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青蛙已经在张仲军头顶急的跳脚了:“我靠!不能放他们走,靠咧!现在才发现啊!这两个二货居然是天生的纯阳之体,修炼阳刚猛烈的功法,完全没有瓶颈限制存在,一定会顺风顺水的一路攀升!”
“这样的天地宠儿,要么收服他们,要么杀掉他们,绝对不能放过的!不然隔上一段时间他们就直接跳到练气期,再隔上一段时间,成为天兵都有可能!到时就是你被他们虐了!”
只是大青蛙气急败坏的叫嚣,对张仲军来说,只以为是在兴奋地支持自己打劫这两个二货呢,根本就没去理会。
“让俺们交出储物法宝的钱?小子,你这可太过分了,俺们两个加起来恐怕都没有这里十分之一,你都独吃了这么多,就不给俺们留一点?毕竟咱们在这儿相遇也是一场缘分不是?”断门卖弄口水,千方百计的想要留下一点钱财,不然这次可就真是白给人抓了!
只是他的话语才落下,身边就传来一阵金属碰撞声,扭头一看,五虎已经把储物法宝内的金银全给倒出来了。
看到断门死盯着自己,五虎有些迷惑的摸摸脑袋:“怎么了断门?”
“你怎么一下子把钱都交出来?”断门咬着牙问道。
“那小子不是说把钱交出来就让俺们走吗?”五虎傻愣愣的反问。
“他说交出来,你就全部交出来啊!”断门狰狞的吼道。
“不应该吗?”五虎有些迷惑的问。
“俺,俺,俺被你打败了!”断门无奈的一抹脸蛋,也把自己那一份的钱给倾倒出来,然后没好气的瞪着张仲军吼道:“现在可以让俺们走了吧?!”
张仲军已经笑着在金山上打滚了,也懒得计较他们是不是偷藏了一些东西,直接捂着肚子的挥挥手:“好,你们走吧,我说话算数。”
随着张仲军的动作,围拢得密实的黑铁骑兵,也裂出一道通道。
五虎二话不说,屁颠颠的就朝通道跑去,看他毫无戒备的样子,显然是相信张仲军不会反悔。断门则盯着张仲军问道:“俺们是断门五虎,你敢说出你的名字吗?”
“哈哈,我是八里亭男张仲军!咱们有缘再见哦。”张仲军笑呵呵的向他们挥手说道。
“八里亭男张仲军,俺们会再见的!俺就不相信你会时刻带着这么多人!”断门喊句威胁味道十足的话,跟着五虎身后跑入了通道。
“哈哈哈,我还真是时刻都带着这么多人!到时我故意一个人和他们相遇,等他们得意的时候,再把豆兵都变出来,他们一定又会傻眼掉的!哈哈哈,真是两个二货啊!”张仲军得意的在金山上乱滚。
大青蛙撇撇嘴:“说人家二货,你自己还更二货,居然因为这么点钱就招惹了两个有着无限前途的家伙,那两个家伙一副死脑筋的样子,以后肯定会来报复你的,你居然还这么欢快,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才好!”
通道内,五虎有些傻愣的回头问道:“断门,那家伙叫做八里亭男张仲军?怎么这名字这么长这么怪异的,有些像那些外族人的名字呢,可那小子怎么看都是俺们这一族的啊。”
“笨蛋!八里亭是个地名,就是那个大绿洲!八里亭男是帝国的封爵,张仲军才是那家伙的名字!不过这样有爵位有名字也好,以后俺们想要找他报仇肯定更加容易找到!”断门咬牙切齿的说。
“对对,一定得找他报仇,俺们长这么大都没受过这样的委屈呢!”五虎猛点着头。
“妈蛋!咱们快去其他通道找找,看看还有没有宝物!”断门眼中闪烁着光芒的说。
“好好,俺们抢先把好东西拿走,然后再偷偷离去,气死那个张仲军!”五虎猛点着头说,不过很快愣了起来的嚷道:“咦?这是什么地方?好像是之前俺们被吊着的那个大岩洞呢?”
“是哦,怎么跑着跑着来到这个阴深深的地方了?那条通道不是趣÷阁直的吗?”断门也有些发愣,接着手腕一转,一个火把被变了出来,点燃。
紧接着,断门和五虎都尖叫一声:“蛇啊!”,只不过断门的声音是颤抖惊恐,而五虎的声音是欢喜万分!
断门抓起五虎的衣领掉头就跑,而五虎还死命挣扎的喊道:“断门放开俺!俺的蛇啊!俺要吃蛇羹!俺要吃烤蛇!”
“吃个屁!你这笨蛋没看到那是蛇窝吗?!还******都是毒蛇!你给它们吃掉才是!”断门头也不回的狂奔起来。
“毒蛇?!毒蛇才好吃啊!鲜美得不要不要嗷!俺滴天啊!居然这么大条!快跑啊!”原本还挣扎着的五虎,直接反过来带着断门狂奔了。
断门回头一看,只见到数十条水桶粗的巨蛇,丝丝叫着,三角眼狰狞盯着自己,飞速滑行的追杀上来,后面更是跟着密密麻麻数不清的小蛇。
这场景可直接让断门的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狂叫一下,再次朝前带着五虎狂奔。
“咦咦,断门,俺们可是炼体九重的牛人哦,这些蛇也只是长得大点而已,俺们怕毛啊?”从突然看到大蛇的惊吓中恢复过来的五虎,突然想起什么的一把拽停断门的嚷道。
“不要!俺最怕蛇了!俺们快跑!”断门浑身颤抖的嚷道,只是给五虎拉着又没法逃脱。
“哈哈哈!没事,俺最喜欢蛇了,俺保护你,看俺把它们给抽筋扒皮做一顿美美的蛇羹来,到时一定让你吃得不要不要的。”五虎兴奋难耐的拎着门板一样的战刀,朝着那蜂拥而来的蛇群冲了上去。
“不要不要!俺不要吃蛇!”断门直接缩在角落,抱住脑袋不敢去看自己兄弟厮杀。
只是这个畏缩的状态没有持续多久,听到自己兄弟在那边怒吼,更是听到那些恶心的丝丝声,虽然依旧畏惧蛇的存在,可自己能让兄弟一人在拼杀吗?
他一咬牙,变出一条布带,蒙上眼睛,然后单凭感触的拎着战刀,嗷嗷叫着的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