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湛想问题绝不会仅仅只看眼前!
而每一次,他看的只会更深!
柳莺莺明显还不太了解秦湛为人,可随着方才秦湛抛给她的那个问题,她对秦湛的看法再次不同了!
是了,既然你压根就看出这小日本不是个好玩意儿了,那么为什么还要心慈手软呢?官面上时常宣扬的人道主义精神,真的就能人人享用么?放过这小日本,不让他疼一次,不让他深深地长一回记性,下次他会克制兽性吗?
杀个人对于秦湛这种人来说真的不算什么,不过他仅仅是问了几个问题之后,又让两人把外套脱下来,便放过了前田和李彩圆子!
当然了,敲晕是必须的,否则他俩去大喊大叫咋办?
很有趣的一幕……
当秦湛脱下了大褂长袍、换上西装,显得精神了不少!
而柳莺莺呢,不情不愿的换上了李彩圆子的和服!
秦湛强忍着笑意,真个是憋的忒难受。
柳莺莺呢,穿着走起路来十分别扭的木屐本就非常难受,为了掩人耳目,偏生还得表现的非常“日本女人”……
哦,说白了就是日本女人骨子里那股柔怯的奴性劲儿!
不得不说,这简直都为难死她了。
偏偏秦湛说了,要么不穿、不装,要么就穿上和服、装的跟个日本女人似的跟我进去。
柳莺莺能咋办?
“嗳,他们这是在做什么呢?”
柳莺莺对日本人的行为很是不解,就像是此刻,一大群日本人像是老鹰抓小鸡似的一个搂着一个的腰,然后嘴里叽里呱啦的哼唱着啥的时候还在原地集体走圈圈儿……
这是游戏吗?
“八嘎!”
“擦,你骂我?”
秦湛瞪了她一眼,低声道:“你不会说日语,那就乖乖的不许说话,OK?”
“哎呦喂,怎么着,会说个日语显得你老能耐了是吧?”柳莺莺讥讽道。
秦湛哼了一声,说道:“最起码显得比某些人有文化多了!”
“切,会日语就显得有文化?”柳莺莺讥笑道:“如果非要学一门外语的话,那我宁愿学英语、德语都不学日语。”
“理由?”秦湛道。
“因为这个民族是我们的仇人!”柳莺莺想也不想的说。
“哦,你是个愤青?”秦湛饶有兴趣的问。
“当然!”柳莺莺道:“我愤青我骄傲。”
“愚昧!”秦湛不屑道。
“嗳?怎么说话呢你?”柳莺莺不悦道:“照你这意思,愤青爱国还有毛病怎么着?”
秦湛说道:“只拿嘴爱国的愤青,那就是一笑话!”
说着,未等柳莺莺反驳,他又道:“如果非要表现的多么爱国的话,那就该表现在实质性上,比如,学学人家高丽棒子,但凡与日本的产业有关的任何产品,能不用,那就绝对不用,而不是没事儿就喷上两句我如何如何的爱国,懂么?”
柳莺莺好像有点明白了,如果没猜错,秦湛就是故意在激她,就像是前半夜那样?可是,这次又是出于什么目的地呢?
柳莺莺很郁闷,都头疼死了。
无疑,她很不喜欢秦湛的这种教育方式,如果可以的话,她宁愿秦湛教她一点高深的武学!
只是可惜了,秦湛明显没那兴闲工夫。
带着挎着他胳膊的柳莺莺找了一个角落的位置,像是看小丑表演的观赏着一群小日本的尽兴节目,枯燥乏味?
肯定的,毕竟民俗不同嘛。
但是人家小日本子跳了半天、新来的也都加入了“老鹰抓小鸡”的貌似舞蹈游戏,秦湛呢寻思了下,看样子,在这静等是不行了,这便给柳莺莺使了个眼色,示意跟上他的节奏!
节奏?
柳莺莺就憋不住乐啦,可不是嘛,秦湛居然很日本人的给她鞠了个躬,一顿叽里呱啦之后,又像是小朋友那样的扭了扭腰,那古怪的样子像是女孩子秀水蛇腰似的,看起来就好笑的狠。
当然了,随着秦湛一瞪眼,柳莺莺利马就把笑声给憋了回去,然后就跟着秦湛进入了所谓的舞场,做起了那看起来就特好的游戏!
一圈儿,两圈儿,直到N圈儿过后……
呃,秦湛的耐性终于被磨光了!
因为那该死的音乐来来回回就是那么一首,而且除了转圈还是转圈,幼稚不幼稚啊?
还好,就在秦湛实在是忍不住的时候,音乐总算是停了!
换之的,是一声低沉的男中音,从扩音器里缓缓的响了起来!
