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做什么？
用那把锋利的刀子干掉辱骂自己的那个该死的混蛋？
就连巧克力也这般想了！
杰西卡怎么不这般想？
只是，杰西卡正想先下手为强的拿下这个极有可能就要伤害到她心爱的男人的女人时……
却是被秦湛一把拉住了下手！
随即！
一声惨叫传来。
“你，你要做什么？”
下一秒，又是一声惨叫！
是的，柳莺莺是有本事的，至少，她的狠辣比之一般的女人要强了太多，正如此刻，她正拿着那把军刀，一下、一下的剜着狼妖大腿上的肉，仅仅几秒的工夫，在狼妖那恐惧无限的眼神下，已经是割下了十余片之多！
她什么这么做？
她何至于这么狠？
一切的一切，都只为一个目的，那就是，让秦湛不在轻看于她，让秦湛知道，她不是废物，更不是一个除了身份什么都没用的关系户！
狼妖不是人，奈何他也是又血肉组成的，他也会疼，也会怕，也知道女人疯起来同样会要人命的……
“你，你住手！”狼妖疼的大喊道。
“理由？”柳莺莺道。
同时，她那张精致的俏脸上，却是浮现出一丝极为残忍的笑意，她甩了个刀花，看起来酷酷的，很是玩味道：“没有理由的话，我凭什么要听你的？要知道，我可是清楚的记得，就在不久前，你清清楚楚的是要强行侮辱我的，当时……我是那么的无助，你呢，态度却是那么的坚决，一切的原因，无外乎就是认定了我就是一头毫无反抗之力的小绵羊罢了，对不对？”
说着，她展颜一笑，却是显得那么的阴森而诡异，又道：“是啊，作为弱者，有时候反抗的下场只会更可悲，而不是更舒坦，嗯，我也承认这一点，你呢，承认么？”
狼妖下意识点了头，旋即便是飞快的摇头，急声道：“不，不是这样的，强者……哦对了，强者要有怜悯弱者的慈悲之心，对，就是这样的！”
蛮有趣的，为了减少痛苦，他居然连这么无耻的话都说的出口！
谁知，柳莺莺没有露出恶心的样子，反而是很认同点了下头，并且还温声的说道：“嗯，有那么点道理，至少我姑姑就对我说过，最为女人，就算不能时刻的保持着温柔，那也少不得记住一定要拥有一颗温柔的心，不然的话，她身边的男人早晚都是要被吓跑的！”
狼妖愣了下，心说，妹子，你跑题儿了吧？
秦湛也懵了……
却不是因柳莺莺的狠辣手段而吓懵了！
而是……
好像糊涂了？
是的，他有点看不明白了，要知道，他方才那般恶毒的语气对待柳莺莺，其目的很多，但最为突出的目的就是激将柳莺莺让她记起自己的身份，狠起来，可柳莺莺是狠是狠了，可最后却有点语无伦次的疯了？
杰西卡向秦湛投去一个询问的眼色。
两人早已到了心灵相通的地步，秦湛自然晓得杰西卡是问、要不要阻止柳莺莺继续发疯下去，否则，受不得因此而心性大变云云。
秦湛犹豫了下，却是摇头！
无疑，在他看来，像是柳莺莺这样的女人，就是该这样“半步成魔”的，而所谓的半步成魔，其意思就是该狠时便狠，该疯就得疯，该残忍时就残忍起来……
至于平时？
像是普通的女人？
不，这并不重要！
哪怕，她自此便是生人勿近也不重要！
原因是，柳莺莺的工作必须决定她的性格，一段温柔似水，说不得下一次在没有秦湛的任务中她便会因为一时不忍而丢了性命，至于是否会把这种性格代入生活当中，继而一辈子都绝了男人缘，一辈子都嫁不出去，这些……
好吧，嫁不出去也总比死了要强！
最起码，秦湛这样认为。
狼妖无言以对，谁让他刚才确实就要狠狠的糟蹋柳莺莺呢？就算他连柳莺莺的小手都没碰到一下，可若不是秦湛突然来了个绝地发反击的话，这会儿他，肯定是已经压在柳莺莺的身上蠕动呢……
一报还一报，不是不报而是时候未到，此刻时候已到，自己这是正遭报应呢？眼瞅着这个报复自己的疯女人一下一下把自己切成一片片的，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残忍的虐杀，这辈子，就拉倒了？
不，有道是越老越惜命，更何况他绝对是永远也活不够那种！
心知要死，又不想死，不想死又求饶不得，一时之间狼妖是心急如焚，比之热锅上的蚂蚁也不到哪去……
等等，眼瞅着柳莺莺又要下刀子剜他的肉了，他猛地想起，自己，对秦湛是有用处的。
