一个一米九的高大胡茬男人正围着围裙,一脸恐怖表情地俯视着仙柒,他的目光落在了一旁的安爵身上,深吸一口气,让开了道儿:“阁下多少人,”
“三十多人,你们这儿要是保容不下,那么我们也不打扰。”仙柒淡淡地说道,并且向后退了一步。
男子见仙柒态度不善,苦笑道:“阁下误会了,我……”
“那么,我不客气啦,”安爵咧嘴大笑着毫不客气地向着店子走去。
男子见状顿时怒了:“啊,,,滚出去,这里不欢迎你,”
安爵倒也老实,被男子推出店子也沒有试图强行进去,只是一脸不解地看着男子问道:“为什么,等我同伴來了的时候我会还你钱的啦,让我进去啦,我快要饿死了,”
仙柒也一起看向了男子,男子忍怒闭上了眼睛,咬牙道:“小鬼……你知不知道你一餐吃掉了我们多少干粮,”
安爵摇了摇头,干脆回答:“不知道。”
“你小子……一餐就吃掉了我们几天的存粮,还沒有钱付给我们,现在我们自己都快沒得吃了,怎么可能会让你再继续咋样破坏下去,”男子看的就有气,咆哮着就将大门关上了。
这一关,差点压到了仙柒的鼻子。
“什么呀,”安爵还是一脸茫然地歪着脑袋,似乎还沒有明白。
可是仙柒却明白了,转身就看到了凝血等人过來,不禁摇了摇头:“这里已经沒有食物了,找几个人出來,我们去捕猎。”
“在这附近捕猎,”凝血闻言一愣,不敢相信地问道。
仙柒点了点头:“既然他们关门了,就表示沒有什么食物了,我们只能先就地取材,弄点能吃的东西來了。毕竟行驶了那么久,大家也都累了吧,需要找个可以落脚地地方休息一下吧,总是睡在船上虽然很舒服,但毕竟沒有厚实的大地那样让人安心吧,”
众人对视了一眼,沒有反对仙柒,而仙柒的目光落在了安爵身上:“安爵,既然你吃掉了那位店家的东西沒有钱还,要不要赚点钱还给对方,”
“怎么赚,”安爵好奇地凑上來问道,看來他真的很在意。
仙柒想着,目光落在了四周,这里是一个小村庄,大概是天冷,天黑的比较快,仙柒注意到小村子后方有一片山林,看上去漆黑一片,还听原始的,在那座森林中打猎的话,应该能猎到不错的食物。
“我们去那座山打猎吧,”仙柒提议道。
安爵的眼睛顿时又亮了:“打猎,野猪吗,”
“或许不只是野猪,不过挺方便就是了,你有沒有兴趣,”仙柒纠正道。
安爵毫不客气:“有吃的就行啦,我沒有意见,现在就出发吗,”
仙柒还來不及点头,对方已经飞奔出去,几个人见状忍不住惊呼一声,追了上去,可是才这么眨眼的功夫,那个少年的声音早就不见踪影,原本还试图追上对方的众人顿时面面相觑起來。
仙柒慢悠悠地走出了人群:“各自散了吧,那个少年由我负责,你们先去找点可以使用的东西來。”
灵卫们应声撤退,仙柒冲凝血一摆手:“凝血,去店子里订房间,我们今天晚上就住这里了,晚餐我会找回來的,你们就算偷懒我也不会介意,只要别忘记找到临时的住所就好了。”
说完,仙柒也如同流星一般转瞬消失了。
“哈哈,你跑得好快啊,一下就不见了,”仙柒才追上安爵,就听到对方如是说,她有点发愣,歪着脑袋思考了好一会儿,才道:“这句话不是应该我对你说才对吗,你跑得那么快做什么,我差点就找不到你了。”
安爵笑着继续奔跑,嘴上说道:“因为跑得太慢就沒有肉吃了,”
“肉吗,你是纯肉食主义,”仙柒想了想,问道。
后者疑惑地回头:“什么纯肉食主义,我只要吃到肉就好了,”
仙柒想了想,耸耸肩道:“只要是肉你就会吃吗,不管那事什么生物的肉都一样,包括人肉吗,”
啪地一声,安爵被树藤绊到,摔倒在地,他瞪大了眼睛看向仙柒,一脸的错愕:“人……人肉,我才不吃人肉,我吃别的动物的肉就够了。”
“嗯嗯……看來你还沒有彻底脱离常识嘛……”仙柒点了点头,有点恶作剧的感觉。
安爵却还一脸的茫然:“你在说什么啊,”
“别你啊你的叫了,我的名字是仙柒,你直接叫我的名字就好了。”仙柒淡淡地回答了一句,已经沒有之前那么冷漠了。
安爵歪了歪头,随即笑道:“哦,仙柒,你这家伙的名字还真是短啊,”
仙柒耸耸肩,回应道:“我倒是觉得你的名字太长了。”
当两人带着猎物返回,对上的不是忙碌的同伴,而是空荡荡的渡口与气急败坏的高大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