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情况！”苏玖蒙在原地。
佟叔也有些疑问，“小姐，这人”
佟叔话还没说完，又一个男子跑进来，跟前一个人一样，连话都没说明白，点了一桌吃的，一壶酒，吃的狼吞虎咽，看着那身价应该都是镇上颇为显贵的人物。
吃完后，又塞给苏玖一锭银子，还是那句话，“这个算在帆哥头上。”
一整个上午，除了寻常百姓，这样的人前前后后就来了十几个，塞给苏玖的钱，她大致算了一下，早就超出了二两，这个空茗帆又干了什么。
晌午的时候，空茗帆晃晃悠悠，哼着小曲，进了店里，“怎么样？够不够二两？”
苏玖依旧冷脸对他，“我忘了告诉你，如果靠武力、暴力挣来的钱不算。”
空茗帆挑眉道：“谁跟你说，我用武力了，只是那些人欠我的罢了，用另一种方法还债，应该不犯法吧。”
苏玖白他一眼，低头打着算盘，“谁信！”
“那些人不过是赌场里面的一些赌客罢了，他们输给了我，偿还我的唯一方式便是来玖楼吃一顿饭！”
苏玖手指停了下来，抬头正对着他，嘲讽道：“哟，您还去赌场呢！那我更不能收你了！”
空茗帆有些急，“喂！你这个人说话不算数的啊！说好了，凑够二两银子，你便让我在这儿当伙计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是不是你说的？”
苏玖抿嘴笑：“可我不是君子啊！我们这儿当真庙小，真的容不下这尊大佛。”
空茗帆眼睛盯着苏玖，不怒反笑，“早料到你不认！”
“来！瞧一瞧！看一看！玖楼言而无信，老板说话不算数！大家都来看一看啊！”空茗帆转身出门冲着大街上喊。
苏玖万没想到他还出这招，连忙从后面冲出来，一步上前，用手捂住空茗帆的嘴，将他抵在门上。
“咔！”
空茗帆的后背撞上了门柱，嘴被苏玖捂着，苏玖的胳膊抵在空茗帆的身前。
苏玖威胁道:“你要是再吵吵，信不信我把你舌头薅下来。”
空茗帆那双笑眼，亦如平常时那般勾人。
苏玖看着又是一股子无名的火气，冲上心头，却又在极力地克制自己不能发火。
苏玖闭了下眼睛，咽了一大口气，“你说，我要松开你，你还乱喊吗！”
空茗帆摇了摇头。
苏玖将自己的手撤了回来。
空茗帆用手指抿了一下嘴唇，笑道：“你若是让我当伙计，我就不喊，否则，我一会儿就带我的弟兄们在景德镇大大小小的街上好好宣扬一番。”
“行，我算是怕了你了，以后，玖楼里所有的脏活累活，都是你一个人干，每月我就给你二十文，不要跟我讨价还价，还有我提前告诉你，别给我惹事，不然我饶不了你！”苏玖横着手指，对着空茗帆一顿说教。
空茗帆笑得开心，“遵命！老板娘？”
苏玖黑了他一眼，“还在这儿杵着，后院一堆活赶快去干！”
“好嘞！”
空茗帆乐颠颠地跑进了后院。
苏玖站在原地叹了口气，她也不知道，请他当伙计到底是不是正确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