狼妖猛地看向秦湛，满眼哀求而急切的道：“我，我愿意配合你，什么都行，你问什么我说什么，你要我做什么我便做什么，我，我愿意用狼神大人发誓！”
瞅瞅，这妥妥的就是逼急了。
为什么？
好吧，要知道，狼神在他这个狼妖心中的地位，甚至比他爹妈还要重要上九分，而不是三分，此刻他说出这番话，绝对是最为无可奈何的！
秦湛高兴么？
当然……没什么高兴的。
秦湛只是淡淡的，充满怜悯的看了他一眼，便是搂着杰西卡那柔软的小蛮腰转身便走，头也不回道：“这一刻，我不是关键，求我自然没用，哦对了，那个拿刀子的疯女人，才是该你哀求的对象！”
“什么？”狼妖大声惊呼。
毫无疑问的是，他此时此刻最不愿意面对的就是柳莺莺，因为他能非常清楚明白而直接的感受到柳莺莺对他的恨！
落到柳莺莺的手里，就算是招了，招的无比彻底，那么，他真的就能稍微舒坦一点么？
答案是否定的，他坚信！
可秦湛不管不问不同情，甚至话语直接干脆的就是告诉他，我就是想看看你被这个疯女人摧残的样子！
……
“差不多了吧？”
一声声的惨叫，连绵不绝！
靠在秦湛怀里的杰西卡懒洋洋的问。
秦湛吸了一口烟，说道：“别急，再让那疯女人玩一会儿！”
“玩儿？”杰西卡神色古怪的看着秦湛，问道：“老公，你不是想把那个女人培养成一个变态吧？”
秦湛笑了笑，说道：“变态有什么不好的！”
“不好的地方多了！”杰西卡没好气道：“拜托，哪怕你想锻炼那女人的性子，也总不能任又她真个成为一个变态吧？要知道，并没有那个必要的，她只不过是个人类而已，若是……
秦湛打断道：“不，话不能那么说，我只知道，她既然选择了这个职业，那就得有身在其中的觉悟！”
杰西卡摇了摇头，不可置否道：“说实话，我觉得你太过残忍了。”
“可我认为这是对她好！”秦湛说。
“真的好么？”杰西卡苦笑。
严师出高徒，这句话，谁都不可否认。
可问题是，真的只有一再的严酷才能培养出最为杰出的人才么？
不一定，可前提是那个被培养的存在必须是个天才！
“严刑逼供固然残忍，但同样的也是锻炼心性的一种方式，柳莺莺需要这个过程，因为她没的选择，我不可能一辈子陪在她的身边，这便注定她必须要有一颗冷酷的心，妖魔鬼怪不是人类，可妖魔鬼怪都喜欢害人，柳莺莺作为一个专门对付妖魔鬼怪的特工，便绝不能用人类威逼利诱那套来对应！”
秦湛幽然的说道：“你是恶魔，平心而论，就算是你落入了人类的手里，你会因为对方许下的一些根本对己根本就没有用的小利益而动心么？”
杰西卡认真的想了下，摇头。
秦湛微微一笑，用大手轻抚着杰西卡那头美丽而柔顺的长发，又问道：“那你会在乎一个人类的恭维么？”
杰西卡再次摇头。
“你会喜欢一个纯粹的人类么？”秦湛又问。
杰西卡想点头，却再次摇头。
秦湛耸耸肩，说道：“这不得了，对于非人类而言，人类不过就是一盘菜而已，饿了，那就吃了，吃够了剩下了那就仍了，反正，等饿了的时候在取猎捕就算了！”
言下之意，可有可无不对等的存在，谁会和低等生物合作？
“唉！”杰西卡叹了一声，靠在秦湛的怀里，忽的似有感悟道：“老公，让你说的……我都有点后悔了。”
“后悔啥？”秦湛饶有兴趣的问。
“后悔傻！”杰西卡委屈道。
“呃……秦湛愣了下，旋即反应过来了，没好气点了点她那好看的小鼻子笑骂道：“好你个臭丫头，敢情在你眼中我就是一食物？”
杰西卡很可爱的呲起了小白牙，故作凶狠的道：“我是恶魔，你是人类，你根本就打不过我，却还总是欺负我，还卑鄙的占有了我，那么，我为什么不能突然醒悟了、然后狠狠的报复你，像是柳莺莺那样把你切成一片片的仍进嘴里？”
秦湛白了她一眼，说道：“说那些有的没的有啥用？”
顿了下，又道：“反正我认定了你不舍得伤害我，哪怕，我确实很符合一盘菜的标准！”
杰西卡装不下去了，瞬间便从小恶魔的样子化作了如同小猫一般，她依在秦湛的怀里，拱了拱，柔柔的道：“好吧，反正你都这样认为了，我也跟着一起这样认为好了，谁让我已经被你卑鄙的占有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