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是最亲近的小环姐姐受辱,楚阳气得眼睛通红,瞬间失声,但他手上的动作却是不慢,神识一动湛卢剑在手,神行术发动,身体瞬间加速,三丈远的距离,二息就至,当头一剑就朝**男子身上刺去,许是感受到生命的危险,此人在湛卢剑堪堪刺到身前时,一跃而开,一瞬之间,也得以让楚阳看清此人的样貌,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上次比试被自已一脚踹下擂台的风豹。
“风豹!你这猪狗不如的东西,今日便是你的死期,纳命来吧!”楚阳喝骂声中,凌空一剑就朝风豹当胸刺入。
风豹心中大叫倒霉不止,竟在自已行其好事之时,被这小子所撞上,而且还口口声声要杀自已,但自知不是楚阳对手,不得不放下身段,哀求道:“楚兄弟,这完全是一场误会而已,今日之事,请放过风某,它日必重礼相谢!”
“哼哼,误会,今日不杀你难解我心头之恨!”楚阳冷笑一声,剑式不变,依然当胸刺来。
风豹当然不甘心引颈就戳,见楚阳盛怒之下,剑身略有抖动,在无处可避的情况下,只来得及侧过身体要害,就被湛卢剑从胸口上方三寸处刺入,只是没想到湛卢神剑锋利无比,一刺之下就穿胸而过,只听风豹惨叫一声,就痛苦地感受到黑色剑身透体而过的锋锐之气,眼神惊慌恐惧地看着楚阳双目之中强烈杀意,声俱泪下、声音颤抖的地哭诉道:“楚兄弟,你实在是冤枉我了,小环是我未过门的娘子,我跟未来娘子行夫妻之事,有何过错?”
“屁话连篇,此事怎么我从未听小环姐姐提起过,死到临头还想编造谎言匡骗于我,真正该死至极!”
楚阳盛怒之下,忍不住口出秽言,手中湛卢剑一动,正想杀此恶贼为小环姐姐报仇,却听到小环在一旁哭泣着说:“此事我从未答应,是你逼迫威胁我父母同意,亏你还有脸说出这种话语!”
楚阳转过头来,这才看到小环蓬松着秀发,泪流满面、红肿的双眼,身上破碎的衣衫难以遮挡雪白的肌肤暴露于外,只见她紧紧地抱着自已的双膝,瑟瑟发抖,就像一只惊吓过度的小鸟,脆弱不堪。
看着昔日活泼可爱的小环姐姐变成这样,楚阳心中叹息一声,神识一动,取出一件自已的长衫,抖手朝小环扔了过去,转回头冷声朝风豹喝道:“事实都摆在眼前,你还有何话好讲?”
“哈哈,今日裁在你手里,我风豹自认倒霉,但你若杀我,我爹一定不会放过你,你有必要为一个不相干的下人丫环,而弄得自已在风家堡四处树敌吗?”风豹厉声威胁道。
“哦,是吗?死到临头还敢威胁于我,真是不知天高地厚,那就说说你爹是谁吧,怎么生出如此逆子?”
“楚阳,你不要得意,我爹就是风家堡长老风景德,乃是先天中期修为,杀你不过弹指之间,你要想好杀我之后所要付出的代价?哼!”
“哦,原来是风景德长老之子,难怪行事如此肆无忌惮,有持无恐,可惜你今日所作之事,天理难容,更是深深伤害到我的小环姐姐,饶你不得!”说完楚阳握紧剑柄,正要对风豹来一个一刀两断。
眼见楚阳目中杀意大盛,风豹急切之中大骂:“楚阳,今日之事其实都是因为你,要不是你那日一脚把我踹下擂台,让我受尽大辱,我也不会想尽办法逼迫于小环父母,让她嫁于我,我知道我不是你的对手,但把你身边最亲近的人,蹂躏于身下,看她在我身下承欢的模样,想想就让我无比的兴奋,只恨这丫头不识好歹,在我百般劝说之下,还死活不同意,这才逼迫我用强硬手段……啊!”风豹还想继续说下去,却是没想到反而刺激的楚阳提前痛下杀手。
两道“啊!”的一声先后响起,一道是风豹临死时的惨叫,另一道是一旁的小环,见楚阳真的杀死风豹受惊所发。
楚阳右手握着湛卢剑,看着风豹断成两截的身体,和从还未僵硬的身体之中喷发而出的鲜血,他一瞬间怔住了,虽然心中明知风豹该死,但当真的杀死他之后,却又感到一阵茫然,不知自已是不是做错了,但想想如果就算重新来一次,自已还是会杀死他,心中也就释然起来,杀该杀之人又有何错之有?
看着深红色血液把旁边的青草都染成黑红色,而两截尸身看着又诡异无比,怕一旁的小环姐姐再受惊吓,楚阳试着施展火蛇术,口中默念口诀,体内精元逆转,只见一簇幼小的火苗从中指上弹跳而出,刚开始时还很不稳定,摇摇晃晃,似乎下一息就会熄灭,但在精元的持续输出下,这簇幼小的火苗竟不断的壮大起来,由最开始小蚯蚓似的慢慢成长为一条三寸长的小蛇状,并最终成小蛇型,不再缩小也不再壮大,看着中指上灵活跳动的小蛇状火苗,楚阳心情稍好,二个多月苦炼始终不能成型的火蛇术,没想到此时竟成功施展出来。
随着楚阳中指一抖,小小的火蛇状火苗向风豹一截尸身落去,就像火苗丢进滚烫的油锅一般,此火苗刚一碰到尸身,即一下子膨胀开来,瞬间把尸身包裹,熊熊燃烧起来,五息之内连地上的青草全部化成飞灰,楚阳也有点骇然,此火的威力还当真恐惧,非普通凡火可比。
依法把另一半尸身也烧成飞灰,再把风豹所有的衣物也烧的一干二净,然后再把现场弄乱,使人看不出有人为的痕迹之后,这才带着受惊过度的小环,并未下山,反而向山顶的洞府走去。
回到洞府后,楚阳施展水行术和火蛇术为小环烧了一大桶热水,让她好洗漱休息一番,发生这种事情,对一位女孩肉体和心灵的伤害是无法估量的,他也不知从何安慰于她,也许让她独自冷静一下是最好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