众人停下了舞步,齐齐的向二楼方才没人的那个位置看去,一看之下,敢情男中音的拥有者还是一个挺有气质的小老头儿。
嗯,怎么说呢?
个子不算高不算矮,一米七几的样子,气质很优雅,像是一个高贵的绅士,打出现起就挂在嘴角的那丝微笑,似乎说明他是个性子温和的暖男,白面无须看似四十些许,气质沉稳的,又好似要长上一些,只是……
最让秦湛感兴趣的,则是这个小老头儿的“金丝眼镜”!
为什么?
好说!
因为秦湛隐隐的觉得那看似“凡品”的金丝眼镜极有可能就是一件难得的法器!
法器?
是的,虽然由于自身的缺陷、秦湛并不能使用任何法宝,但问题是这并不意味着秦湛没有辨别法器的眼界,嗯,直白地说,那就是秦湛可以通过超级变态的嗅觉,“闻”出法力波动,继而,便可辨别成功!
“大家好,我是麻生战五郎!”
那小老头儿开声竟是一口流利的华语!
当然,比之这个,秦湛明显兴奋于终于确定了这个人就是他要寻找的那个注定的敌人!
“呵呵,我的华语说的不错吧?”麻生战五郎微微一笑,似是自嘲一般,继而,耸耸了肩膀,又摊了下手,转而又似是表现的很无奈。
“好吧!”麻生战五郎颇为无奈的说道:“作为这个地球上血脉最为纯正的大和子民,我的表现,或许会让大家很失望,最起码……我用来交流的语言,应该是大家都熟悉的、从小就充满着浓浓感情的国语!”
说着,顿了下,同时,麻生战五郎的话锋猛地一转,阴沉着脸说道:“但是,我要告诉大家的是,如果想要征服一个民族,那么首先就是要了解他,而不是像华夏那些白痴愤青一样的整天只知拿嘴喷,那样,只会徒增笑柄罢了!”
众人暗暗点头,同时眼神也热切了起来。
无疑,他们俨然已经接受了麻生战五郎的言论!
“诸位!”麻生战五郎向下压了压手,示意大家不要打断他的说话,这便又道:“我,今天出现在这里,想必大部分人多少已经猜到了一些原因……
“麻生先生!”
“哦?您有问题么?”
麻生战五郎的眼中闪过一丝愠怒,不过转瞬之间便化为了和蔼的温色。
那打断麻生战五郎的日本男子脸上一红,他年纪不大,看来也不懂何为变脸的艺术,见麻生战五郎这般“礼遇”他,不禁让他羞愧的脸红!
“对不起,麻生先生!”
一百八十度的大鞠躬,非常的标准。
秦湛暗暗的撇了撇嘴,心说,小日本的腰还真够软的,真个是遇强习惯性的低头呢。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你应该是久保家的久保次郎吧?”麻生战五郎柔声道。
“是的先生!”久保次郎显得有些激动,这是他万万都没有想到,他仅仅在年少的时候拜见过一次的麻生战五郎,竟是还记得他。
“次郎,我和你的父亲是好朋友,所以,我个人认为,你不需要对我这么见外的,不是么?”麻生战五郎说。
“这……久保次郎很为难。
“呵呵!”麻生战五郎笑道:“好了,作为长辈,我是有这个权利的!”
上位者“权术”被麻生战五郎表现的很是不错,哪怕,仅仅是用了“红枣”,尚未用“大棒”……
秦湛暗自点头,心说,不愧是老奸巨猾,单单收复人心的手段便是值得人学习呢!
佩服一个日本人?
是的,这对于秦湛来说算不得奇怪,因为他本身就没有真正小瞧过任何一个人,正如麻生战五郎所说的那样,若想战胜你的敌人,那么首先就要了解他,他的长处,就是你需要学习的,至于他的短处?那便是你戳死他的弱点!
“麻生先生,我,我想问一下,这一次,我们真的可以胜利么?”久保次郎突然道。
“当然!”麻生战五郎知道他问的是什么,攥了一只拳头,像是希特勒那样的高举,神色忽的严肃道:“只要努力,那就什么是做不到的,更何况,大和民族的高贵血脉,只允许我们成功,不允许我们失败,次郎,你懂么?”
“哈伊!”久保次郎羞愧的弯腰鞠躬……
“麻生先生,我也有一个问题!”
说话的是个同样年轻的日本男子,他比之之前久保次郎明显沉稳了许多,他不吭不卑的站了出来。
“当然可以了!”麻生战五郎表现的异常和蔼可亲,轻声道:“孩子,懂得思考,就要懂得质疑,当你弄清了你的质疑时,你将会更加的优秀,所以,我喜欢回答晚辈的问题,正如,我希望大和民族任何都是聪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