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峰一看林恩雅这要动真格的了,有些后悔刚才自作主张,帮主子试探她心意。这么晚了,她这要是真出了静雅轩,到外面去寻主子,有个三长两短,主子知道了,还不得将他大卸八块。
于是急忙上前,拦住了林恩雅,紧张的说道:“林小姐,属下相信,主子是不会出事儿的,您还是赶紧进屋休息吧!”
林恩雅不依,推开他的手,说道:“你让开,你们要是不跟我去,我一个人去就是了。”
她说完,就要往外走,这时,南宫瑾迈着轻快的步伐,大步走进了内院之中。其实,在林恩雅和李峰交谈时,南宫瑾就已经回来了,不过,他听见两人谈话的内容,便偷偷的躲了起来。他也很想知道,在林恩雅的心里,到底有没有自己。
经过李峰刚才的一番试探,他现在终于可以确定,在林恩雅的心里,是有自己的。不然,她也不会担心成这个样子,都这么晚了,竟然不顾自己的安危,也要出去找他。这让他心里,像是吃了蜜糖一般,满满的都是甜蜜。
南宫瑾还没走到林恩雅身边,未见其人,先闻其声,说道:“恩雅,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有睡?”
林恩雅听见南宫瑾,充满磁性的声音,如同定格了一般,停下了身上,所有的动作。待他走到自己的面前,真正看清了他的面容,才将一颗心,放了下来。
李峰和另外两名侍卫,见他回来了,立即单膝跪地,抱拳,异口同声道:“王爷,属下给王爷请安!”
南宫瑾挥了挥手衣袖,示意三人下去,三人得到之时,很识相的退了下去。
林恩雅看着他的面庞,担心的说道:“你怎么现在才回来,这么晚了,你去哪了?我很担心你,你没出什么事儿吧?”
南宫瑾故作惊讶的说道:“哦?恩雅在担心孤?孤很好,并没有出什么事儿。孤今日去了,贵国的皇宫,贵国的太子府,还去了贵国的大理寺,去的地方比较多,所以回来晚了。是孤不好,考虑不周,没有事先派人,通知你一声,让恩雅担心了。”
林恩雅叹了口气,说道:“没出什么事儿就好,你以后再出门的时候,还是把李峰带在身边吧,我这里有两名侍卫保护着,应该没什么问题。倒是你一人,独来独往的,也没个人在身边保护着,我实在放心不下,这里毕竟不是中州国,还是小心些好。”
南宫瑾听完林恩雅的话儿,心里别提多高兴了,面上却不敢太过表现,淡笑着说道:“好,孤听恩雅的。”
林恩雅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我困了,先回房睡觉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南宫瑾才确认了林恩雅的心意,正处在极度兴奋和激动中,怎么舍得,现在就放她离开。
于是,他眼珠子一转,假装正色道:“恩雅,孤还有些要紧的事儿,要和你说,是关于你,上次被人掳走之事。”
林恩雅一听,面色阴冷了下来,说道:“哦?案子有进展了?”
南宫瑾看了一眼四周,危言耸听道:“我们还是进你房间里说吧,孤怕隔墙有耳。”
林恩雅他听说,是跟案子有关的事,哪里还会多想。再说,这么重要的事儿,确实不应该在屋外面交谈。于是,无声的点了点头,向着自己的房间走去。南宫瑾一看自己的奸计得逞,心里偷笑不止,急忙跟上了她的脚步,进了她的房间。
两人进了房间,林恩雅走到桌子旁,给南宫瑾倒了一杯茶水,放在了他的面前,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这才坐在了凳子上。
开口说道:“案子进展的怎么样了?是否已经找到,慕容兴犯罪的证据?”
南宫瑾叹了一口气,说道:“这件事儿,现在有些麻烦。昨天下午,孤和晋王一起向贵国的陛下,禀明了此事。贵国陛下当时并不相信,慕容兴的所作所为,并将这件事情,交由大理寺全全调查。孤因为放心不下,担心有人从中作梗,今早便进宫请旨,希望能旁听,大理寺的审问。开始贵国陛下并不同意,后来晋王也请旨,想要参与案件的调查中,还帮孤求了情,贵国陛下才松了口。但是,现在案子进展的并不顺利,因为并没有证据,可以直接证明,你当时是被慕容兴的人掳走的。而燕春楼里的老鸨,又主动认罪,承认是她派的人,将你掳走的,太子殿下并不知情,他只不过是燕春楼里的客人。至于慕容兴想要强暴你之事,他则无耻的解释说,他以为你是燕春楼里的姑娘,在和他玩欲情故纵的游戏,是在和他**。”
林恩雅怒火中烧,将茶杯里的水,一饮而尽,眼里全是恨意,愤怒的说道:“他胡说,他见过我数面,难道我是谁,他会不认识吗?”
南宫瑾也十分生气,接着说道:“孤和晋王,当时也提出了,同样的疑问。但是,慕容兴却说,他当时喝多了酒,并没有认出你是谁。还说,你当时虽有表现反抗,但是,并没有开口和他说话,向他言明你的身份,所以,他才会误把你当成,燕春楼里的姑娘。”
林恩雅听了,怒不可止,拍着桌子说道:“无耻之徒,满嘴谎话,他当时根本就没有喝酒,也很清楚我是谁,他这是在撒谎。他还敢说我没有开口,向他言明我是谁,我倒是想言明我是谁,可是我当时,被点了哑穴,有口不能言,要如何言明?他当时还准备了催情散,想要灌给我喝,他怎么解释?”
南宫瑾眼神一寒,说道:“老鸨已经承认,催情散是她准备的,是为慕容兴助兴的。”
林恩雅被气的七窍生烟,恨不得现在就去杀了慕容兴,对于慕容兴颠倒黑白,满嘴谎言的行为,很是憎恶。但是,她很快的冷静了下来,仔细分析起事情的经过。
开口说道:“问题出在燕春楼的老鸨身上,她一定是慕容兴的替罪羔羊,她一定被慕容兴收买了!”